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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夏中文學習得已經很好了,她小臉皺著努力地理解,接著啵地一下親到禹小白臉上。
“意境很美,不過不應景,換一個!”
“就是因為我比創作的那個倒黴鬼幸運才嘚瑟地說的嘛。”禹小白淡定地雙手抱胸,“換一個,我一般不給別人背詩,想知道更多的,你自己去翻書。”
純夏聽了,乖乖噢了聲,她一向抱著虛心求教的態度,“誒等等。”
忽地想到,她眨著眼睛看向學歷水平並未不怎麼高深的禹小白,“你是不是不知道別的了?”
“……”
“怎麼可能?!”
仲夏夜的燥熱在清涼撞碎在岩石上的水珠裡一點點褪去,蟬鳴蓋在天空的動靜下,禹小白和純夏倚在坂道的欄杆。
總是感慨時間過得快,接觸日新月異大都市的純夏,穿雜在不同背景奮力的禹小白,經常記掛起來,回首就會發現了。
這一年,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或者要從他們認識以來算起。
純夏越來越適應了這裡的生活,禹小白自己也從忍者世界逐漸地迴歸到平和的日常,靠著最後那筆調解社會人糾紛賺來的錢緩和了貸款,兩人共同搭造的小航船平穩地行駛著。
有時候純夏在揣著手機網購,發一些彈唱的影片成為一名光榮的up主,她被投射到禹小白吃驚不已的目光,就會目露嫌棄,推著趕人說“不要煩我”,同時眼神像是在看沒見過世面的人。
類似的事經歷得多,禹小白也就哭笑不得地習慣了。
“轟”,“轟”……
輝煌絢爛的煙花在頭頂一聲一聲,底下在一起的人們不出意外,每年都會來的,禹小白和星野純夏在相似的花火大會,覺得流連忘返。
正在美麗時節的他們,會有極大的不同。
……
……
天空上那轉瞬即逝的繽紛花朵,在淡淡的痕跡抹消前,馬上又有新的花朵印刻出來,過去和未來恍若是在夢幻地交替上演。七月的禹小白望著它們,浮現了六月時的高考,以及更重要的往後。
***
***
“小白,睡醒了吧?”房間的門開啟了一條縫,禹媽張蘭欣輕輕地旋握著門把,看過略顯昏暗的室內,明明是來叫人起床的,但她的語調又如唯恐吵醒了似的。
“嗯,醒了。”
禹小白醒了好一會了,只是怔怔瞅著天花板,他聞言揉了揉眼睛,爬起身,主動跳下床拉開了窗簾。
夏天的熱烈陽光闖進來。
“醒了就好,那你先洗漱,早飯我做好了,等會下來吃。”禹媽一副有點想叮囑什麼又不說的樣子,最後緊閉嘴,罕見地沒在房間裡一陣倒騰。
樓梯的腳步聲一下下走遠了,和平時的感覺相當不對,禹小白估計老媽是在控制力道,他忍不住噙起微笑。
穿衣服的時候,陽光照在牆上的日曆,他看了一眼,六月六日。
窗外的小區在八點的早晨已有了活力,視線遠一點的更外面,車馬攘攘。此時剛邁入初夏的甬城氣溫便升到了很高,但熱是熱,遍地都是籠罩在夏日的城市,與別處不一樣的,是空氣中微微存在的特殊焦慮。
車載的廣播,本地的新聞臺,幫忙疊加了一層情緒上去,那是屬於學生和家長們的。
今天是高考。
洗漱完後,他拎著考試專用袋下樓吃飯,禹媽洗著碗,禹易白坐在沙發上看報紙,兩人盡力安靜地做動作,試圖營造出一種輕鬆的氛圍。
但是有點太刻意了吧……禹小白淡定地吃東西,內心無語吐槽。一半的時候,張蘭欣檢查了下考試袋,然後覺得沒什麼事做,左看右看,還是在禹小白麵前坐下來。
“這個雞蛋要吃的。”
“你要是感覺飽了就差不多,不用多吃……”
“東西帶齊了……別緊張。”
禹媽東一點西一點,開了頭稍微沒忍住說多了些,就聽得禹爸在那輕咳一聲,老神在在地說道:“你幹嘛,都現在有什麼好說的。”
他換個姿勢,“這兩天我都煩了,說多反而不好。”
張蘭欣瞥了瞥,按捺下去不再念叨那些注意事項,照以往,她可能是不會對禹爸客氣的。其實,她搞得比考生還滾瓜爛熟,說那麼多也是在安撫自己。
這兩天連續的考試裡,很多家庭或許都會這樣度過。
當禹小白表示吃好了,禹爸看了看時間,大手一揮,扔掉沒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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