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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課快三個月了,還是頭一次有教授發表宣告,請聽課的人進行反駁的。
祝庸之上課與其他黨校教授最大的不同,就是喜歡和學員們互動,在講臺上講著講著,會冷不丁提出一個問題來,甚至點名要學員來回答,讓聽課的人不得不跟著他的講課思維走。
當然,大家願意聽祝庸之講課,並不在於他講課的生動有趣,更在於他講課有思想,有觀點,有分析,有批判,這樣的課一講出來,學員們聽著聽著就會感到茅塞頓開,猶如醍醐灌頂,淋漓痛快。
祝庸之開篇第一句就是一個問題:“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請問,這句話是誰說的?”
大概是黃平的禿腦袋比較顯眼,祝庸之先點了他來回答,黃平搖搖頭說,不知道。
“你呢,你知道嗎?”祝庸之又問坐在前排的季萍媛。
季萍媛臉一紅,說:“好像是一個七品芝麻官說的。”
溫純舉起手,回答說:“明朝清苑縣知縣唐成。”
“好。”祝庸之點點頭,又嚴肅地提出了另一個問題:“在座的各位擱在那個朝代,大概也就是一個七品左右的芝麻官吧。我請問,如果你們不當官了,回家賣紅薯能養活一大家子嗎?”
底下一片鬨笑。
祝庸之這次沒有點人來回答,而是說:“我想大家的鬨笑已經回答我了。賣紅薯不是你們的專長!這好比我老夫子當不了官,只能在這裡跟大家磨嘴皮子掙口飯吃,課講得不好,大家把我轟下講臺,我就沒有飯吃了。同樣,當官是你們的一個職業,所以,你們必須把官當好,否則早晚會被轟下臺去,砸了自己的飯碗。”
教室裡寂靜無聲,只有祝庸之的聲音在迴盪,時而輕緩如清風細雨,時而急促如暴風驟雨。
祝庸之首先論述了縣官們的特殊性,他說:
“縣為國之基,民乃邦之本”,從秦設立郡縣制以來,縣,在中國一直是獨特而重要的區劃。相對於中央來說,縣是最完整的微觀國家;而相對於社會來說,縣又是離其最近的現實國家。
在民間,你們常常被稱為“父母官”,這個叫法似乎有違“人民公僕”的官方定義,但是,從某個意義上來講,也折射出你們身上所承擔的現實社會責任。你們的所思、所想、所為,關乎一方經濟社會發展,更關乎一方百姓福祉,也關乎黨和政府的形象。
祝庸之幽默風趣的開場白一下子吸引住了在座所有的聽課者。
第353章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郡縣治,天下安。縣處級官員是一個承上啟下的職位,也是當今承擔責任最重、工作最辛勞的人群,你們才不愧為共和國的脊樑。”祝庸之列舉的資料翔實,事例典型,充分論證了縣處級官員的重要地位,描述了他們“在其位謀其政”的酸甜苦辣,一下子拉近了與聽課者的心裡距離。
說到縣官們的難處,祝庸之幾乎點名道姓在舉例證。
祝庸之一會兒說蔡文志“到上面跑專案,對方說喝一杯酒給10萬元,他一口氣連喝了28杯。酒後到醫院打吊針折騰了一個晚上,最後答應的資金還是隻到位了一半。”
一會兒說李喜良“為了應付來自上級部門的領導和各種名目的檢查評比,馬不停蹄奔走於一個又一個晚宴,陪領導喝酒吃飯,一個晚上竟然陪了8頓飯,喝的酒自己都數不清多少了。”
在臨江市縣官當中,流傳著這樣一個形象的比喻:“縣委書記碰到一件難事,去市裡找領導,人家說你是一家之長,誰的孩子誰抱走。回來找縣長,人家說你是書記,你都辦不了,我更辦不了。回家跟老婆孩子說,老婆說你整天不回家,一回家就說工作,出去!”
當祝庸之把這個笑話講出來,全場又是一陣鬨笑,笑得很開心,也很無奈。
等大家笑聲住了,祝庸之又舉了一個例子:“一位縣委書記來省委黨校報到學習,進了他的宿舍,突然發現行李怎麼沒了?你們猜猜是怎麼回事?”
課堂上議論紛紛,說出來的答案五花八門,可祝庸之一直在搖頭。
到最後還是祝庸之解開了謎底:“這位縣委書記下了飛機直接就打車來了黨校,他沒有養成自己取行李的習慣,他養成了被伺候的習慣。”
全場譁然,這可能是一個極端的例子,但是,仔細一琢磨,完全反映了某些官員的實際心態和狀態。
“我們的有些幹部,講政策不如上訪戶,**律不如釘子戶,講經濟不如個體戶……這樣的官員,是不是該砸了他的飯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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