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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茶點頭。
“煉過麼?”
茶茶搖頭。
“這些法子告訴過人麼?”
茶茶還是搖頭,援筆道:“你是想問皇帝中的迷藥?”
承鐸不料她直接問了出來。“是。你怎麼知道?”
茶茶寫道:“不是那種藥。你生日時,我見過他的。無論是氣色行止都不像是高昌皇室的迷藥。我方才說了,藥材經過煉製,效力千差萬別。這個下藥的人也許知道一些煉製之法,但絕不是皇室的方法。”
“為什麼?”
“若是高昌皇族的迷藥,中毒的人就算死也不知道自己中了毒。你又如何能知道?”
承鐸望著她道:“也許是有的人離開高昌時年紀還小,沒有把煉藥的本事學到家?”
茶茶運筆如飛:“我若把藥煉成那樣,都不好意思給人吃。”
承鐸沉吟半晌道:“還有一個問題。那副流蘇絲巾是不是你繡的?”
茶茶默然片刻,搖了搖頭。
“哦?”
她卻下筆道:“我不會繡花,只有眼睛是我繡的。”頓了頓,並不看承鐸,“父王說我無論如何得繡一點在上面。”她盯著那紙,緩緩放下筆。
大帳裡彷彿連空氣都不流動了。茶茶輕飄飄地拈起那張紙,放到炭火上,看著它如往事般燒成灰燼。也許是火光跳動著,映得她的眼睛像有水在流動,承鐸輕嘆了口氣,伸手欲抱她。茶茶卻僵著手臂,決意抵在他胸口。
兩人這麼彆扭了半天,承鐸終於怒道:“你在我面前哭一哭很丟臉麼?!一天到晚充什麼英雄好漢!”
他方才平靜的語氣讓茶茶不寒而慄,現在動怒一罵,茶茶反而被他罵得鬆了手,小鳥依人狀縮排他懷裡。承鐸又皺了眉道:“別把眼淚鼻涕擦在我衣服上。”茶茶伸手緊緊抓住他的衣襟,把整個臉埋在他衣服上,越發哭得厲害。
承鐸看她在懷裡無聲地顫抖著,懷疑地問:“女英雄,你該不會是嚇著了吧?”
原來他也知道他剛才很嚇人啊!
茶茶毫不猶豫地在他衣服上蹭起了臉。
等她好不容易止住了哭,承鐸捏著她下巴,將她的臉抬起來,正色道:“你聽好了,茶茶。徐氏也好忽蘭也罷,無論你是想殺人還是想救人,你想做任何事,我都可以容忍你。我只不能容忍你騙我。從今往後,你若是敢騙我背叛我,”他一字字說,“我會殺了你的。”
“聽明白了麼?”
茶茶點頭,心裡卻很懷疑,我若是背叛你先把你毒死了,你還怎麼殺我。
承鐸彷彿看出她的心思:“不要心懷僥倖,你沒有什麼瞞過了我。我知道你是來害我的,這其間你還給他彙報過一次我的行蹤,就是我去尋那怪獸之事。”
茶茶麵色微驚,承鐸一看她表情就知道猜對了。
“早在上京的時候,然之就勸過我殺了你。”
茶茶大駭。
“不信?他除了長得比我善良點,也不是什麼老好人。”
茶茶頓時生出一種落入虎狼堆裡的感慨來,心中悲憤極了,連承鐸落到她唇上的一個吻也回應得很勉強。
*
第二天早上,東方百無聊賴地算了一上午的糧草收支,才見承鐸姍姍而來。東方近墨久了自然黑,便也不懷好意地把承鐸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怪笑著開口道:“你一問問了一夜,真是辛苦了。”
承鐸大步進來,道:“你這眼力也太差了,我們昨夜只是說話而已。”
“不止說話吧?”
“就只說話了。”承鐸坐下來,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你說的那件事不對。她從小就鑽研高昌皇室的秘製藥理,那種藥十分少有,最後一顆也讓她用了。應該是再沒有了。更不會流入中原。”
“哦?”東方沉默,若有所思。
“她說成藥的秘方已毀,制不了藥,但可以用原本做君藥的一種草藥。只是效力沒有這麼明顯,且須長期低量服用,才會有丸藥的效果。一次吃下足以致狂的藥量,會死。只是這個草藥中原並沒有。”
“長期低量?”東方緩慢地問了一遍。
“嗯。而那個指使她來害我的人,她卻也不知道是誰,只知是個戴著黃金面具的男人。”
“啊?!”東方驚得站起來,“這個人承錦曾見過的!”
“在哪裡?什麼時候?怎麼我沒聽她說?”
“就在文淵閣,你還在上京的時候。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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