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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愛,更咽表達著她們的辛酸和磨難。巴布魯什卡本來是巴甫洛芙娜的朋友,是她倆長輩,他現在與香香是正式的夫妻,這位幽默大師說:“香香,就不讓我和姐姐抱著哭嘛!”
都笑了,巴布魯什卡與別西卡擁抱著說:“向別西卡叫姐,我實在吃虧。”
別西卡說:“回國以後,我要到尼基塔·謝爾蓋耶維奇·赫魯曉夫的墓前向人宣佈你是我弟弟,我要拿著妹夫和妹妹放大的結婚照片向人們證明。”
金山泉拉過別西卡的一隻胳膊,悄悄地說:“我香香小姨是全旱獺市最傑出的人民代表。”別爾西依卡悄悄地神秘地問他為什麼?他把手遮住一邊嘴,生怕走漏風聲,對著她耳朵,簡要地介紹在茨維茨卡婭患精神病期間被選為人民代表的故事。使得別西卡驚奇地問:“真的?”
大家都知道這個會討好人的傢伙說的什麼悄悄話,花香香有些不好意思,別西卡看看金大雨,他說:“那個沉痛的黑色幽默,現在人們傳頌為紅色故事,大家邊吃飯邊講故事。”
別爾西依卡和花香香挨肩而坐,她向堂妹介紹,這次見到她,多虧了勤子姐和大雨哥,她本來是來看望她,瞭解她姑姑的死因,卻把她當間諜關進監獄,正要開庭審判,竟然遇到了金大雨律師,勤姐知道了真象後,到處奔波,把她從獄中放出來,她們姐妹才得以相見。花香香說金律師是她和黑娃子的救命恩人。別西卡不知黑娃子是誰,問:“黑娃子?”
金山泉先笑起來,巴布魯什卡向別西卡點點頭說:“正是敝人。”別西卡又笑起來,知道這位妹夫的故事多多。黑娃子說:“到家我給你看一本書,我最新出版的著作,你就知道了。”
“你出書了妹夫?什麼書?那一定很精彩?”別西卡非常興奮地說:“我聽大雨講,中央一本書上有一篇文章,為你評了反,妹夫真是個人才。”
巴布魯什卡說:“是專業性很強的書,《穿壽衣技巧》,從醫學、力學、美學、社會學和宗教信仰五個方面闡述的。書上作者署名‘黑娃子’。”
在漫談中,他的專著引起了對那悽風苦雨日子的回顧。金山泉是個愛熱鬧的人,他尤其對他爸爸的這一對朋友十分友好,吃了飯也不願離去,他媽督促他快去做作業,才戀戀不捨地離去。
山泉一走,大家的談話就放開了,茨維茨卡婭講起了她父母的慘死。金大雨起身到他書房,取出安娜的遺書,別爾西依卡看了之後,神情凝重,感到事情不像她想像的那麼簡單,她看看茨維茨卡婭,問:“你爸媽去世時你多大了?”她回答十五歲了。她問:“你跟著爺爺奶奶生活?”
香香說:“爺爺在勞改隊,因為爸爸不離婚,政府去收爺爺在察罕託海河邊的院子,爺爺說,那是他從蘇聯回國後一手建成的院子,拿著劈柴的大斧頭和人家拚命,半夜裡把爺爺抓起來,後來就再也沒有見到爺爺,到一九八四年爺爺突然回來,才知道他還活著;爺爺走後奶奶很苦,幾個哥哥、姐姐都被打成壞人,我就到公社插隊落戶去了。”
別西卡要她講一講他們的愛情故事,姚勤子說:“他們的愛情故事太酸澀了,現在相見應當歡樂,以後讓金大雨給你講,或者讓大雨的老搭擋,真正救你妹妹、妹夫的恩人給你講吧,她講起來更生動。”
別西卡問:“是誰?能不能現在就引見?”
香香說:“她叫解真,是位將軍的女兒,才沒有人敢為難她,為我們伸張了正義,那閨女真是女人的尖子,勇敢、聰明、漂亮。”
說得別西卡動了心,要金大雨馬上把她叫來,對勤子說:“既然是老搭擋,勤子姐就不會吃醋。”
姚勤子說:“我要吃他的醋整天要泡在醋缸裡,你看,別西卡你的醋我要不要吃?那個解真,調皮得很,她爸爸是我的老上級;還有你記得吧,那個小姑娘,讓你教她學康拜音,長得漂亮得很。”
別西卡說:“我想起來了,柳平榮的妹妹,柳平榮呢?”大家又一陣沉默,又一陣悲哀。
勤子為打破悲哀的氣氛,繼續剛才的話,說:“現在又來一個東洋魔女,是那位大樂山的小姨子,美得沒法說,有著日本女子和中國女子共同的美,在大雨手下做實習律師。你說我要吃醋,還能吃下去飯嗎?”
巴布魯什卡說:“明天姐到家裡去,大雨兄弟叫上那個小妹,我給簽字贈書。”
姚勤子對別爾西依卡說:“妹妹你是當記者的,咱們現在說的每一件事都可以寫成一本書。你瞭解的事都是關係到中國最深處的國情秘密,如果說原來把你當間諜逮捕冤枉了你,你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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