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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把性質提高到對修正主義鬥爭的高度時,有可能發生武裝衝突。

金大雨說現在蘇聯人的活動非常頻繁,把他媽煩死了,他問郝志遠,解放軍為什麼不管?郝志遠認為是不能管。達列力汗問為什麼?

金大雨說他明白了,咱們這裡只有邊防部隊,沒有野戰軍,軍分割槽的邊防部隊不到一個營,一個邊防站也沒有。中蘇友好嘛。聽說正在籌備建立邊防站,一旦武裝衝突,咱們非吃虧不可。

郝志遠說他分析得有道理。現在這麼亂,解放軍出面沒有用,對內部打誰?要走的人成千上萬,法不治眾。在外部,老大哥到邊境地區的人越來越多,沒有邊防,出進自由,管不如不管。艾山說可以多派兵。

金大雨說中印邊界聽說很緊,東南沿海更重要。當年姜子牙興國時候,也是突出重點,各個擊破,不是四面樹敵。郝志遠說金大雨到底有個會打仗的爺爺;他父親說,中央要排濃,他不理解。

郝志遠說了排膿,金大雨才聯想爺爺的話,對艾山剛才與烏拉孜汗開的玩笑進行分析,說排膿是什麼意思?就是割開個口子讓膿流出去,攔它幹什麼?所以才收回民兵的武器,不讓邊防軍巡邏,剛才艾山冤屈了烏拉孜汗的爸爸。

金大雨把臉朝向郝志遠,說他父親在兵團當團長,應當知道內幕。郝志遠說團級幹部不知道什麼。金大雨嘆了一口氣說他們是空有為國為民之心,郝志遠羨慕他有個好爺爺、好媽媽,不應該嘆氣。

烏拉孜汗把兩個大拇指相對點點,這是談物件的手語,說還有個好那個那個——妹妹。艾山鄙視地斜視他一眼,問金大雨,很多人在動員烏老師走是不是?他說他媽煩死了。

話音剛落,謝琳娜推門進來,五個人把目光投向她,她笑著走過來,說政治家們討論國家大事呢?哥說媽煩什麼?達列力汗說她的耳朵真尖。她對艾山說還不回去做準備?現在是和她哥告別的?艾山吃驚地問她明天就走?轉向金大雨說,班長,今晚跳舞歡送,來得及。

謝琳娜向艾山瞪一眼。艾山見了她這個動作便向她投降。她把笑臉對著烏拉孜汗說,他們朋友一場,六年多了,從小學六年級開始,對吧?烏拉孜汗點頭預設。她把眼神對著達列力汗問,他們同學七年了對吧?達列力汗說不錯,有話請說。謝琳娜嚴肅地勸他們,不要動員她哥走。話一出口全場震驚,郝志遠要說話,她把別人看不見的那隻眼向他擠了擠,郝把話壓了下去。

艾山不服氣說,就是為了看她向他瞪眼睛,他也不願意動員班長走。美人一笑值千金,她經常對他笑,班長走了,她肯定走,誰的笑也不能讓他開心。

她衝著烏拉孜汗說:“那你給你爸爸講,要再派人找我媽,勸我媽走,我要向上邊反映納森副書記的問題。”

金大雨、郝志遠相互看一眼,心中會意。他倆的這個眼色被艾山看見,他為討取謝琳娜開心,開誠佈公地說烏拉孜汗,剛才還攻擊自己爸爸,把自己爸爸從那爾曼部落開除。

謝琳娜嚴肅地說他們家和他們部落的事她不管,他講也好,不講也好,她是把話告訴他,讓他把話告訴他爸爸,她媽不可能去蘇聯,他們全家人在中國很幸福,到哪兒去也沒有在旱獺城幸福。她和她哥今年都報考北京大學,別的學校不考,北大畢業後準備去劍橋留學,她媽想為中、法、俄三國的文化交流做點事,她爺爺是中國唯一一位在列寧身邊工作過的戰士,誰也不會欺負他,他們要讓她媽走,她以她爺爺的名義告狀,一告就準。請他爸爸不要忘了,她爺爺的馬鞭子結實著呢,那年為打漁那篇報道,她爺爺在梁書記辦公室抽了他爸爸兩鞭子,現在讓她爺爺火了,就不是兩鞭子的事兒了。

她拉起金大雨就走,說馬在外邊,別讓人偷了。

達列力汗說謝琳娜誤會了,她向他一笑說沒有說他達列。

艾山說烏拉孜汗爸爸挨馬鞭的事他現在才知道,自己的訊息太閉塞了。

烏拉孜汗說謝琳娜胡扯,吹牛,他爸根本沒有挨鞭子,被梁書記擋住了。

幾個年輕人都感到烏拉孜汗的解釋蒼白無力,個人用自己的方式笑了,他立刻後悔,不該解釋,那就是謝琳娜要搞的惡作劇。

郝志遠說她有些誤解,烏拉孜汗是反對去蘇的。

她看著郝志遠說:“大人的事,咱們年輕人經常看不透;官場的事,尤其大官們的想法,更看不透。他爸爸派人找我媽談過三次去蘇的問題。”說完,拉上金大雨走了。他回頭向四位點點頭,表示請他們理解。

他倆同騎一馬,他在前,謝琳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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