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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死,可是這道,卻需恆古永存,你看這天人閣,藏書浩瀚如海,這都是先賢們所遺留的,它給我們指明瞭疑惑,也給我們道出了世間的真諦,老夫來立說,這不是什麼恥辱的事,若能為後世進入天人閣的人,為後世這天人閣外的讀書人,去做一點力所能及之事,又有什麼妨礙呢?吾聞道,則希望後進之人俱知此道,陳凱之,該是老夫感謝你,你無需致歉。”
“現在。”楊彪深深凝眸,抬首看了陳凱之一眼,繼續道:“老夫有一個疑問,若是實踐,過程中出了差池,該當如何?”
難得遇到個有身份還能如此真切對人的,更何況楊彪這可謂是推心置腹了,陳凱之也沒顧忌了,便也將話匣子開啟了。
“這就需要辯證來看問題了,事物的發展,絕不可以對錯而論,譬如取之於民、用之於民,在實踐過程中,它不可能使所有人得利,也不可能使所有人失利,這時候需要搞清楚的是,誰是失利者,誰是得利者,看待事物,決不可只看一時,所以,實踐是一個反覆論證的過程,而絕不是隻看到了某個結果,從而就做出一個總結,如此,實不可取。”
楊彪聞言,不解地皺眉念道:“辯證?”
陳凱之用心地想了想,繼而認真地跟楊彪分析起來。
“就如徵稅,有人田產多,因而收了更高的稅,勢必變成了失利者,可若是將這些稅,用在引水灌溉,使劣田成了良田,良田成了肥田,從而導致畝產大增呢?那麼最後得利的,反而是田產更多的人,所以事物是發展的,它並非是靜立不動,在實踐中出現問題,想要分析和討論,決不可一蹴而就。”
楊彪頷首點頭:“不錯。”
下一刻,他提筆繼續記錄下來。
這些對話的文稿,自然會進行重新的修飾和改編,最後編撰成書。
當然,這會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現在,陳凱之給他開啟了一個新的大門,他突然發現,自己上半生的所有疑惑,尤其是施政上所遇到的許多難題,如今在這裡,似乎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就如同樣一項國策,反對的可能是某一部分人,可是數年之後,可能歌功頌德的亦還是這些人,他雖然知道了事情的本質,卻無法去做到歸納,可在這裡,陳凱之解開了他的疑惑。
第三百一十一章:樂趣(3更求月票)
若是尋常的讀書人,是很難有此疑惑的,因為大多數溫室中的讀書人,從四書五經之中,只讀到了好壞對錯四字。
什麼人好的,什麼人是不好的,什麼是黑,什麼是白,於是黑白分明,於是正邪不兩立,於是有了善惡,有了忠奸,有了是非。
正因為這種最蠻橫的劃分,導致楊彪產生了如此大的疑問,因為在實幹家眼裡,正未必就一直正,邪也未必一定邪,忠未必是愚之忠,奸者亦非一定是時時刻刻大奸大惡。
事物的複雜,遠超許多人的想象,這絕不是單靠一部論語就可以解釋得通。
他將自己的疑問,一一問出來。
而陳凱之則是想盡辦法去答,其實他也不知道,最後楊彪會將書編成什麼樣子,到底是好是壞,而他更像是一個老師,只負責回答學生的問題。
可這難免枯燥,只見外頭的天色也不早了,陳凱之有些困頓了,便起身告辭。
楊彪面帶遺憾之色,他看著自己案牘上,這密密麻麻的稿子,卻是苦笑道:“雖是記錄了洋洋千言,可老夫卻是發現疑惑竟是越來越多了。”
陳凱之汗顏,清雋的面容裡滿是愧意,道:“是學生說的不好。”
楊彪輕輕搖頭:“不,是太過新奇了,以至提出一個問題,卻又衍生了更多的問題,這非是你的問題,而是老夫無知罷了。”
陳凱之想辯解,卻見楊彪壓了壓手,鄭重其事地說道:“此書,老夫預備分為十一至十三篇,書名便叫《陳子》,《陳子十三篇》亦或《陳子十一篇》,如何?”
陳凱之再次汗顏,橙子十三篇啊,這名兒怪怪的,而且……有點太招搖了。
楊彪見陳凱之默不作聲的樣子,不禁笑了起來:“自然,這是老夫修撰的書,書名自然是老夫來拿捏,你不要總是拘謹。你以往的言行,可有人記錄嗎?”
“記錄?”陳凱之微微一怔,滿是困惑地看著楊彪,他的話還需要記錄?
楊彪捋須笑著道:“各學成書,多要記錄一些平時的言行的,譬如,你是否有筆記?”
陳凱之搖頭道:“學生學業繁忙,不曾有。”
他突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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