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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旺被辣得直吐舌頭,咳嗽了兩聲,淚光瞬間湧現,但他的小臉兒蛋上還是展現出了頑皮的笑容。
柳杏梅見他樣子可愛,就笑了下說:“慢點兒喝,等適應了就好了。”
她對酒是有過此種體會的。
苗漢翔說:“這也算是薄酒素菜待客了,沒炒倆菜,杏梅初次端我們家的飯碗,那就多吃肉呀!”
陶振坤說:“又沒外人,用不著客套,這有肉就算不得是素菜了。”
苗漢翔又說:“等殺了豬就好了,準備明天殺,要不是這場大雪,該是提前兩天殺的,明天你倆可要都來呀!”
陶振坤說:“有空一定來,我每年都來的。”
“我把乾白菜都炸好了,來是要幫忙的。”
吳荷說著在盆子裡挑了一塊肉夾到了柳杏梅的碗裡說:“你嚐嚐,夠鹽醬不,是鹹是淡?”
柳杏梅對著碗裡的肉還是猶豫了。
苗漢翔似能理解,就夾了塊肉放進嘴裡嚼著說:“真香,好吃,你們也都放心地吃吧,沒啥子可隔嘰的。”
柳杏梅這才端了碗用筷子夾了肉小心翼翼地放進嘴裡咬了一小塊,將那滾燙的肉唏噓著慢慢咀嚼著,細品之下,頗感味道鮮美,鹹淡適中,就說:“我吃著是不鹹也不淡,正好!”
美味的誘惑是不可抗拒的,就算是有苗運昌的陰影在裡面也算不得什麼了。
“這就好!兄弟,你也吃啊!”吳荷對陶振坤說。
“嫂子,在這裡我就跟在自己家裡一樣,不用讓的。”陶振坤先是給挨著他的旺旺碗裡夾了塊肉,然後是給自己夾了塊骨頭就啃,他倒是顯得大方不客氣。
苗漢翔說:“都吃啊,又不是東西少,儘管往飽了吃,用不著謙讓。”
吳荷說:“爹,娘,你們牙口不好,不知咬動了不?”
韓氏把一塊肉放到嘴裡嚼了幾下,吱吱有聲,她說:“爛乎了,咬動了。”
柳杏梅看著韓氏說:“大娘的牙還挺好的呢!”
韓氏點頭說:“嗯呢,好,好著呢,別看掉了兩顆牙,那也犁鏵都啃動了。”
柳杏梅看了眼陶振坤,微微一笑。
苗漢翔就瞪了老伴兒一眼,輕嘆了聲說:“你大娘說話沒水平,真不入耳,別怪罪她。她年輕的時候就這樣,不分個輕重,何況是老天拔地的了!”
柳杏梅看了眼有點兒不自然的吳荷,說:“大娘這是開玩笑呢。”
苗漢翔說:“年輕時我就愛吃筋頭巴腦的,可一上歲數啊,這牙就不中用了!”
旺旺倒是自顧自的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吃的是舔嘴吧嗒舌,將腮幫子塞攘的鼓鼓囊囊,又像是以“吃”來解恨的樣子。因為在他的心裡,一直認為爹是被野獸吃的,所以他吃這狼肉時是帶有解恨情緒的。
陶振坤與吳荷這兩個人,自從在墳地被柳杏梅悄悄跟蹤後,就越發變得謹慎了,那怕是一個稍顯親暱的動作,一個曖昧的眼神,都怕被柳杏梅窺探出端倪來。
韓氏吃著吃著就眼圈紅了起來,她伸出顫抖的手隔著桌子就抓了旺旺脖子上的那個麒麟銅鎖子看著,聲音哽咽道:“我兒子的東西是又見到了,可他的人呢?!”
苗漢翔對老伴兒慍怒道:“你這個渾蛋老太婆,這正吃東西呢,你哭眼抹淚的,真不像話!”
旺旺揚起了小臉兒來說:“爺爺,你這是嘎哈,不要罵奶奶好嗎?我也想我爹的!”
韓氏把嘴撇成了瓢一般,眼淚潸然而下,她擦了下眼角說:“我想兒子,昨個兒夜裡我還夢到他了呢!他像是個乞丐,滿臉的絡腮鬍子。”
苗漢翔慈愛地摸到了下旺旺的頭,他的眼睛也溼潤了,口打唉聲說:“我始終就不相信我的兒子會那麼容易死了,所以這三年來才不會到那埋了不知是誰的一把骨頭墳前去的!他是個優秀的獵人,豈能是那麼容易被野獸給吃了的!”
現在的旺旺,是苗家未來的希望。
陶振坤想說什麼,卻見柳杏梅對他搖頭示意,才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嚥了回去。
韓氏說:“要是那個死的人不是運昌,那他的人現在會在哪兒呢?”
苗漢翔發火道:“你問我我問誰去,他那麼一身好本事,沒放一槍就被野獸給吃了,這你能相信嗎?!”
韓氏說:“要讓我不信,可他的人呢?”
此時眼裡噙淚的吳荷說:“爹,娘,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再提它也沒用!”
柳杏梅放下了碗筷說:“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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