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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裡面,王川才發現裡面極為低矮,要不時低頭才能行走。裡面空氣比較乾燥,巖壁上有黃土作的畫,地上放著些打結的繩子,斷弓,牛角,獸皮等物。王川前兩天弄的龜殼也放在這裡。

阿母將火把插在一邊,指著牆上最邊上的壁畫對王川道:“我父帶領部落來時,有那麼多人,如今到我手裡,只剩這些人了。”

壁畫很抽象,只有幾根不規則的線條和圓圈,看不出什麼東西。只是圖畫下面放著一堆打滿結的繩子。這些繩子也是用二麻搓成的。阿母說這麼些人的時候,又指了指旁邊,那邊正面石壁上都畫著簡筆的小人。

王川問:“這些打結的繩子就是當時的人數?這牆壁上畫是現在巖洞的人?”

阿母指著繩結道:“一個結一個人。”又指著那副壁畫道,“這些是現在的人。”

王川數了數,來的時候的繩結是74個,表示有74個人。壁畫上卻是46個小人,這個數目和王川數出來的部落人數相等。

“我們來了多久了?”王川再問。

阿母指著另一塊石頭的一個壁畫,道:“我父來時候,打了這麼多的繩結,然後他就把這些交到了我手裡,我自己又打了這麼多的繩結。一個春秋打一個,雪停了之後,第一朵花開的那天就打。”

這個壁畫上,畫得是一個強壯的男子,他旁邊還有幾副獵殺牛、大蛇的圖案,還畫了一張弓。壁畫下對應的是一堆新的和一堆舊的繩結。王川數了數,一共六十一個。看來部落只在這裡生活了六十一年。只是六十年之間,這裡的人數就減少了這麼多,而且可以猜測,剛來的時候這裡應該是青壯為主的,現在部落裡,孩子卻佔了小半。同時急劇減少的人數也給這裡的傳承帶來的災難,從這些人會用弓箭到現在只會追著野獸跑就看得出來了。後世考證這裡有人活動了上萬年到十萬年間的,只怕不是同一夥人了。

現在人還沒有年的概念,春秋的概念卻是有了。第一朵開的時候打一個結,那就是一年打一個,說不定這就是最早的“華”的由來。

“我父當年會用弧,能殺大牛,是個勇士!”阿母說得很是驕傲,說時還拿起地上的箭給王川看。不過那把箭不知道過去多少年了,依稀看著像弓的樣子。實際上看著和外面腐爛的彎樹枝也沒什麼區別。

阿母現在說她父,而不是母親。則可以看出當時大家的食物來源以狩獵為主。有弓箭的情況下,部落的狩獵的收穫還是不錯的。

講完阿母的父親,阿母開始給王川講部落的小人壁畫。這些都是三筆兩筆的簡筆畫,有些像後世孩子的塗鴉。這些畫像分上下層的,上面的人像大些,下面的人像小些,對應的畫像下面也各有繩結。個別畫像旁邊還有些捕獵採集的畫面。

從阿母的講解當中,王川知道,下面的繩結是他們的年紀,旁邊有其他畫面的是他們做的突出事件的記錄。上下層之間的是對應的父母子女關係。部落已經明白了不能近親通親的道理,這就是區分近親的記錄。不過現在的人活不長久,所以都只有兩代人的記錄,並沒有第三代人的。

阿母自己的畫像是一個長手的樣子,她現在身形佝僂,手腳變得很長。她身邊的圖畫是一副縮小的巖洞口的樣子,這表示她掌管部落,她對應的繩結很難想象只有四十三個。

那個嘴裡露出一個大板牙像松鼠形象的是王川的父親寬,他旁邊沒有其他標註圖案,對應是繩結是二十五。光看影象,王川沒有從壁畫上找出自己,不過他在寬旁邊看到了一大一中一小三個影象,阿母說大的是他。那剩下兩個應該是他後媽和現在他們的孩子了。

他的影象邊上塗滿了火,筐,繩子,網等。阿母在講這是他的時候,正拿著黃土要在旁邊畫石矛和鱷魚,表示他殺過鱷魚。範圍不夠大,阿母就用唾沫把旁邊那家人給抹掉了,另一邊重畫。王川數了數,自己的繩結是十一個。

阿母解說道:“父母與孩子,不能成親。同一個父母的,不能夠成親,要讓他們分開,或者從別的部落換。他們如果死了,如果沒有大的作為,就從要從這裡抹去,誰生了,就要加上來。每過一個春秋,雪後第一朵花開,就結一個結。”

王川點點頭表示明白。這應該就是流傳到後世的祖宗牌位的由來和身份證明了。

部落文明的延續,除了用火和各種工具之外,血脈的講究也是很重要的。近親通親的部落,生出來的人不是遺傳病太多就是智商太低。血脈是沒辦法延續下去的。

從這些圖案看來,部落不但學會了區分血脈,而且也知道了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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