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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還高速蔓延,彷彿一張獸口,頃刻將田安平吞入其中!
最後便是一個拳頭大的混洞之球,懸浮在樓約身前,遙對他虛張的五指。
方才還顯現兇威的田安平,此刻便錮身在其間。
掌握寰宇,當世極真。樓約迎風而立,長袍鼓盪,五指就此合攏。
混洞·大怨侶!
這世上絕大部分人,包括修行者,終其一生,也不曾真正踏足幼時所仰望的星辰。
而脫離星辰概念化的意義,單就一顆足夠承載生靈繁衍的星辰來說,它的毀滅,會爆發怎樣的力量?
這些毀滅的力量,盡數爆發在一掌之間呢?
它就是【大怨侶】這一道法的威能!
樓約的強大更是體現在,此術施放之時,一拳混洞之內,或許天崩地裂,一拳混洞之外,卻是連清風都無一縷。對力量的掌控,精細入微,真正做到納寰宇於方寸。
視線落在此術,首先看到的是“坍塌”,那一掌之間,拳頭大的混洞,不斷地向內坍縮。吞光噬影,嚼力食元。好像多看一眼,人也要被吞沒。
很多齊人不敢再看,彷彿已經看到田安平被碾成肉泥,骨頭渣都不剩的慘狀。
但在這個時候,從這正在坍塌的混洞之中,探出來一雙蒼白的手。
因為這團混洞只有拳頭大小,所以這雙手哪怕合握在一起,還顯得很擁擠。就在下一刻,這雙手強行分開來,翻了個面,實質性地抓住混洞的邊緣,各自撕向兩邊——
生生將這片混洞撕開了!
像是一團遮身的簾布,被撕開後,就顯現出田安平那慘不忍睹的道身。
他的身體整個坍塌了一截,少說矮了一尺,縮了三圈。體態畸怪,身形扭曲,五官奇怪地擠壓在一起,因為腦門已經被壓扁得只有原來一半了!
這就很符合他那惡怖至極的名聲了!
他的七竅都在流血,甚至不止是流血,還有臟腑的碎片。
而他咧著嘴,露出偶爾能在鮮紅中見得森白的牙。
他好像是在笑?
但這表情太扭曲,是哭是笑分不清。只聽到他說——
“原來疼痛是這種感覺……”
他的聲音也變得很怪異:“我已許久不知。我險些忘了!”
在這樣的時刻,他猛然張開四肢,往外伸展,生生將自己從坍縮的狀態,拉扯回原來的體態。在骨骼連綿不斷的清晰的裂響中,嘩啦啦——手腕上的斷鏈,腳踝上的斷鏈,近乎無限地往外延展。
巨大而沉的鐵鏈,在他身後穿梭,彷彿穿針引線、纏絲織衣,迅速交織成一座四四方方的鋼鐵的城!
他就站在這鋼鐵所鑄的鐵城裡,雙手撐著城門兩側,往外探看——說不清他是撐著門,還是被鎖在門上。
城門樓上,依然是一個“即”字。
只是這個字此刻也扭曲著,彷彿正在進食。
這城門就像是一張獸口,田安平像是即將被惡獸吞沒的可憐人,他撐著“獸口”的邊緣,倒更像是在自救。
而他看著樓約,那樣怪異的、興致勃勃地道:“再來!”
“再來!”“再來!”“再來!”
天海之間,盡為此聲。
這是田安平少有的表現出激烈情緒的時刻。
至少曹皆是第一次看到。當初伐夏屠府,論功罰罪,這人都是沒有反應的。
樓約也罕見地面對一尊真人,表現出全力以赴的姿態。
他清晰地握住拳頭,燃勢為焰。黑洞洞的焰光,在他的道軀之外騰躍。
竟能以洞真修為,身承【混洞·大怨侶】之術而不死,在今天之前,真人境內,只有呼延敬玄做到了這件事。從目前的表現來看,田安平的體魄,哪怕和呼延敬玄相較,差距也很微小了!
誰說田安平十年困頓,已跌出絕頂天驕的行列?
他正以恐怖的表現歸來,追回他曾被期許的高度。甚至猶有過之!
那就將他,打死在此。
樓約現在不想知道,田安平拿什麼理由來找他。他怕論辯清楚後,自己不好再下殺手。大國之間,常常彼此留體面。他身為景國高層,顧慮更多。
便趁著東天師看住曹皆,田安平正在面前,這一戰正在進行,迅速給出一個應有的結果——
轟!
虎嘯山河袍平卷而起,彷彿鋪開了一領山河畫卷,而樓約那黑焰環光的身形,已經撲在了那鐵城前,拳頭轟在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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