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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掃過,黎初沒有發現她要找的同款。 明知道結果會這樣,可眸光還是暗淡了幾分,第一排的空出兩格,上面整齊擺放著一條領帶。 是第一次見謝清硯,他用來綁她手的那條領帶。 自從她還給他領帶之後,她就沒再見他戴過,還以為他嫌棄早丟了呢。 沒想到被他收進這個地方藏著。 看來謝清硯還挺念舊的嘛,被她玩過的領帶都不捨得丟。 黎初手指碰了碰領帶,碰到堅硬的手感,狐疑兩秒拿起領帶開啟,入目的是被她嫌棄過的領夾。 規規矩矩夾在領帶上。 不知道想到什麼,黎初嗤笑了一聲,只是將領帶放回去時,眸光頓了幾秒鐘,小聲嘟囔,“這是什麼?” 在領結下不起眼的位置,倒扣著一枚胸牌,像是學生時期的銘牌。 明知道隨便翻別人東西不禮貌,但看一眼不過分吧,在好奇心驅使下,黎初拿起那枚銘牌。 翻過銘牌看清名字時,黎初眸光驀地定住,像是不敢置信地重複一遍動作,仍舊還是那個名字。 怎麼可能啊! 怎麼會這樣! 謝清硯正在書房看檔案,身上穿著墨綠色睡衣,頭髮清洗過後沒有造型,蓬鬆又柔軟遮住額頭,鼻樑上架著眼鏡,黑金配色看起來矜貴又斯文。 電腦螢幕的光映照在他鏡片上,神色認真,薄唇抿成一條直線,長指輕輕推了下眼鏡兒,注意力沒離開電腦。 這時,敲門聲應聲響起。 不用等到他應允,房門開啟,黎初施施然從門口走了進來。 謝清硯目光又輕又淡的落在她身上,見她全身上下就穿了一件他的襯衫,她的骨架小,襯衫寬大鬆垮,她只扣了兩顆釦子,敞開的領口遮不住細長鎖骨,風光綿延起伏,更顯旖旎。 雖說寬大的襯衫像裙子,但下襬也只能看看遮住腿根,兩條又細又白的腿在空氣裡白的晃眼。 謝清硯眉心重重跳了下,眸色漸沉。 哪怕是在家裡,只有他們兩個人,穿成這幅模樣,不知道有多危險。 況且,他不是準備了睡裙麼。 勾人而不自知的人慢吞吞挪到辦公桌邊,鬆散地倚著桌沿,瞥了一眼他的電腦,滿螢幕都是她不感興趣的東西。 這男人真是自律,跟她白日廝混完還能來處理工作,該是什麼毅力啊。 她都要刮目相看了。 “謝清硯,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啊?”黎初審視著他。 謝清硯將椅子轉了個方向,面對著她靠著,放鬆下來的姿態閒散,矜冷中多了不羈。 大概是跟髮型有關,看起來人畜無害的。 他不疾不徐問:“什麼?” 黎初兇巴巴任性的樣子,簡直讓人看了心癢。 謝清硯傾身往前握住她的手腕,拽著她穩穩坐到自己腿上,雙手順勢扶住她的腰,將人圈在懷裡。 沐浴液的香氣隨著她的體溫發酵,瀰漫在周身,勾人神往。 她一坐下,衣襬根本遮不住,謝清硯這才發現端倪,眸色極深地看著她,咬著牙說:“你是想我死?” 哪有那麼嚴重啊,她感覺不舒服,搖了搖腰肢。 黎初嗤笑,雙手懶懶環住她脖子,專注看人時漆黑的眼眸格外多情,眨了眨眼,神神秘秘的語氣說:“想你在我身上——” 停頓幾秒,紅唇緩緩吐息,“出生入死。” 謝清硯狠狠捏了一把,惹來她一陣嬌嗔抱怨,心神輕而易舉就被勾走。 黎初用手推了他一把,手指抵著他下頜,回到正題上,“你還沒回答我。” “回答什麼?” 黎初控訴:“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謝清硯認真思索,實在是想不起她口中的隱瞞到底是什麼事情,“總得給個提示吧?” 黎初瞪大了眼睛,腦子在這一刻變得靈光,“難道你不止一件事情瞞著我?” 見她這般孩子氣,謝清硯倒是被她逗笑了,緩聲說:“怎麼敢。” “哪有什麼不敢的。”黎初皺著臉,將她的發現一併數落,“你車內還有房間的香水,跟我同款。” 總不能說只是巧合吧,他在莫斯科可不用這個味道。 謝清硯恍然,不置可否,“不可以嗎?” 黎初一時語塞,覺著他就是在詭辯,在這種時候根本說不過他,黎初伸出手,展開手掌,“那這個呢?” 謝清硯看清她手裡的東西,眸光微頓,眼皮動了動。 黎初怕他抵賴,特地往他眼前送了些,好讓他看得清楚,“你為什麼會有我的銘牌?” 這是高中的銘牌,她丟過無數個銘牌,壓根不記得哪一個什麼時候落入謝清硯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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