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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七月仲夏。
北半球炎熱的季節,溫度在與日地逐漸攀升,今天那一成不變的熱量也在折磨炙烤著這座國際級的都市。
市中心的繁華街道,行人摩肩接踵,大部分人都按著手機或低頭匆匆地前往著各自的目的地,擁擠的人群造成了雜亂的呼吸,紅日當頭,已然從前些日進入高溫的天氣加劇了這一程度,特別是在室外,空氣熾熱而似是沾水般的沉重粘稠。
星期五大部分人都還在為生活忙碌,澀谷站的十字口就是黑壓壓一片,正裝打領的社畜手裡卷著西服外套,皺眉拍打著浸溼的白襯衫;女士們舉著傘,白皙的額頭同樣滑下汗珠,抽空就拿出小鏡子保持妝容。
紅綠燈變換,嘩地人流就湧了過去。
夏天雖然很熱,但它也有不輸給其他季節的美好,很多事都會發生在這短暫的三個月,破西瓜,甲子園,花火大會,乃至於成為傳統一遍遍地帶來意義。
在奔波的人們途徑的街上,商鋪門口,就掛著許多花火大會的應援橫幅,宣傳標語,有些可能是政府組織,也有些可能是個人。長盛不衰的音像店門口,不停地迴圈播放今年的夏日主題曲。
今年的花火要到了啊,路過的人們就恍然一下,心底不自覺升起若有若無的力量。
而禹小白混在人潮中,則是艱辛而汗流浹背地沒感覺到任何鼓勵,早起的他要到某個不知名小店預訂明天的浴衣。
“啊,熱死了。”
他過人的身體素質在這種時候就發揮不出什麼作用,默默跟著人群,直到鑽進一家商場吹到冷氣才舒爽下來。
攤開手裡的一張便條,禹小白走過陌生的標牌,一邊照著紙條上面的地址,一邊靠向工作人員詢問才沒能陷入茫然。
今天他坐了一上午的地鐵,中途迷路了兩次,便是為了完成純夏交給他的任務。
女朋友親口強調的,沒有辦法,七拐八拐,禹小白愣是走遍商圈,然後在大樓外面的疙瘩角落裡找到了那家專門出租浴衣的門店。
去年的冬天約好了再一次看花火大會,當時看著純夏好看的面孔,禹小白一時心(gui)情()激(xin)動(qiao)肯定是應承下來,由此有了今年仲夏夜晚的赴約。
當然,禹小白肯定是開心的,流的汗水,那不是累,是樂在其中。
純夏還在神社那上班,不能陪著一起。禹小白到浴衣店門口,驚呆地發現這種平平無奇的地方竟然排了長隊,果然民的慶典提前一天準備是有些怠慢,磨蹭磨蹭,又是小半天,簡單休息後他屁顛地跑去接女朋友下班。
“禹白君,辛苦你了~”純夏換好衣服,出來見面便給了禹小白一個軟糯的擁抱。
這種時候自然是要表現得很沉穩,輕鬆地笑起來地說一句“沒什麼”,香玉滿懷,一天的勞累都顯得不算辛苦。
一晚的任憑單身狗窮極思考是無法想象出來的膩膩歪歪,東京迎來了第二天夏日祭的煙花。
仍然是河邊人群稀少的坂道,身邊是芳香清新,陪伴堅守了他許久,對著他露出巧笑倩兮模樣的少女。
要說夏天的煙火對於冬天有什麼不同,那紅紅綠綠、七彩斑斕綻放在天空上的顏色很難有特別的變化,設計的花式和開場前後的步驟每年都在變,但大體是相同的,那城市夜紙上渲染得畫面一直都相當驚心動魄。
而煙火下的情侶,互相珍重的人們,他們會如何覺得,禹小白和星野純夏望著天空,他們知道花火大會的相似,但時間載著人群流淌,過了一年,就算再次到達同一塊地方也會有極大不同了。
“真好啊。”星野純夏說著。
少女今晚穿了一件樣式繁華的浴衣,似乎是為了彰顯出和去年的不同,而不管是普通最簡單的純色,還是複雜昂貴的瑣屑雍容,純夏都能駕馭住所有的搭配,越繁複是為了襯托出越高貴美麗,這點上就算十二單衣披上來,都是難不住純夏的。
禹小白輕嗯了聲,花火大會已經開始,綻開的轟鳴傳過了很遠,沉沉的迴響刮過倒映夜景的河面,掠走了河畔無數人的心神。
他低下頭,看到盛裝的女人,柔媚格調的紋路勾勒出浴衣精巧的圖案,數層重色覆蓋在袖口衣尾,妝紅粉嫩,頭髮端莊地盤起,好似不染人間塵埃。
相似的花火,連人也是同一個人,這點卻是最讓人確幸。
他想到“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剛好和詩歌裡相反,然後就把唐代的這首《題都城南莊》念給了少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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