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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閒聊,實則打聽。 黎初一聽就樂了,眼前全是昨晚的荒唐事。 她勾唇淺笑,“謝總?這大半夜的他怎麼會跟我在一起。” 這話將關係撇的一乾二淨。 謝清硯稍稍偏頭,視線朝她看過來。 孟津懷啊了聲,“我以為,你們倆……那啥呢!” 她故意說:“謝總那麼清心寡慾的人怎麼會沉迷女色。你這話啊,千萬別被謝總聽見。” 孟津懷一笑,“咱倆一說,他怎麼可能知道。” 黎初嗯了聲,掛了電話,轉身對上謝清硯沉沉視線。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強勢具有侵略性。 謝清硯一字一頓,將她的話重複一遍,“清心寡慾,不沉迷女色,嗯?” 他縱然坐著,斯文又矜貴,身上那股上位者的強勢姿態,還是從細枝末節顯出來。 他嗓音沉沉,“迫不及待跟我劃清關係?” 黎初摸不清男人脾氣,但她深知對待男人順毛總比觸碰逆鱗要管用。 “謝總花名在外,要是太多人知道我們關係,這不影響兩家股價麼!” 她說,“再說了,我這是替謝總省麻煩呢。” 話說的冠冕堂皇,強詞奪理。 謝清硯輕哂,“是麼?” 他握住她手腕,將人拽到身前,漆黑眼神睥睨著,靜靜對視。 幾秒後,他牽動薄唇,幾近壓迫, “你貼在我耳邊說想做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day13 13、 氣息撫在耳邊,黎初抬起眼睫,眨了眨。 她陡然湊近幾分,黑睫幾乎貼著薄薄鏡片,氣勢一點也不弱。 勾唇淺笑,“想不到,這句話會從謝總嘴裡說出來。” 手腕在他手心轉了下,貼著腕骨的那塊肌膚髮燙,只是越發收緊了,掙脫不開。 黎初覺著謝清硯這人有意思,反覆無常的心思和他這副禁慾無求的樣子,相去甚遠。 這大概就是拉神下神壇的爽感吧。 有了七情六慾的男人有意思多了。 謝清硯問:“很意外?” 手腕被握的更緊,她像是完全被他以一種鬆散姿態鉗住,壓迫感迎面而來。 黎初心思一轉,笑著說:“謝總,你現在好酸啊!” 她都聞到醋味了。 謝清硯眼皮動了動,沒否認。 黎初說:“孟津懷邀請我看畫展。” 不得不承認孟津懷這人常年混跡這片,拿捏女人手段層出不窮,慣會投其所好。 幾天前,她便有留意安德魯畫展。 孟津懷像是讀心術似的,立馬就弄來門票。 她被鉗著姿勢不太舒服,乾脆一條腿單膝跪在沙發上,膝蓋幾乎抵著他的腿邊。 肌膚和長褲若有似無的觸碰。 她故意往前移了些,嚴嚴實實貼上去,人稍稍前傾,空隙很大。 但不清白。 謝清硯目光往下掃了一眼,面色不虞,“看完展,然後呢?” 然後? 他的問題讓她始料未及。 黎初很快反應過來,笑著模稜兩可說:“你覺著呢。” 腰肢忽然被握住,微微施力,連帶著他的話,都帶了幾分力道。 “如果不讓你去呢?” 看著男人表情細微變化,她故意往下說,“可是,你有沒標記我。我也不是你的啊。” “標記“兩個字用氣聲伏在他耳邊說的,但卻咬的極重。 蠱惑人似的。 謝清硯稍稍抬眉,表情有幾分鬆動,似乎在思考她這話的可行性。 目光在她臉上打轉,最後落在她嘴角, 那兒還有他方才留下的痕跡,她倒是忘得快,迫不及待跟他撇清關係。 “嘶——” 漂亮的眉頭皺成一團,黎初陡然往回縮手臂的同時抽了口冷氣。 黑眸瞪大往下看,入目是謝清硯在她手腕上吸了一個淺紅痕跡。 淺淺泛紅,但也挺曖昧的。 而且還是在手腕,顯眼又張揚。 黎初對他行為感到費解,“你幹嘛啊!” 謝清硯指腹摩挲著他留下的痕跡,不疾不徐提醒她,“不是要標記嗎?” 黎初肌膚白淨,他每次都顧忌著不在她身上留在痕跡,過分的體貼反倒成了她擺譜的籌碼。 他就要將她的傲氣壓下去,看她對自己張牙舞爪。 這個痕跡不淺不淡,足夠引人遐想。 黎初嬌嗔抱怨,“孟津懷給了我兩張票。” 不過就是逗他玩一下,誰知道他還較真。 謝清硯滿意勾唇,鬆開手指,假模假式幫她整理裙邊。 低沉語氣卻有幾分不容置疑的強勢,“消失之前——” 深邃視線看向她,他說:“你是我的。” 黎初視線陡然放空,恍惚著墜入回憶,耳朵裡彷彿有兩道聲音,一近一遠交替響起,卻又一瞬間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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