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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而言之,她的病情再次加重,已入膏肓!

她越殺人,就越強大,越強大,就越靠近元屠,越靠近元屠,就越無法自控。

這是一條無限延展的深淵之路,她從出生墜落到死亡。

“會有辦法的。”樓約說。

然而就連他自己也覺得無力。

什麼辦法呢?

但凡有一點辦法,他又怎麼會等到今天?

除非現在去萬界荒墓,把七恨魔君抓在手裡,用刀架住他的脖子,問問他元屠何解,問問他要怎麼辦!

可哪怕是大景天子,也做不到這樣的事情。

“我走到今天,做出這樣的事情,必死無疑。國不能容我,家也不該容我。”樓江月道:“你如果不放心,就再加一把勁。以你今時今日的身份地位,就算在緝刑司衙門裡殺了我,事情也能揭過去。”

“我死了,就不用再這麼痛苦。我不用再做選擇,面對這場我永遠都失敗的戰爭。從有意識起一直鬥爭到現在,我沒有贏過一次,我……累了。”

“以我對你的怨恨來結案,事情也不用殃及到他那裡。”

“你也可以抹掉最後一點汙漬,此後安心為道君。”

“與你,於他,於我,於家,於國。這都是最好的選擇。”

“你走吧,樓大人。”樓江月緩緩地閉上了眼睛:“這是我的選擇。”

這是最好的選擇。

樓約高大的身影像一堵牆,沉重地往外推。

而後獄門又關上了。

黑暗重新籠罩了這裡。

樓江月靜得像是囚室裡的一部分。

沒有人來重新把她掛上刑架,沒有人為她戴枷鎖。

這是樓道君帶來的優待。

但她從來都在刑架上,沒有離開過。

……

……

“看來樓樞使真的要做道君了……”緝刑司官室裡,幾位執司聚攏在一塊閒談:“幾曾看到大司首這麼給面子?親自迎進衙門裡來,又親自禮送出門。”

另一位執司笑起來:“那你是沒看到大司首連夜去御史臺要人的樣子,那才叫一個緊張呢!”

“閒說什麼?真不知死!”緝刑司道臺司首黃守介恰巧路過,厲聲批評:“大司首也是你們能夠閒議的嗎?”

所謂道臺司首,負責居中聯絡天下道國緝刑司,其實就是緝刑司大司首的後備。地位好比右都御史之於左都御史。

不過右都御史只有一位,道臺司首卻有三位。

這幾個執司都是他的直系部屬,這才敢對大司首指指點點——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亦是一種投名狀。

此時見得頂頭上司如此聲色俱厲,他們哪敢犟嘴,個個耷眼垂眉。

“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們聚在一起討論嗎?”黃守介又問,算是給了個臺階。

其中一個執司彙報道:“南城執司陳開緒,和他所帶領的那隊人,已經失去聯絡。暫時不知是什麼情況,有可能跟平等國的報復有關,也有可能是一真道——”

“這是南城司首的事情,跟咱們沒關係。”黃守介打斷他:“國家多事之秋,各位都要謹守本分,做好本職,少操心些沒用的。散了吧,都去做事。”

一眾執司作鳥獸散。

黃守介面無表情地往裡間走。

執司在緝刑司內部已經算是中層了,直接在天京城任職的執司,又高出一等。

所以他對陳開緒是有印象的。

但他的關注點不在於此人。

他隱隱記得,和南城執司陳開緒分到一起行動的,好像有一個“道徒”,是他親自發展入道的。叫什麼名字來著?那份記憶被他封藏了。

道主遺蛻被俘獲,道首被圍殺,行刑人也死於非命,他已經沒辦法跟其他道徒建立起聯絡了。整個一真道都風聲鶴唳,所有人都潛伏起來,惶惶難安。

在這種時候,出逃也是沒有意義的,一動就暴露,一暴露就死。

好像只能眼睜睜等著大清洗的來臨……

黃守介隨手關上了門,默默在自己的書桌前坐下。

翻開了一份卷宗,取過一支筆,慢慢勾選。

於此同時,識海之中,燃起一根道燭。

青燭、紅芯、白焰。

等了許久,那個名字才從意念縫隙裡跳出來——

蔣南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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