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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山說:“那是人家的內政,咱們說的怎麼?達列你眼裡水的太多,看不清,現在走的人,蘇僑證的不要。”
面對三個人毫無根據的相互攻訐和評論,金大雨笑著說他仨說的有對的,有不對的,有一點是共同的,不知大家發現沒有?達列力汗請他講。他說現在吵著要去蘇聯的人,大多數是在蘇聯的衛國戰爭之前和之後逃過來的居民。
艾山想了一會兒說:“對了,好像就是那樣。”
烏拉孜汗說喳呼得最兇的還是俄羅斯族的和一幫子二轉子。他停頓了一下,看著金大雨說,請他別生氣,在三區革命過來的那部分俄羅斯人是最差勁的,什麼三區革命,口號叫的“殺回滅漢”,還是革命?當時就是為了整中國的嘛,都是老毛子搞的名堂。
艾山批評他說得不對,解釋烏老師來中國與進行三區革命的人來中國不相牽連,再說真正的俄羅斯族和二轉子要走的很少,真怪!
達列力汗說烏老師、安娜老師,都光明正大得很,蘇聯專家走她們不走,現在邊民鬧著往蘇聯走,她們更不會走。
金大雨說他媽早就加入了中國籍,烏拉孜汗說現在要走的人全部都有中國籍,郝志遠問那麼為什麼還叫他們蘇僑呢?
達列力汗說都是那些人放的閒屁,以前誰也不喊自己是蘇僑,現在都叫自己是蘇僑了。
烏拉孜汗說達列力汗味覺好,屁還能嚐出鹹淡。郝志遠說那段歷史從伊犁條約開始就亂七八糟地寫,真中國人假中國人,連中國人自己也搞不清楚。
達列力汗說他認為現在可以搞清楚了。
烏拉孜汗問怎麼搞?
金大雨試探著說真中國人不願意走,烏拉孜汗點頭說他說得對,達列力汗想了一會兒說不完全是那樣。
“例如?”艾山問。
達列力汗說在二、三十年代被趕過來的,還是跑過來的,還是三區革命後留下來的,不管怎樣吧,在黨政部門有職務的,工作條件好的,就不想過去。
烏拉孜汗說不對,他聽說對山拜是鼓動邊民走的重要人物,他是行署辦公室副主任。
達列力汗說,吐爾遜別克,就是烏拉孜汗的舅舅,他們的親戚已經走七、八家了,他是行署副專員。
烏拉孜汗說他舅舅沒有腦子。
艾山說說他們引為自豪的聰明的著名演員阿依古麗,前幾天在旱獺城影劇院作報告,說蘇聯是社會主義藝術的搖籃,是民族藝術的故鄉,鼓動人外逃;有著山羊腦子的地委副書記納森,還在旁邊鼓掌。烏拉孜汗見他又罵他爸爸,瞪起了眼,達列力汗要他們別鬧了。
金大雨說他聽爺爺講,開列部落、瓦克部落、那爾曼部落在蘇聯和中國都有,他們的居住地有地理範圍。他媽在二十四史中看到,漢武帝時在巴爾喀什湖的南岸和東岸,居住的葛洛祿部落,曾經是蒙古族的一部分,到公元十三世紀下半葉,*教向新疆的北疆擴張,逼迫那部分民族信奉*教,逐漸形成一些新民族;原來在魏晉南北朝時候居住在鹹海以北的突厥改為哈薩克的部族,與在楚河流域的哈薩克形成統一民族——哈薩克,信奉*教。楚河流域那部分哈薩克族與烏孜別克族原屬於東部察合臺汗王也先不花統治,還有貝加爾湖以南的蒙古人也成為哈薩克族的一部分。
烏拉孜汗問他說的真實可靠?他說是他媽說的。達列力汗說烏老師說的大約不會錯,郝志遠說那樣說的話開列、瓦克、那爾曼部落的親祖關係很遠了。
烏拉孜汗講誰也說不清楚,有人還給他講,那三個部落之間的關係就像漢族內部的家族中幾服、幾服一樣。郝志遠說不一樣,漢族的幾服即第幾代的意思,不過現在只是研究哈薩克族之間的部落已經沒有意義了。現在的情況是誰都可以去蘇聯,不分民族,不分信仰,那就讓人想不通了,而且國家也不管。
金大雨想說“排濃”,又想那話社會上知道的人極少,嚥了下去。他接著郝志遠的話說不能看誰是哪個部落的,哪個民族已經不分了,還管什麼部落,不要只看現象,好像哈族活動得頻繁一些。這個地方這個部落人多,那個地方那個部落人多,活動相應就多一些,要看本質,那樣做是要幹什麼。
郝志遠問咱們的解放軍呢?民兵呢?烏拉孜汗直言不諱地說,聽他父親講,民兵們的槍收回去了。
“為什麼?”郝志遠問。
艾山正正經經地說,民兵中情況複雜,不少民兵已經走了,走與不走的矛盾很尖銳,甚至一個家庭內部也爭吵得利害。
郝志遠說他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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