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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查結論還沒有出來,我初步的設想是,從值班幹警開始,到值班所長,到所長、教導員,再到分管的局長,都要處理。這次處理,可能要比上次城關鎮派出所的處理要重一些。”我說。
“就是要重處理,嚴處理,讓公安局的全體成員和全縣幹部職工多長一點記性,多吸收一點教訓,以絕後患。”我說。
“我贊成書記的想法,就是要嚴處理,重處理。”組織部部長、統戰部部長邊西林說。
“就聊到這裡吧,我還要等著初步的調查結論呢。”我說。
我讓縣委辦公室主任王庭打電話問一下劉書記,縣紀委和公安局組成的聯合調查組調查得怎麼樣了,王主任打完電話後說,調查得差不多了,他們馬上過來。
剛看了幾份材料,王主任就陪著縣紀委書記劉勇剛和公安局局長文勝天進來了。
王主任正要離開,我說:“別走了,留下來一起聽聽,一起出出主意吧。”
我說:“劉書記,文局長,你們辛苦了,說說初步的調查情況吧。”
文局長說:“直接責任人有五個,四個值班幹警和一個當班的副所長。”
“說詳細一點。”我說。
文局長說:“關押礦老闆的第一道關卡,就是礦老闆的房間鐵門沒鎖。我們問了兩個值班的幹警,為什麼不鎖門?兩個值班的幹警說,忘記了。”
“文局長,你相信這個理由嗎?”我問。
“當然不相信。”文局長說。
“劉書記,你相信嗎?”我問。
“哄鬼鬼都不信。”劉書記說。
“王主任呢?”
“這怎麼可能呢?是不是有意為之啊?”王主任說。
“那第二道關卡呢?”我問。
“第二道關卡,就是那棟樓的鐵門也沒鎖。”文局長說。
“還是這兩個值班幹警乾的嗎?他們是不是也說忘記了?”我問。
“是啊。”文局長說。
“你們問過有沒有人指使他們,是不是故意不鎖門的啊?”我問。
“問了,他們不說。就一口咬定說,工作有些粗心,忘記鎖門了。”文局長說。
“他們還說,平時也有忘記鎖門的時候,都沒有出事,偏偏這次出事了,點子低,火氣差。”文局長說。
“讓他們狡辯去吧,那第三道關卡呢?”我問。
“第三道關卡,就是那一片區域的關卡,屬於另外兩個值班幹警負責。他們說,正要鎖門的時候,電話來了,就只顧著接手機,接完手機後,忘記了鎖門。”文局長說。
“他們不知道自己的日常工作職責嗎?這樣的原因也敢扯啊?”我說。
“反正他們是這麼說的。”文局長說。
“那第四道關卡呢?”我問。
“第四道關卡是最後一道關卡,兩個礦老闆在當時值班的副所長那裡換了衣服。出第四道關卡時,值班幹警堅決不開門,是值班副所長說是他的朋友,要值班幹警開門,值班幹警才開門的。”文局長說。
“這麼說,值班副所長的責任最大,是典型的監守自盜,明知故犯,知法犯法?”
“是。”文局長說。
“問了值班副所長嗎?一個副所長怎麼敢明目張膽地這麼幹呢?是誰讓他這麼幹的?”
“問了,值班副所長說,他跟兩個礦老闆平時交情不錯,礦老闆為人仗義,平時很關照他,他拉不下情面,不得不放他們走。”
“這個理由站得住腳嗎?難道礦老闆有先見之明,知道遲早有一天,要進看守所,先打個埋伏?培養一個‘臥底’?”
“那倒未必,我問過看守所的正副所長、教導員和其他的人,值班所長平時根本沒接觸過礦老闆,跟礦老闆並沒有什麼交集。”文局長說。
“看守所所長甚至對我說,礦老闆連他這個正所長都看不上眼,怎麼會跟他一個副所長有交情呢?”文局長說。
“這麼說,是值班副所長扯了謊,他的背後,是明顯有人指使?”我問。
“這是明擺著的事啊。”文局長說。
“這五名責任人現在在哪裡?”我問。
“在看守所裡,被我們從局裡派下去的人嚴加看管著,等待我們進一步處理。”文局長說。
“那兩個礦老闆跑出去的情況呢?”我問。
“我們和市局正在追捕中,目前還沒有什麼訊息。”文局長說。
“他們能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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