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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塊帕子,另有一封書信,那帕子想是放了多年,已是發黃,上頭只有幾個字,依稀還能認出來,那信一看就是李麗孃的口吻,除卻寫給兒子的,後頭別有幾張殘紙,上頭寫了她對那老孃徐氏死因的猜測。”
顧延章接過了下屬呈過來的帕子同書信,低頭看了起來。
那帕子想是在泉州那等潮溼之地放久了,哪怕自帶著芸香味——當是箱子裡頭用來防溼防蟲的——卻依舊已經略微發黴。
上頭一共十一個字。
“殺我者大指有傷腕有牙印。”
上頭的字跡雖然娟秀,卻並不工整,看上去已是有些模糊,前頭幾個還勉強帶了結構,寫到後來,已經少字少畫。
若是單看這一方帕子,實在叫人摸不著頭腦,可若是合著那書信一併看,卻十分清楚了。
書信共有兩頁,一頁是勸誡兒子看到此信時無論處境如何,都不該靠著箱子裡的銀票坐吃山空,如果處境甚差,便拿著這筆財,無論讀書也好,經商也罷,只要有心想上,便是正道,切莫妄自菲薄,也莫要自驕自妄云云。
另一頁殘紙,顯然是分為兩回寫的。前頭半截的字跡尚且有些生嫩,行文也是小女孩的口氣,記錄了日間照顧母親時的焦慮、擔憂之心。
顧延章略過了前頭一大段敘述,只掃了一眼,便在中間一片地方尋到了關鍵字眼。
那豎字跡十分凌亂,行文也全無邏輯,看著十分混亂,乃是白話夾著文語,簡單說了自己白天去照顧母親,半途因事被僕婦叫走,等到回來,卻見自己父親正在房中,而本來已經漸有好轉的母親,自辭職後病情卻是忽然又加重了起來。
她十分緊張,正要著人去請大夫,卻被母親身旁伺候的人給安撫了下來,說什麼“你爹說先頭那幾個靠不住,已是去著人去再尋名醫了,須臾就能到”。
誰料得大夫還未等到,她親孃卻是半途悠悠轉醒。
此時徐氏雖迴光返照,卻連話也沒能說兩句,只暗暗遞了塊帕子給她。
李麗娘年紀雖小,人卻機靈得很,自母親得病之後,她便有些見勢不對,此時並不敢當場去看,晚間回房之後再行細看,只覺得惶恐異常。待得次日,其母生故,她竟無意間瞧見父親李程韋的左手小指處用布纏了起來,再有心留意,果然又於其手腕處見得一處牙印,那印子深可見骨。
到底是生父,單憑一方手帕,李麗娘哪裡敢以此定他的罪?便是定了罪,她一個閨中少女,莫說將來,便是而今吃飯都要靠著父親同李家,又哪裡敢有什麼反應?
更何況父女人倫,她如果出聲揭發父親,便是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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