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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張昭華點頭道:“那這四角小格子上面寫著‘送禮’是什麼意思?”

“就是送彩頭的意思,”端哥兒顯然是對規則爛熟於心了,解釋道:“如果有玩家中了狀元,其他玩家要給他送禮;如果從尚書升到了太師,也要送禮;在太師的位置上得了榮歸,再送禮;當玩家進入同一衙門時,官品小的要向官品大的送禮一份,後到此衙門要向先到者送禮一份。這四條送禮的規則一定要遵守,但是送什麼,就是玩家自己定了。”

張昭華哈哈笑起來,心道還真是有趣,這可不就是官場明裡暗裡的規則的嗎——

“那咱們就定彩頭吧,”端哥兒想了想,道:“地老鼠怎麼樣?”

地老鼠是一種小炮仗,炸開花的時候是五色斑斕的,而且聲兒還特別響亮,最妙的是居然沒有什麼殺傷力,最多就是掀起一陣短促的氣浪來迷一會眼睛罷了,這東西只有永城縣城裡有,農村真是少見的很,也有貨郎挑著擔子賣過,問價錢一個居然要三個銅板,也就引得村裡的孩子眼饞幹看著罷了。

“地老鼠,”張昭華道:“那可是值錢玩意,我沒有。”

“那怎麼辦,”端哥兒看著她忽然又覺得臉發燙了起來,道:“那、那我就分給你幾個,看最後誰贏了,就把所有的地老鼠拿走。”

“甜甜也沒有彩頭,”張昭華道:“你有幾個地老鼠夠分的?這樣吧,我不要你的地老鼠,要是我輸了,我就給你拼一個黛玉葬花的豆粘畫。”

“黛玉是誰,”端哥兒而不解道:“為什麼要葬花?”

“你管她是誰呢,”張昭華道:“就是一個女娃,名字叫黛玉,揹著鋤頭和簍子的模樣。”

豆粘畫其實很簡單,尤其是張昭華自己提出的黛玉葬花圖形,更是簡單——因為張昭華會拼七巧板,她可以拼一個黛玉葬花的圖形出來,然後把七巧板固定在畫紙下面,上面用刨花水塗了,用五色豆貼上上就行了。

端哥兒沒見過這個豆粘畫,不過聽張昭華一忽悠也就同意了,至於甜甜,端哥兒就讓她拿手裡剩下的兩顆飴糖當彩頭。

起手的時候,張昭華運氣不是很好,擲了一個“贓”,而端哥兒擲了一個“德”,一下子就躍到了“案首”的位置上,甜甜跟他們完了一會,覺得不是很有意思,因為她畢竟年歲小,好多官職聽不懂,多跑了幾步也不明白自己拿到的這個官職能管多大地方,乾脆扔了棋子去盪鞦韆了。

剩下張昭華和端哥兒倒是玩得興致勃勃地,不過張昭華總是擲的“功”或者是“贓”,害得她龜速前進,等她好不容易摸到了都察院衙門的時候,端哥兒已經跑到了禮部尚書的位置做了有一會兒了。

“看來你官運亨通啊,”張昭華不滿道:“我才六品,你都二品啦!”

“這可不好說,”端哥兒雖然有些得意,但是嘴角還是抿著,道:“即算是做到了最大的太師這位置上,都還有得了‘贓’而倒退回六部的時候呢!”

據端哥兒說,遊戲的最終是“太師”位,但必須在“太師”位上再擲出“德”,得到“榮歸”才算功德圓滿。

張昭華聽了有所思,心道古人可謂十分看重善始善終了,所謂“功成名遂身退”,能做到頂天大官而又全身而退的才會被人稱道,但是這樣的人可謂少之又少。其實這個遊戲雖然小,而且規則玩法和後世一些棋盤遊戲如“大富翁”或者“飛行棋”差不多,但是意義卻比那兩個大得多。

“恭喜恭喜,”看到端哥兒在禮部尚書的位置上擲了三次骰子,終於坐上了太師的位置,張昭華道:“太師大人,下官要給你送禮啦。”

“等我榮歸,你還要送更大的禮呢!”端哥兒嘻嘻笑道。

可惜端哥兒並沒有擲到“德”,就如他剛才所說的那樣,他得了“贓”然後又退回了六部。

之後端哥兒擲了七八次,其中兩次坐回了太師的位置上,但是卻始終沒有擲到一個“德”出來,倒是被張昭華追趕上來,也進了禮部衙門裡。

“看來還是逃不過要送禮呀,”張昭華鬱悶道:“下官見上級,還是要給你送禮。”

“哎,”張昭華問道:“我看這個‘德’,不是很容易擲出啊,能玩到榮歸,不簡單啊——”

“做到太師,然後以德行去圓滿自己的仕途,當然難了,”端哥兒搖頭晃腦道:“風塵何擾擾,仕途險且傾。官場上很多時候一步錯就是萬劫不復,這就是告訴玩家,為官任事者能以令名終,才是這遊戲的真意。”

張昭華驚訝地看著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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