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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人一向講究蘇東坡宋詞裡的“驚濤拍岸,捲起千堆雪”的豪放派以及柳永“楊柳岸曉風殘月”的婉約或花間派的分野與互補。用《易經》的陰陽八卦來看,這也許就是我們這個民族太極和諧的哲學高度在文學和藝術中的體現吧。

生活的真諦是,兩極之間人性灰色太多。而中國人的世故就是拼命龜縮在這片黑白與陰陽的結合部,力透紙背地解釋所有不合原則,似是而非的現象,讓自己逃避道德二元論的判斷和審判。

我們可以自嘲的是,今天,生理的反常現象可以被娛樂化,並被賦予革命的意義,而且竟然誰也不care 了。以前我們稱之為麻木和愚昧,現在的時髦稱謂大概叫多元和寬容,或再酷一點說,這叫山寨裡的叛逆精神。這,也許是歷史的進步,如果不是暴民文化的一種畸形的進步。

小瀋陽在與觀眾互動時經常掛在嘴邊的話說:“別那麼看我,我是個正常的人,就是有些神經錯亂。”這是對世俗壓力的一種柔性抵抗。據陳凱歌說,大師梅蘭芳一生都在柔性抵抗,唯有在民族大義的原則面前大義凜然,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淫。抱歉,我不是簡單地將二者相提並論。他們遠不在一個高度,卻面臨同樣的殺手。

還是回到娛樂本身吧,用馮遠征杏眼含情的話說:“死鬼,別鬧了,我們在打劫呢。”

再論春晚的尷尬與小瀋陽的分裂(1)

廟堂之高與江湖之遠:一道春晚無法和諧的難題

看了大部分的網友評論,捶胸頓足,痛感知音難覓。其實,大部分發表評論的朋友似乎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拘泥於小瀋陽的所謂性別錯亂的噱頭上了。這正是演員本人求之不得的招牌菜。本人實際想說的是中國傳統文化中的性別錯亂,特別是戲曲表演中陰盛陽衰的由來,以及民間和官方在藝術舞臺上的博弈提出到底誰在與時俱進,誰在革誰的命?我相信沉默的大多數心中有數。希望網友潛心於字裡行間,耐心地品,細細地解讀,少安毋躁。這裡不僅僅只是探討娛樂精神本身,雖然我們最終要回歸於娛樂,因為藝術與市場息息相關,藝術服務於大眾,春晚並非專屬精英們的殿堂。接下來,本文表面似乎在說小瀋陽的未來,實際是在為央視春晚的可持續性擔憂。

上春晚是無數藝人和主持人的夢想,雖說它的影響力在20 年前要比今天強大得多,但是作為身份和身價的象徵,尤其是,如果能成為連續幾年下來的整臺晚會的臺柱子,則善莫大焉,那是根本無法抵禦的巨大誘惑。姜昆、馮鞏、陳佩斯、趙麗蓉和趙本山均各領*。範偉和小瀋陽的趙家軍異軍突起,近幾年規模經營非常成功。盤踞在白山黑水之間的鐵嶺大旗,在東北風中獵獵作響,正嘯聚著越來越多的江湖藝人,為霸一方。這且按下不表。

春晚是一劑*,讓人興奮。當然,政府不這樣認為。真正的春晚導演希望這道年三十的大餐能聚攏民心,以歌舞昇平來體現政治和社會的祥和,表現中華民族的盛世。但是,民間的胃口則早被市場和新媒體給慣壞了。地方電視臺不滿央視的壟斷,緊盯那娛樂光環後巨大的商業價值,垂涎三尺,覬覦良久。於是,湖南衛視、上海傳媒集團和北京衛視等齊楚燕韓趙魏六國聯合縱橫,狼煙四起,掩殺聲不絕於耳。他們與央視叫板的“法寶”來自於商業,還原於商業。被央視春晚捧紅的一代代明星於是聞雞起舞,有奶便是娘,“走穴”之風呈燎原之勢。央視的競爭者們抓住央視的弱點,側面包抄,以娛樂通吃,以商業手段攻城略池。散兵遊勇的各種山寨版的晚會也如非洲草原上的鬣狗,在獅王吃過的地方,啃些剩下的骨頭,禿鷲們也聞風起舞,食腐之風盛行。天下大亂,社會多元。淘金者和掘墓人聯手。我看央視新址的兩條巨型鳥腿在苦苦支撐,越變越細。有人說糖尿病患者晚期就是上身粗大,下面則細腳伶仃。調侃了。

江湖怪俠小瀋陽正是在這樣的歷史背景下扭捏作態地來到央視春晚的。他四次進京趕考,三次落難,在無比沮喪的情況下,心灰意懶,準備放棄。今年,在趙本山的斥責和反覆鼓勵下,他強打精神,小試牛刀,結果一炮走紅。其實,像我這樣的以前從未認真上網看過小瀋陽民間作品的觀眾,在今年春晚這個小品大部分時間原本是期待趙本山抖包袱,玩新的噱頭,結果師傅今年力推愛徒,話很普通也很少,請來央視娛樂節目的怪俠主持人老畢,讓《星光大道》鋪陳和捧哏。看似卑微怪異的小瀋陽不負厚望,一曲刀郎的《2002 年第一場雪》提了觀眾的首級在手,出其不意,手起刀落,成就一代刀客。看得出,小品的創意是本山大叔版權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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