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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眼掌櫃的跟那二爺道。

“對,而且是酩酊門的掌門。”二爺道。

大眼掌櫃的心中一笑,忖:誰不知道酩酊門的門長是光桿門長。酩酊門除了“萬杯醒蟹”溫陳盞哪還有旁的人?

一旁的“小麻子”沒做聲,他早對溫陳盞這個人有很深的置疑。

就是嘛,溫陳盞本來說要送海天鏢局一份大禮,可金錘鏢局賠完了他的損失之後就再也沒有下文了,豈不讓人起疑,難道說是那麼長時日了,還沒有找到一份合適的禮物。

“大眼掌櫃的能認出那麼冷僻的武功,見識果然不淺薄。”“哪裡,哪裡,二爺的眼光才是獨具。”“不敢,就是看出了您的夥計們都非比尋常。”“哦?是嗎?那在下就要請教一二了。”“請教就更不敢當了。餡兒個像是一個經常在走路的人,至少於下盤沉穩一道不弱。”“也是,他腿挺長挺粗的,應該是個腿腳功夫好的。”“還有老闆,我看他舉手投足都有一定的尺度規矩,只有軍隊裡的人才會這樣,是因為天天練兵的緣故。”“軍隊?他整天價不苟言笑,倒真像是從戰場上下來的。可二爺的意思他是個逃兵?”“也不能這麼講,興許是被裁軍裁下來的。”“哦……”“還有大眼掌櫃的您……”“二爺您就別說我了。我是誰我自己還不知道嗎?欸,您還落了一個呢。小四子您怎麼不說說呢?”“嘿嘿,人沒看見怎好妄加推測,不過他做的飯菜倒是蠻對我的胃口的,料想他下廚房的時候應該像個小馬駒一樣得力……”

這個時候,溫陳盞可能已經“醉”得連舌頭都短了,所以什麼酒話醉話也不說了,而是已近乎耍“酒瘋”了。

他一抬壺底間已讓隨先生把那“醉傲紅塵”四個不大的字看得清晰。隨先生急忙病暈暈地一歪身子,要倒沒倒之際用板凳腿一掛溫陳盞的大腿,然後借勁一起身,讓“萬杯醒蟹”身子一打晃,竟無暇在此時機做襲。

剛才溫陳盞要倒的時候,也用壺嘴去掛隨先生的板凳,可人家一個“差點”沒拿住兵器讓他沒借上力。他仗著“鐵板橋”的功夫好總算沒摔倒,但隨先生拿板凳照著他的屁股客氣地讓他“坐”了一下子,還挺疼的。

“醉傲紅塵九九式”是酩酊門最傲的武功,加之“酩酊功”的輔助更應該是如虎添翼,別看溫陳盞直到此時此刻都沒討到任何便宜,可畢竟這套功夫連一半還沒使完呢。

這時,隨先生一板凳當頭向他打來,“本意”是好好放在地上讓他再坐坐。可溫陳盞已經酩酊到醉不領情的地步了,把手裡大酒壺一仰,掛開鐵板凳,欺身而近,用酒杯划向隨先生的脖頸。

他也不想想,隨先生本身都已經是個“病人”了,哪裡再可以受外傷呢?

人家用手一捉他的腕子往他那面一送,那意思就是讓他自己好好喝自己的,就別給這個那個胡亂讓酒了。可大醉的溫陳盞毫不知隨先生的一番好意,酒杯被謝回還是沒完沒了,這回直接把大酒壺讓了過去,用大酒壺的壺帽反倒向隨先生。

他也真是的,就算要把整壺酒都讓過去,就算不讓人家用壺嘴喝要人家用壺口喝,可總得把壺帽旋下吧。

身體“不好”的隨先生並沒有介意這些失禮的事情,反正壓根就沒想喝,病怏怏地一甩頭,板凳有意無意間橫在了溫陳盞的腹前。結果他自己醉撞了上去,雖無重創,但也直直倒退了好幾步。

也不知杯中的酒和壺裡的酒有無灑出,他應該會心疼的,可即便是疼也不能“揉”,要不然功夫中所有的酒態就前功盡棄了。

溫陳盞再次酒意十足地闖上,一個大酒壺首當其衝,藉著他的酒勁,像一杆長矛一樣直刺向隨先生。隨先生急忙“病中驚慌”地拿板凳立擋。可沒有擋住,壺嘴似因為沾上了殘酒而潤滑,一下滑向板凳的側面,可板凳也似因為沾上病人大汗的潤滑,奇妙地由豎變橫,一下子,壺嘴劃了出去。可溫陳盞的身體也醉壓在了板凳上,另一隻手的酒杯又要給隨先生敬酒。隨先生似正要開言勸阻,可無巧無不巧,酒杯正讓隨先生給咬住了,隨著溫陳盞整個身體的壓力,隨先生一個“病人”自然不支,往後一倒身時似是溫陳盞用力過猛。

可以諒解,一個醉人嘛。

他竟然整個人從隨先生的頭頂翻了過去,平平地摔落塵埃,自然那鐵酒杯也脫了手了。

“哎喲,可把我摔壞了。”這居然是隨先生喊出來的,“我認敗,我認敗。”

這一摔真像是把溫陳盞的酒醉給摔醒了,面上也不似煮熟的樣子了,所有醉意驟然消失,“承讓,承讓。”從地上邊爬邊道,接過隨先生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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