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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昭華終於知道,高煦應該是青史中最偏愛的傳奇角色,這種角色為權力而生,吞吐的都是野心,留下的不是榮耀風光,就是唏噓長嘆。這一類人也有一種特質,似乎多情而又薄情,美人是他們的追求,是除了江山之外的另一種逐鹿,而且在美人身上,他們幾乎無往不勝。

但情多累美人的事情,只屬於多情的浪子,風流的詞人,而高煦以及他們這一類人的心裡,霸業和美人從來都沒有放在一個天秤上,即使有短暫的迷惑,也終將歸於清醒。

她所使的所有手段,所有心思,都如此不入流,而高煦只不過以她為餌,處決了那些綁架了他意志的人,然後順水推舟,將激起的怨憤輕而易舉地推到了她的身上。如果她只是沒有根的浮萍,大概也就一輩子倚靠他了,但張昭華知道,這樣的女人,從來沒有好下場。

高煦的心裡,王圖霸業佔得太重,而屬於感情的地方約莫只有指甲蓋大小的一塊。張昭華心裡倒是有一點隱隱的感覺,也許她在這塊指甲蓋裡,佔了很大的比重——但這又如何呢?她一直將高煦的這種畸戀歸位求而不得的偏執,就像他沒有得到本該屬於他的太子之位一樣,他就永遠不能釋懷。他會一直渴求,一直追求,當然高煦的命運裡,好像總是缺那麼一點運氣,但不妨礙他已經用足夠的手段補全了運氣,二十年了他想要的女人無論跟他隔了多少天塹,還是得到了,那麼儲君的位置,也似乎終將歸屬於他。

他如果不要這個位置,張昭華未必沒有想過以身飼虎,將他永遠拴在身邊算了。但高煦是那樣的清醒,他魚和熊掌就是要兼得,這遠遠超出了她的底線,這也是她永遠無法妥協的地方,因為她知道一旦高煦得逞所願,高熾和她的椿哥壽哥兒都要死,絕不會像是他所保證的那樣,能留下命,甚至還有爵位。

“看看你眼中的誠意,”張昭華嘆了口氣:“難道今天不像馬嵬驛?我被他們揪著頭髮拖出去的時候,可並沒有看到任何人來救我。”

“黑甲軍,”高煦道:“是我訓練出來的死士,我雖然不在營中,但他們在護衛你的安全。”

張昭華約莫也估計到了,但還是心下一沉:“當年父皇揹著高祖,將燕山三衛拉出去歷練;如今你又揹著父皇,偷偷豢養死士。朱家的男人,真是一脈相承。”

“這麼說的話,將來太孫也要有模有樣了,”高煦一挑眉毛:“但說實話,他只會抖機靈。”

張昭華對高煦這樣看不上椿哥兒有些不服氣:“椿哥兒是父皇親手教出來的,就算不能比得上你的一二分,總也不能說他是隻耍小聰明的孩子。”

“你樣樣周全伶俐,”高煦在她的脖頸間嗅了嗅:“但是眼光,差得很……許多人,都看走眼了,我是一個,太孫是一個,還有……將來你就知道了。”

鎮江周莊中。

兩個錦衣衛百戶手上一加力,那佈滿狼牙刺的鐵板就狠狠刺入了陳瑛體內,頓時深可見骨,鮮血四濺,痛得他眼珠子幾乎都要爆出來,一聲慘絕的哀嚎之後,就昏厥了過去。

“潑醒他……”李謙道:“繼續審問。”

冰涼的井水潑過來,陳瑛悠悠轉醒,他看著眼前咬牙切齒的兩人,反而呵呵笑了起來。

“錦衣衛的十八道點心,”陳瑛啐了口血出來:“果然名不虛傳,但是這點心我還沒有吃飽,你乾脆都上上來,讓我吃個痛快!”

“這才第四道刑,你就這樣了,後面那十幾道呢,吃得消嗎?”袁江遇到的硬茬也多,倒也肯陪他玩下去:“不就是要一個名字嗎?陳大人,說出來有這麼難嗎?當初是誰指使你誣陷我們都督的?陳大人,你就算是要自保,也沒必要用這個辦法。”

陳瑛只是低笑,卻並不回答。

袁江就道:“其實你不說,都督也知道她是誰,能讓你陳大人張口誣陷,能讓你陳大人從太子手中逃脫的,並且能讓你陳大人緘默至今的,無非就是她了。只要你說出那個名字來,你就不用再受任何折磨,甚至可以回老家安度餘生。”

“我招……什麼呢?”陳瑛的眼睛全是血霧,被他盯著,袁江也不由得倒退了一步:“你們紀都督,是能和她掰腕子還是怎麼樣?”

“你還不知道吧,”李謙笑道:“這一回,她可插翅難逃了,誰知道她是這樣不安分的人,又到處屙屎,擦屁股的紙隨便撿上幾張,也能將她拉下來了。”

“那這麼說,”陳瑛呵呵道:“我也是那擦屁股的紙張之一了。既然你們都督手眼通天,已經找到了那麼多的證據,看上去鐵證如山,篤定能拉下她了,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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