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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捨難分。
別西卡笑起來說:“咱們倆難捨難分,勤子姐不吃醋?”
姚勤子笑起來說:“不吃,不吃。這件事怪我,我應當考慮到你們如漆似膠的愛,一對情人的重逢,租一輛車子來,由著你們玩。”
金大雨向別西卡招招手走了。
金大雨走後,別爾西依卡推著勤子去廚房,說今天做中西合璧的晚餐。勤子問她在家也做飯?她說她從小跟著媽媽學打麵包,結婚後她丈夫完全靠她做飯,她一氣之下把丈夫給蹬了,自己過日子很少做飯,只是朋友相聚的時候在朋友們面前露一手。
勤子問她,就因為丈夫不會做飯就把他蹬了?她說當然,那樣不關心妻子的丈夫還能要嗎?勤子看看她,笑了,心裡不由得讚佩別西卡的社交風範,一個玩笑,拉近了她倆之間的距離。她告訴別西卡她的侄女及他們家族所受的苦難。別西卡十分感謝金大雨對她姑姑家付出的愛,為他們家受到的連累,也知道這些年來金大雨付了巴成才的全部學費,稱讚姚勤子找了這樣善良可愛的丈夫;她的丈夫有金大雨那麼好,她每頓都為他做好吃的。勤子問她,那就不蹬掉了?她說不蹬了,把他抱得緊緊的,每天做三次愛,做一次愛要五個高潮。說得勤子抿嘴笑。
勤子感慨的說,中國有句俗話,叫壞事能變好事,那個道理很深。別爾西依卡是個漢語通,故作不明白,問她,是什麼意思?勤子說,看看她姑姑的一家人,想到她那個謝琳娜妹妹和麗達媽媽,當時被綁架走真是一件好事,要是還在中國,就說有崔爺爺在,她們不會有事,爺爺去世後那就慘了。
別爾西依卡說,蘇聯的情況也不像報紙上和廣播說的那樣好,當時的“五·二九”事件並不只是中蘇之間的問題,還有蘇聯人也討厭的東土耳其斯坦運動問題,人的命運啊,勤子姐,就像大海中的沙丁魚,渺小得很,讓潮流捲來捲去。謝琳娜妹妹和麗達姨姨確實可憐得很,大雨哥還沒有得到她們的音信嗎?他應當問一問多倫斯基呀,在會見的時候。
姚勤子看她一眼,她正在若無其事地待弄牛排,心裡問道:她不知她們的音信?還是這個女人太聰明瞭?勤子說,大雨想念她們得很,多倫斯基知道她們的音訊嗎?
別西卡說:“多倫斯基也許知道,那次在五號地的大樹下跳舞多倫斯基參加了嗎?我好像有印象,他和宋小三在一起。”
姚勤子稱讚他的記憶力好,就是和宋小三在一起,並且告訴她,那次的跳舞帶來很大的後遺症。別爾卡問什麼後遺症?她說本來有幾對男女青年在談戀愛,調皮的宋小三和付巧兒,戀愛得最火熱,因為蘇聯的姑娘們和中國的小夥子們接吻,中國的姑娘們吃醋了,凡是和俄羅斯姑娘們接吻的,後來都不談戀愛了,宋小三的婚姻就是因為和別爾西依卡擁抱接吻,拖了八年才結婚。
說得別爾西依卡大笑起來,說中國的男人們太幽默了,俄羅斯的姑娘多,三個女人一個男人,到中國找丈夫容易得很。她換個口吻說:“金大雨曾經是多倫斯基的首長,他們還是患難與共的朋友,他在克格勃裡工作,麗達阿姨的訊息也說不定知道,誠實的金大雨,害怕違犯監獄紀律不敢問?”
姚勤子說:“我真想我丈夫違犯監規,打聽到親人的下落,緩解他的思念。”
別西卡心想:這位勤子姐心機很深,既表現了對謝琳娜母女的關懷,又表達了對金大雨的愛;她是要我捎話給謝琳娜,她和金大雨只是兄妹之情。
她又想:金大雨對謝琳娜的情,是誰也代替不了的。她心裡感到欣慰,謝琳娜和麗達母女,謝琳娜和紫玉母女對金大雨的苦戀和等待,會有個美麗的結局。她笑著說:“你請大雨哥去看守所問多倫斯基,他能提供線索,告訴我,待我回蘇聯後打聽她們母女的下落。”
金山泉放學歸家,勤子向別西卡介紹那是她兒子。別西卡拉過他,在他前額上吻了一下,說像金大雨一樣漂亮。姚勤子向兒子介紹了這位尊貴的客人,是他爸爸的少年老朋友,是她二十多年前結識的老朋友。那小子巴結奉承人有獨到功夫,說:“我見過這位阿姨。”
別西卡興奮地點著自己鼻子說:“你?見過我?”
“是的,在電影《這裡的黎明靜悄悄》裡最美麗的演員就是阿姨你。”
說得別爾西依卡對他十分喜歡起來。
在熱烈的氣氛中姚勤子把中西合璧的兩個菜端了上去,正好茨維茨卡婭和巴布魯什卡進門,別西卡喊著她的漢語小名香香,她叫著姐姐,兩人抱在一起,什麼話都是多餘的,只有淚水傾瀉著她們的苦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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