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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初回神,視線定在謝清硯臉上,認真描摹一遍。 她仍舊不敢相信,“我們真的沒見過?” 謝清硯問:“你把我當誰了?” “沒誰。” 黎初陡然推開他,起身離開。 其實,她自己也費解,為什麼最近會頻頻夢見那個夜晚。 還有那個男人。 難不成是謝清硯開啟了她某些開關。 黎初找容黛吐槽。 【黎初:姐妹,我總夢見那晚,是不是想戀愛了?】 可她明明和謝清硯剛廝混完。 他給她獨一無二的感覺。 她也很滿足。 手機振動兩聲,她收到容黛回來的訊息。 【容黛:你排卵期到了。】 …… 容黛甩來一條影片,說女生如果有幾天特別想談戀愛,特別想有個男人,有個小家,八成是排卵期到了。 【容黛:過幾天就好了了了了了】 黎初突然釋然,深深鬆了口氣。 【容黛:謝清硯呢?放棄了?】 黎初暗暗哂笑,將手腕痕跡拍了發給容黛,但什麼關鍵詞沒說。 【容黛:被狗咬了?】 “……” 【黎初:你好沒情趣哦。】 【容黛:姐妹,你戀愛腦了。我要報警了。】 “……” 這都是什麼人啊,一個比一個還不靠譜。 黎初從朋友圈翻出一張截圖,是一個小鮮肉明星發的合照,容黛和男明星各站一端,看似毫無關係。 【黎初:到底誰戀愛腦?】 她太知道怎麼扎容黛痛處,她親眼看著清醒的容黛跟男明星拉拉扯扯分分合合無數次。 她更不懂,和同一個反覆拉扯,到底有什麼意義。 【容黛:複合了。】 黎初感到無語,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才忍不住去罵容黛。 臨近休息前,謝清硯房門被敲響。 他放下資料,隔著一條常常過道,敲門聲聽得一清二楚,便起身放下資料,起身往外走。 他穿了套灰墨色睡衣,長衣長褲,外面套著睡袍,鬆垮的地掛在肩頭,衣角隨著他快的腳步,稍稍揚起。 開啟門,助理站在門口。 謝清硯頓了一秒,目光飛快掃了一眼走廊,空蕩蕩。 “有事?” 助理一臉打擾他的歉意,將信封交給謝清硯。 “黎小姐託我轉交給你。” 完成任務,用最快的速度撤離現場,邊走邊撫摸胸口順氣。 謝清硯在門邊站了幾秒,低頭拆信封,牛皮復古材質的,火漆封口,信封上散發著淡淡的香氣。 可見送信人是有品味的。 長指拆開信封,取出一張邀請函,開啟,赫然寫著安德魯畫展邀請函。 安德魯畫展。 孟津懷邀請黎初去看的。 謝清硯眸光暗下去,他收起邀請函,轉身關上門。 謝清硯隨手將邀請函丟在沙發上。 不遠處的桌子上,放置著兩張和沙發上一樣的燙金邀請函。 翌日,安德魯畫展。 “黎初。” 黎初聞聲回頭,寬大的展覽室內人來人往,她的目光一下就被謝清硯吸引。 彷彿他一出現,四周自動淪為陪襯。 他身著一身暗色,高挑身材將黑色雙排扣大衣襯得氣質出眾,內裡灰色西裝矜貴,黑色立領毛衣包裹住修長脖頸和喉結,骨節分明的手腕在衣袖下若隱若現。 矜貴又禁慾。 有種難以接近的美感。 黎初不得不承認,有時候她挺以貌取人的,譬如現在的謝清硯,僅僅站在她面前,就讓她激素狂飆。 她想撕碎他,讓他臣服,讓他露出獠牙。 “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呢。” 黎初笑著,視線轉向牆上的畫作,狀似隨口一提。 謝清硯雙手插兜,視線也隨著她的看向牆壁。 “黎小姐邀請,盛情難卻。” 黎初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就忍不住要逗他,“謝總什麼時候這麼給我面子。” 謝清硯沒出聲。 周遭陡然沉默。 細微的腳步聲走來走去,迴盪在展覽室。 交談聲聊勝於無。 兩人錯身站著,一高一低,同色系穿搭,光是從外形上就足夠吸引人視線。 牆上掛著巨幅少女畫像,一位衣著大膽的少女側坐在畫架前,薄紗纏住少女漂亮的軀體,如銀河傾瀉曳地,少女漂亮纖薄的後背露出,脊骨線條分明。 少女一手執著畫筆,一手持著調色盤,目光平視著完成一半的畫作。 姿態高傲,猶如美神降臨。 安德魯構圖唯美,色調唯美,一下就吸引了黎初視線。 “喜歡?” 黎初點點頭,“可惜名畫有主了。” 左下角已經標註了購買人資訊。 這幅畫成了別人的囊中之物。 謝清硯掃了一眼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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