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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振坤忍不住說:“好香啊!”
吳荷說:“是嗎?那你就等著吃吧!”
陶振坤的到來,讓她感到了欣喜。小說這對露水鴛鴦,也會彼此付出的是相思。而這種男女之間不能光明正大的情感,卻是人類最為忌諱和憎惡的,只能是永遠躲藏在陰暗的角落裡,就像是這雪會害怕陽光一樣容易融化!而這種隱秘的情人從古至今都沒有杜絕過,所以他們並不用擔負的是始作俑者的罪魁禍首名譽罷了。其實,在人生,每個人都是一直被別人用褒貶輿論著的,甚至是死了也不能逃避被談論的例外。
苗漢翔順手抄起了一張桌子放在了炕上,對老伴兒韓氏吩咐說:“老蒯,你把燙好的酒壺和盅子拿上來。”
“嗯呢!”韓氏應了一聲就在地上一個炭火盆裡拿起了個紫砂酒壺,並在櫃子上拿了幾個酒盅子,擺放在了桌子上。
柳杏梅看了下顯得簡陋的擺設,並不覺得有啥稀奇古怪,這裡就是陶振坤口口聲聲叨唸的苗運昌的家,如今傳奇英雄一樣的主人卻不在了,她不免黯然地問:“中午飯還沒吃呢?”
她心裡在想:不會是為了饞狼肉而連中午的飯也沒吃吧?!
韓氏說:“我們仨是吃過了,只有我饞嘴的孫子在等著吃狼肉呢。”
柳杏梅說:“這不晌不夜的,吃地是哪門子飯?”
苗漢翔說:“肉烀熟了,陪大侄子喝兩盅。要不是他還想著我們,我們怕是還捂在雪裡出不去呢!等你們吃過了,再端些回去,這狼的個兒頭可真是不小呢。”
柳杏梅見苗家的人早有這種打算,就推辭地說:“不介了,家裡的事也耽擱不得,煎藥做飯,病人跟前也離不開人。”
“再忙也不在乎這一時半會兒的。我也聽說了,你們兩個對你爹伺候的很周到,兒子孝順,兒媳賢惠。做父母的,一輩子裡能攤上這樣的兒子兒媳,是前世修來的福份!”
“你老人家這是在捧著說呢,我倆年輕,有些事考慮不周全,做不到的地方還得請長輩們指點一二。”
“你們家的事,眾人皆知,不單單是我一個人說,能想到能做到就可以了,難能可貴呀!我那兄弟的病好些了嗎?”
這時陶振坤說:“喝了那麼多苦藥水子,可總不見好轉!”
苗漢翔輕嘆了一聲說:“等過了年,春暖花開了,或許就會漸漸好起來的。快好起來吧,到時我們幾個棋友好聚在一起對弈幾盤。”
柳杏梅眼睛掃了下打了補丁的炕蓆上擺有散亂的象棋,大概是爺爺在教孫子下棋呢。
在陶其盛病情好轉的那段日子裡,幾個棋友都曾去看望時要廝殺上幾盤的,那是為了給他消愁解悶。
韓氏在往桌子上拿碗筷,旺旺也沒閒著,跟在奶奶屁股後面也端了醃製的兩碟子鹹菜,一個是辣椒一個是青蔥。
柳杏梅就摘帽子和帶挎帶的棉手悶子放在櫃子上,去外屋幫忙,見吳荷從熱氣騰騰的鍋里正往盆中撿一塊塊的肉和骨頭。
“我來搭把手。”
“不用你,這就好了。”
“這狼肉味道如何,我還沒吃過呢,不過聞著卻是打鼻地香。”
“跟狗肉差不多,旺旺他爹在時,沒少吃了,皮子可以賣錢。”
在把滿滿一盆肉端上了桌子後,六個人圍攏上前,只有柳杏梅和吳荷坐在炕沿邊上耷拉著腿,另外四個人則是盤膝坐在炕上,每個人面前都放了一盅倒滿的酒,連旺旺的面前也不例外。
柳杏梅看了下旺旺,覺得有些好奇,一個小屁孩兒也喝酒?
苗漢翔似心領神會,則是笑了下說:“這孩子他爹愛喝酒,過年了,也給他破下例。大冷的天,喝了酒身子也暖和一些。”
苗杏梅覺得有點兒不好意思,就說:“我不會喝酒的。”
吳荷說:“不要客氣,這有啥會不會的,今兒個我陪妹妹喝兩盅。”
陶振坤說:“你就喝吧,也沒啥規矩可講的。我以前跟運昌哥在一起時,沒少在這裡端過飯碗。”
柳杏梅嗔怪道:“那說明你沒出息!”
陶振坤端起了盅子,一股酒香撲鼻而入,浸入心肺,不禁露有似陶醉之態地讚賞了句:“這酒一打鼻子,就知道是林家自釀的小燒。”
苗漢翔說:“是呀,這些年已經是喝習慣了林家釀造的酒了。聽說林家釀的酒是有祖傳秘方的,有近百年的歷史了,已有了屬於它的獨特文化底蘊。”
於是,幾個人共同舉盅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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