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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7章 客商“階下囚” 二任縣委書記說:“我又吩咐秘書趕緊把賓館經理找來,一會兒,賓館經理跑過來了,睡眼惺忪,是秘書把他從床上拖起來的,想必又打了一通宵麻將。我問他是怎麼接待克思曼先生的,他說是按縣委要求接待的。我問他克思曼先生昨晚被人抓走了知不知道,他說絕對不可能,我讓他回賓館把事情搞清楚後馬上告訴我。”
二任書記繼續說:“經理離開後,我來回踱步,心中焦躁不安。很快,賓館經理跑過來了,全身大汗淋漓,一副驚恐萬狀的樣子。‘怎麼回事?’我問他,看那個樣子,我就感到大事不妙。”
“事情弄清楚了吧?”我問。
“賓館經理嘴唇發抖,戰戰兢兢地對我說,‘書……書記,人……人的確被抓了。我問是誰抓的?他說是城關派出所。我問為什麼抓他?他吞吞吐吐地說,‘好像……好像是嫖……**。’”
“**?幹嘛**,在縣委賓館**,不知道深淺輕重嗎?這裡面肯定有什麼蹊蹺啊。”我分析道。
“我肺都氣炸了,直面文局長,目露兇光地說,都是你乾的好事,快去,把原因搞清,把人接回來。不,你到派出所後,馬上給我打電話,我親自去接。我叫秘書先跟文局長一起去,弄清情況,做好安撫工作,我隨後就到。”
“情況搞清楚了嗎?”
“還沒呢,我又對賓館經理說,回到賓館後,把詳細情況搞清楚,馬上告訴我。”
“賓館經理搞清楚了嗎?”
“聽我慢慢說,接下來的時間裡,我體會到什麼叫心靈煎熬,什麼叫度日如年。等待原因的時間實在是太漫長了,我受不了這種等待。”
“我能理解。”
“賓館經理來了,他不敢隱瞞,把知道的情況一五一十地講了。”
“這下應該搞清楚了吧?”
“差不多吧。原來,克思曼先生晚餐後,就回房間休息了。到了深夜,一陣電話鈴聲驚醒了他。電話是小姐打來的。問他要不要‘服務’,克思曼先生畢竟在中國呆過很長時間,簡單的中國話還是能聽懂一點的。或許是趁著酒興,或許是離家太久,或許是沒把這當回事。總之,他同意接受‘服務’,與小姐‘纏綿’了一陣,就抱著小姐睡著了。賓館服務員私下裡與派出所有個‘君子協定’,誰提供線索抓獲嫖客,罰了款後,派出所就給服務員‘資訊費’。當班服務員看見小姐進去後,半天不出來,就想外國人有錢,可以罰更多的錢,得到更多的‘資訊費’。於是,她把賓館經理反覆交待的事當成了耳邊風,偷偷摸摸地給派出所打了電話。也許派出所也認為外國人有錢,得手容易,不敲白不敲。一個姓嚴的副所長馬上帶了幾名幹警到了賓館,當班服務員悄悄開啟房間,幹警輕輕掀開被子,對著赤條條的兩人拍照攝像後,就帶走了克思曼先生和隔壁房間的翻譯。”
“事情是這樣的啊?!”我有些哭笑不得。
二任縣委書記苦笑著說:“城關派出所內,秘書報告說,文局長大發雷霆,讓正副所長和參與幹警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地講了出來。克思曼先生帶到派出所後,派出所告訴他違反了中國法律,讓他交5萬元罰款走人。他嗷嗷叫著,就是不交。幹警用板凳打了他,打得他直告饒,他還是不交。後來降到2萬元,他依然不交。氣極了的幹警用皮帶猛抽他,他還是不交。最後降到5000元,他就是不交,不交又捱打。不管派出所怎麼弄,他總是一副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的樣子。折騰了後半夜,派出所一分錢也沒有弄到,倒是把自己弄得筋疲力盡。正不知道該怎麼收場,文局長怒氣衝衝地趕來了。文局長要我去接人,我立即驅車前往,走到半路,司機忽然把車停了下來,我正要發問,司機小心翼翼地跟我說了話。”
“司機說了什麼?”
“他說,能不能聽他說一句話,這句話本來不該他說。我讓他快說,他說,我不能去接。”
“為什麼不能去?這時候就是要以最快速度趕過去,做好賠禮、解釋、安慰工作啊?”我大惑不解。
“司機很耐心地對我說,無論怎麼說,克思曼先生的身份已經變了。他不再是客商,而是一個嫖客,我作為一個縣委書記,親自到公安部門去接一個玩弄中國女性的外國嫖客,實在有些不妥,影響恐怕不好。”
“說得有道理啊,看來,你的司機是個明白人啊。”
“是啊,司機的確說的不錯。我大吃一驚,馬上警醒過來,像是對司機又像是對自己說,這麼一鬧,克思曼先生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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