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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雖是司法首要之處,其公廳大小卻與尋常州縣衙門並無多少不同。

大晉建朝之初,乃是先建官衙,再有京城,其時大理寺不過有一二朝官“判部事”,後來因事發展,才有了而今近百員官吏的規模。然而京城早已寸土寸金,便是中書強令擴街拆屋用以防火尚且不能,更毋論僅圖辦公之利,欲要擴建的大理寺了。

此時此刻,便在這狹小的公廳之上,李程韋挺直了腰桿,不懼不怯地辯駁道:“……小人聽得家中管事傳話,只認定有人為了李家家產將要陷害於我,情急之下,生出了左性,行了岔路——此乃罪過,自是認罰,可若是要叫小人去認下那針殺陳四渠之罪,雖死也不可!”

短短數日功夫,他便憔悴了許多,雖然眼睛裡頭滿是血絲,卻依舊能把話說得滴水不漏。

祥符縣陳四渠家中那一名丫頭桃香站在一旁,被他這話打得有些回不過神來。

李程韋振振有詞道:“此案已過多年,其時小人並不在祥符縣,只要查回從前賬簿,便能知曉是平陽府收茶——這一路山長水遠,餐風宿露的,如何尋得到什麼證人?難道只因如此,只靠一人指認,便能定了小人的殺人之罪不成?”

又指著桃香道:“你可瞧得清楚了,老夫當真是你從前見的那人嗎?”

多年前的事情,小丫頭都變作了婆子,便是那一名少了半截耳朵的清秀少年郎重新站回面前,桃香也未必能認出來,更何況是胖了許多,又少了一隻耳朵的李程韋。

她頓時張口結舌起來,無措地道:“那賊人斷了半隻耳朵……”

李程韋冷笑一聲,道:“天下間斷耳、斷指,乃至斷臂之人,比比皆是,難道單憑一個耳朵,就能斷定那人正是我?”

說到此處,他拱手對著上頭問案的官員行了一禮,道:“諸位官人,那陳四渠遇害之時,恰逢小人父親過世未久,我並無兄弟,家門伶仃,只好一人獨撐門戶,雖是狀告了陳四渠,因事務繁忙,僅是請了旁人代為出面,連親自管顧的時間也無,更毋論去行那殺人之事。”

“老夫與那陳四渠並無生死大仇,不過因些阿堵物才鬧上衙門,只那幾貫銅錢,難道值得我為之殺人嗎?”

哪怕在這公堂之上,人證、物證皆是不利於己,卻並不妨礙李程韋口若懸河,揮灑自如,“只那幾貫銅錢”幾個字,幾乎是從鼻子裡哼得出來,其中輕蔑之意,溢於言表。

這一段話,實在是太有說服力了。

李家世代富戶,李程韋自進了李家,從來都是衣錦食珍,當日狀告陳四渠貪圖的那點銀、貨,在尋常人家看來可能數目龐大,可於李程韋而言,根本稱不上傷筋動骨。

此事無論說與誰人,都不會覺得李程韋有必要為了這個官司鋌而走險,親去殺了陳四渠。

他雖無明證,卻無動機,雖有能力,卻無必要。

除非有什麼特殊的原因,叫他不得不去殺了那陳四渠。

對李程韋的審問告一段落,他便被領了下去,在外堂等著裡頭大理寺的官員訊問證人。

趁著無人在意,他把雙手放在衣襬處,輕輕地在上頭擦了擦手心的虛汗,又緩緩撥出了心底裡的一口大氣。

這一口氣,實在憋了太久。

被取了耳朵那日晚間,才回到牢中,他便慢慢清醒過來,再兼方才在堂上聽得桃香指認,更是恍如得了當頭一盆涼水,澆得他悔之不及。

前些天的行事,實在是由急生亂,由亂生錯!

先頭也是他不敢細問,得的資訊太少,不然何至於到得眼下這一步!

他見得王勾那樣兇惡,又聽得管事的說外頭正張榜通緝陳四渠一案主犯——是個右邊半斷耳之人,總以為是從前第一回做事,一來年紀小,二來是頭一回,著實有些慌張,留下了什麼大破綻,汲汲皇皇之間,便錯大了。

原來只是瞧見他的斷耳而已!

其實便是被人知道他有一隻斷了半截的右耳,又當如何呢?

陳四渠死時,已是多年之前,便是被一二人看到了自己的臉,自己的斷耳,也不過空口白牙,並不能證明自家就是兇手。眼下時過境遷,只要矢口否認,誰人又能憑此判案?

若是當真如此判了,不消著人幫忙,他親自去敲那登聞鼓,好叫天下人曉得,商戶之中也有通曉律令、口齒靈活之輩,須是輕視不得!

只怪他太急,太蠢,急急忙忙自割了耳朵,反倒落了下乘,引得旁人懷疑。

***

這一頭大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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