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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被他私藏在櫃子裡。 謝清硯沉默沒出聲,像是訝然她是怎麼發現的。 黎初順勢譏道,“想不到理由了吧,謝總,你還說沒事情瞞著我,我看你怎麼狡辯。” 四周靜了靜。 謝清硯面不改色,語氣平靜解釋,“無意間得到的。” 聽起來很像詭辯。 但確實是。 黎初不信,“你就編吧,我跟你都不認識,你從哪得到的。” 時間太久了,記憶有些模糊混淆了,不過他沒編造,這枚銘牌真是他三年前得到的。 從生日會回來之後,他回美國忙了很長一段時間,再回來時已經是三個月後,徐容時非要為他接風洗塵。 叫了很多人一起玩,大都是陌生的面孔,謝清硯本就不喜歡這種場合,人多嘈雜,他更感興致缺缺。 不知道怎麼的,幾個紈絝子弟閒聊,提起了黎初這個名字。 言語間輕佻低俗。 謝清硯默默聽著,他們說黎初這人換男人如衣服,嗜酒如命,不跟熟人玩第二次,還說她眼高於頂,這樣的女人征服起來肯定很爽。 幾個人笑的不懷好意,陡然被一杯酒迎面潑來嚇了一跳。 其中一人臭罵一聲,抬眼看見謝清硯拿著杯子,一肚子怒火頓時壓下去,自認倒黴地摸了摸臉。 酒水滴滴答答的。 徐容時見狀趕緊過來解圍,“臥槽,這是怎麼了?” 迎上謝清硯冷若冰霜的目光,徐容時意識到事情不妙,因為謝清硯這人冷雖冷,但待人也疏離寡淡,很少與人起衝突。 更何況還是他帶來的人。 就算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給他們幾分面子的。 被潑酒那人,有氣也不敢言,只小聲嘀咕,“我們聊著天呢,興許是謝總弄錯了。” 謝清硯見他們不知悔改的樣子,淡聲說:“不要再讓我聽見關於黎初的任何壞話。” 原來謝清硯發飆是因為黎初,那幾個人恍然大悟,立馬道歉,“對不起謝總,我們都是口嗨。” “是啊,是啊,我們不知道黎初和謝總認識,我們錯了。” “謝總,我自罰三杯。” 說著那人端起酒杯就往嘴裡倒,又急又多,嗆得面色通紅。 謝清硯冷著臉,沒出聲。 徐容時一時好奇,低聲質問謝清硯,“你什麼時候跟黎初認識了?” 謝清硯不疾不徐道:“不認識。” 至少她認識他。 當初驚鴻一瞥,足夠驚豔很久,多少次午夜夢迴,他都會夢見那個夜晚,海浪與呼吸交疊在耳邊。 “不認識你幹嘛護著她?”徐容時更是不解了。 從記事起,他就認識謝清硯了,這人性子一向冷淡,無慾無求,像個老幹部,身邊追求他的女孩換了一波又一波,也沒見他對誰多看過一眼。 成年後就更是,身邊這些公子哥換著女人,唯獨謝清硯,不近女色,活得不像個男人。 謝清硯輕描淡寫,反問:“護著了嗎?” 徐容時見他這樣子,手舞足蹈了憋得臉都紅了,壓低了聲音說:“你潑人酒,還警告人,這不算護著?” 謝清硯點頭,“你說是就是。” “嘖嘖嘖。”徐容時打量著謝清硯,調侃道:“發春了?” 謝清硯懶得搭理他,徐容時無處八卦,垂喪著臉了片刻,陡然想起來什麼。 “阿硯,我有個東西要跟你換。”徐容時得意洋洋。 謝清硯了解徐容時什麼脾性,沒把他的話放心上,隨意一問:“換什麼?” 徐容時說;“還沒想到,等想到了找你兌現。” 謝清硯若有所思,“憑什麼覺著我會跟你換?” 徐容時志在必得,“黎初啊。” 果然,謝清硯表情有所鬆動,產生了一絲好奇。 徐容時神秘兮兮說:“我有黎初的銘牌,你要不要?” 銘牌? 徐容時說那是黎初高中時的銘牌,可是珍貴的好物件。 謝清硯只關心他怎麼會有,徐容時敷衍說別管怎麼得到的,反正他就是有。 謝清硯沉默幾息,便答應了他這個無理要求。 原以為是開玩笑的,沒想到徐容時還真將黎初的銘牌送了來,從此他欠徐容時一個兌換。 謝清硯從回憶裡抽離,他用黎初能接受的說法解釋,“也許,我早想認識你,比你了解的更早。 對上他誠摯的目光,黎初頓了頓,竟然不知道怎麼回覆,抬了抬脖子,氣勢很足的說:“你認識我幹什麼?” 謝清硯託著她抱起來放到辦公桌上,冰涼的桌面激得她想跑,剛起身就按住,雙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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