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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池並不回答他,男人那張斯文的面頰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近乎慘白的色澤,眼球的白色部分充斥著猩紅的血絲,額角上鼓動著暴露的青筋,脖頸朝上蔓延著刺目的潮紅。 周眠也察覺到了男人的異樣,莊池向來是個很講究的人,很少這樣失態。 “莊池,你怎麼了?”他問。 男人小幅度地輕顫,往日的從容優雅全然如同被剝落褪去的蛇皮,此時他毫無氣力保持自己在愛人面前的鎮定與可靠。 他像是一條被殘忍驅趕後落入水中的落水犬,渾身的鬃毛全部耷拉下,猩紅的舌頭都吐露了出來,他失去理智,只知道死死摟住自己的愛人,啞聲道:“眠眠、老婆,我沒碰別人。” “我喝了那杯酒後,動不了,掙扎不開。” “······你看到了,為什麼要走?” 莊池壓抑著翻湧的迷幻感,嗓音慢慢沉下幾分陰鬱感,他說:“你是不是又想跟我分手了?” 男人慘白的臉在模糊的月色下彷彿被詭譎的霧氣籠罩,黑色的碎髮如干枯的野草般散在額前,他斯文低啞的嗓音如同蛇類的嘶鳴。 “不可能的。” 男人的喉頭微動,他剋制著,鼻尖觸碰著青年的頸動脈,在嗅吻的動作間輕聲說:“你說過會永遠和我在一起。” “······你和別人都不一樣,你讓我很有安全感,莊池,我們在一起吧。”男人慢慢壓著舌頭說出愛人曾經對他表露的甜言。 周眠看不見對方的表情,可是他能夠真切地感受到男人輕微戰慄的身體,對方似乎在因為複述他曾經答應與對方交往的話語而興奮。 男友堅定地認為當初情濃時的承諾一定會實現。 可是時間總能改變很多,真心也能轉瞬成為假意。 周眠並不想和一個理智不清的人多說,尤其當他隱隱聽到宴會接近尾聲、有人循著聲響尋來的動靜。周眠實在不想讓別人看到這樣一副可以算得上出格失禮的場面。 於是他壓著嗓子,有些急迫地讓莊池起身,至少稍微鬆開他腰側過分緊箍的手掌。 青年太急躁了,以至於他根本沒有聽清對方低喃的那句意味不明的話。 ‘我讓你沒有安全感了嗎?’ 周眠推著莊池,眉宇間滿是煩躁不耐:“鬆手,有人來了。” 莊池紋絲不動,他垂著潮紅的眼,自顧自地回答上一句話:“可是我不想讓你害怕。” 燈火稍明,有人看到了他們,那是幾位和莊池合作的大公司執權者,他們似乎是無意閒聊走到這裡的,看向莊池和周眠的眼神很驚訝,甚至微微蹙起眉。 周眠在幾人中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只是此時他薄弱的臉皮實在受不住這樣的場面,也無意細看。 他現在只恨不得一巴掌將讓他丟臉的莊池打醒。 燒手患 偏執控制x利己主義 莊池甦醒在白色的病床上, 他的身上穿著藍白條紋的病號服,唇色偏白,眉眼間依稀透出幾分疲憊感。 外面天光已是大亮。 幾乎是甦醒的瞬間, 那透著紅血絲的眼珠便不受控制地去尋找愛人。 索性他找到了。 他的愛人正坐在病床旁的座椅上, 手上捏著一張白色的病歷單,眼底透著幾分淡淡的青痕。 青年看上去鬱躁難忍,薄薄的眼皮眨動間都顯出幾分不耐與疲憊來。 莊池專注的看了他一會兒,不知想到了什麼, 嘴唇竟輕輕彎起幾分。 昨晚的經歷在他的腦海中如同被塑膠薄膜蒙上一般, 悶悶的透著模糊的汽水,莊池唯一能夠記住的是青年恐懼又孱弱的淚水。 平日對他歐指氣使的愛人顫顫巍巍地抖著睫羽, 瓷白的臉佈滿透明的液體,屏著呼吸任由他收攏指尖。 連哭喊的聲音都那樣小。 動盪的思緒更為放肆, 他慢慢的回憶起鼻翼間尚存的薄淡氣息,高挺的鼻樑抵在愛人白潤細膩的頸側時對方恐懼的顫抖,以及寬大指節收攏細腰時對方動彈不得的溫馴。 張牙舞爪的佔有慾在夜色的遮掩下被釋放的淋漓盡致。 莊池收回了思緒,喉結滑動了一下,溫柔和煦的眼神正對上青年稍稍抬起的煩躁眸光。 他微笑,帶著與昨夜渾然不同的斯文剋制,像是怪物重新穿上了人皮,他輕喚道:“眠眠。” 語氣輕柔, 舌尖彷彿都含了蜜糖。 周眠偏開眼,似乎並不想回應, 但最終還是不情不願地嗯了一聲, 拉著臉告訴莊池醫院的診斷情況。 ——醫院的檢查結果不明,精確的儀器也無法分辨出莊池中的藥效,只能模糊辨出藥物的殘存。 莊池半靠在病床的枕頭上, 輕聲說:“眠眠,是我的錯,是我太不小心了。” “可能是藥物原因。”莊池的眉頭輕輕蹙起:“我不記得後面發生了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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