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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百來號人,全部穿長擺的大衣,大衣裡插著或長或短的鐵器。一大幫人分散開蹲在電影院幾個路口的暗處,呼吸沉重,菸頭明滅。從電影開場到散場,他們沒有看見冷軍和機械廠的任何人,一幫人憋了整晚的膽氣沒地方發洩,互相糾集著去找能想起來的對頭報仇。結果那天晚上全城各處都在鬥毆,報警電話此起彼伏,救護車滿街呼嘯,執勤的警察忙得焦頭爛額:“這些兔崽子是不是瘋了!?想暴動啊!?”

在黃國明將一條街的欄杆砸成廢鐵的時候,冷軍領著機械廠一夥人在郊區一條僻靜的路邊,等著他們回家。路邊篙草叢生,十幾雙年輕的眼睛閃動著野性,那是渴望流血的目光,不管是別人的血還是自己的血。冷軍叮囑他們,不到萬不得已不許捅人,每人攜帶一塊板磚一根泛青的柳棍。只要不打死打殘黃國明,他叔叔黃瑞雲就沒有題目發揮。

黃國明十幾個人,騎幾輛腳踏車,醉醺醺的往村子裡騎。

“今天算冷軍識相!不然打斷他雙手雙腳。”黃國明坐在一輛腳踏車後座上胡亂吹牛。

“是啊!他們一幫小崽子還想和國明哥鬥,還嫩了點!”使勁蹬車的華子將拍馬屁原則牢記在心。其他人也跟著附和。

幾個騎車的被黑暗中帶著風聲的柳棍迎頭從車上砸下,腳踏車從胯下了衝出去。黃國明見夜色中閃過冷軍冷笑的臉,猶如掉進了冰窟窿,一夥人放棄了抵抗,在田野裡撒開腳丫沒有方向地奔逃。一時板磚拍頭,棍子呼嘯,慘叫聲此起彼伏。黃國明和華子在黑夜裡慌不擇路,竄進了一口剛放掉水的魚塘,十幾個人在魚塘邊上站了一個圈,看著站在淤泥裡的倆人。

“上來吧,等我下去拖你上來,後果就更嚴重了。”冷軍蹲在田埂上吐個菸圈。

倆個人被帶到一片墳場,綠瑩瑩的火焰在遠處時隱時現。華子一路上就在喋喋不休地討饒,說搶張傑的錢他還勸過,是黃國明致意要幹,和他沒有任何關係。黃國明用怨婦般的眼神,一直瞅著華子。張偉渾身雞皮疙瘩冒個不停,一板磚拍在華子臉上,鼻骨折斷,門牙粉碎,世界一片清淨。

日期:2007…7…29 16:12:06

黃國明開始還算有點骨氣,梗著脖子瞪著冷軍,燒餅一棍子掃在他腿上,喝一聲:“跪到!”

這貨當時真有點革命烈士的意思,搖晃幾下身子,又挺身站直了。張傑不知道從哪裡揀來兩把爛鏟子,在一片亂墳岡中間,吭哧吭哧就開始挖坑。慘白的月光照著幾條野草墳堆裡挖坑的身影,華子兩條腿抖得像篩糠,鏟子切開泥土的聲音執著連貫,一下下都像切在他的心裡,膀胱裡,睪丸裡。

“放過我吧!我不想死啊!”華子的褲子瞬間洇溼,尿液順著褲管往下滴,淒厲的聲音在墳場裡迴盪。黃國明的臉和月光一樣地青白。

張傑挖好個一人深的坑,把黃國明拖到坑邊,一腳把他踹了下去,埋頭開始填土。華子在邊上已經癱軟在地,嘴裡囔囔地念叨:“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土埋到黃國明胸口的時候,黃國明崩潰了,沒有徵兆地嗷嗷大哭:“我錯了!我錯了啊!”張傑一腳踢在黃國明臉上,頓時豁開了條大口子:“錯哪了?”

黃國明鼻涕眼淚流了一臉:“傑哥,軍哥,我服了!我就是條癩皮狗!你們就當被狗咬了一口,不要和我計較。……我擺酒,我賠錢!”

那天黃國明寫了張兩萬塊錢的欠條,兩萬塊當時是天文數字,冷軍也沒指望這張條子能變成錢,但這張欠條就像一根套在黃國明脖子上的繩索,哪天不老實了,就能把他舌頭勒出來。第二天蔡老六在友誼賓館擺了幾桌酒,當著冷軍和很多道上人物的面,用紅紙包了五千塊錢,雙手拿著遞給冷軍。冷軍眯著眼看他,沒有去接。蔡老六臉一紅,抽出刀來就要斬自己手指,冷軍握住了刀柄。自此冷軍、駱子建、張傑領著機械廠一幫人確立了在本市的江湖地位。

歐陽丹青在那幾年突然就長大了,你看見在學校裡橫著走路的他,很難和幾年前那個清秀懦弱的歐陽丹青聯絡到一起。原來形容社會上混的人就用兩個字――流氓。言簡意駭,一錘定音。甭管你是不是對女人耍過流氓,人民認為你是流氓你就是了。不得不感慨80年代“流氓”這個詞涵蓋面之廣,打擊面之寬。和冷軍幾個比起來,真正“流氓”的是歐陽丹青,用張傑的話來形容他――這小子雙手沾滿處女的鮮血。

自從認識了冷軍幾個的窩點後,歐陽丹青隔三差五的就往郊區那個獨院跑。每次都不空手去,家裡的菸酒魚肉很多都進了冷軍三人的肚子。開始冷軍要給他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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