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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抄起筷子開牙大嚼。

又過了一會兒,店裡昨天住下的兩個客人到大堂來吃午飯。

頭先走進大堂的這位面相有點怪,面色似青蟹蓋,大嘴、小眼睛、尖耳朵,兩腮無肉,上嘴唇左右兩邊各長了一個小麻子,想像稍微好的人就可以看見他的面上有隻螃蟹,兩個耳朵權當蟹鉗,活脫一張螃蟹臉。

後面走的這位,當然比螃蟹臉要好看得多,不過猛一看像個小麻子。

那螃蟹臉先沒有叫吃的,扭眼一打量那黑男人,徑直走了過去,“來了,兄臺。”

黑男人抬頭看了看他,顯然並不認識,“嗯,來了。兄臺你也早來了。”語氣中敷衍的味道很濃。

“臺甫怎麼稱呼呀?”“哦,我排行在二。”“喲,原來是二爺。”“不敢。”

人家“不敢”兩字之後,螃蟹臉就不再多說什麼了,因為螃蟹殼厚也厚不到哪裡去,他一轉身,見小麻子已和“病人”同桌吃上飯了,就也來到這張桌前坐下,“餡兒個,老樣子。”

“這位兄臺高姓?”螃蟹臉問著的同時,餡兒個把四碟菜和兩壺酒給他端上來了。

“您就叫我‘隨先生’吧。”“哦,原來是隨先生,這位是伯兄。”“哦,在下已經知道了。”“是嗎?小姓溫。”“哦,原來是溫兄。”“敢問隨先生,來此荒山野嶺是有何貴幹啊?”“也沒什麼事情,就是來尋訪一位沒見過面的朋友。”“沒見過面的朋友?那這位朋友對隨先生來說一定是非常重要的,要不然又怎會帶恙尋訪呢。不知先生的病恙重與不重?我們這位伯兄對醫道可說是精通啊。”“就不勞煩令友了,在下自己的病自己心裡有數。不知溫兄來此又有何高幹啊?”“也是沒什麼,和伯兄一樣,對這裡的奇花異草頗為感興趣。隨先生,這裡小四子做的飯菜還和口味吧?”“嗨,在下也不是什麼大食客,能抵餓的就全和胃口。”“隨先生與在下真是一見如故,能同店同桌吃飯就是有緣,我看不如這樣吧,這頓飯食就由小弟做個小東吧。”“不瞞溫兄,在下身上的銀兩也的確不多了。”“那豈不正合適。”“不過在下實在是卻之不恭受之有愧,真是兩難啊。我看倒不如這樣,等用完了飯,我與溫兄二人拿兵器比試一下如何?如若在下僥倖個一招半式,就讓溫兄虧財了。若溫兄勝了,那就別怪在下推卻了。”

此時,在有享小棧門口荒空的地方,隨先生和溫先生各持武器相對而立。

餡兒個、老闆和小四子把廚下和大堂收拾完了還得吃中飯,遂小棧的人看熱鬧的只有大眼掌櫃和另外兩位客人。

隨先生用的兵器就是背後的鐵板凳,在他手裡拿著就像紙糊的一樣,加上那重病的容顏讓人難免心生歧思。

溫先生一手的兵器是一個大酒壺,看不出是實心還是空心,一手裡拿著一個同樣不怕摔的鐵酒杯,杯口像喇叭口一樣外翻,而且轉圈是刃,也不知是不是剛才的酒太兇烈,他的面色陡然間變成大醉後的赤紅,生像讓人給煮了,隨之雙眼也醉纈了,身子醉熏熏地打起晃來,腳下開始虛浮,把大酒壺舉到醉態的臉邊晃了晃,一笑後將酒壺嘴對準酒杯一倒,面上的笑容越來越可掬。

不知是不是酒太純淨了,在場其他的人都沒看見壺裡有東西倒出來。

之後,溫先生將酒杯對準自己的大嘴,杯口未碰唇就往嘴裡倒,“好酒,好酒啊好酒。”他連聲贊完,似是突然看見了對面的隨先生,“來,兄臺,我敬你一杯。”說完,就又“倒”了一杯,壺嘴壓著杯口未離他就把酒杯往前遞,接著一股崩勁,刃劃隨先生的面門,但看上去一副以酒會友的表情倒很真誠。

“在下大病未愈不勝酒力,溫兄的好意心領了。”同樣似乎站不穩的隨先生邊閃邊道,“我看溫兄已醉,還是坐下先醒醒酒吧。”說罷,鐵板凳病歪歪地“塞”向溫先生的下盤。

“欸。”溫先生醉醉地一推隨先生的肩頭,自己則晃晃蕩蕩地退後幾步,“兄臺看在下哪裡醉了?來,咱們接著喝。”他邊說邊倒酒,可一個沒對準,壺嘴對著隨先生的左肋就戳了下去。

“溫兄還說沒醉。”隨先生一把抓住了酒壺的壺嘴,“把酒壺給我,別再喝了,還是快坐下吧。”病病的右腳不留神地踩了溫先生的左腳跟,一條鐵板凳看似拿不穩地往他右臀捅了過去。

“我不給。”溫先生身形使勁側仰,借一甩之勁奪過了酒壺,自己也踉踉蹌蹌躲到了三尺開外。

別看表面上是一個病人和一個酒鬼互相客氣,可這幾招動作都是快速完成的。

“哦!原來溫兄是酩酊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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