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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五經一說。漢武帝就曾設立五經博士,從而奠定了儒家經典的尊貴地位。而四書則是由後世宋朝的儒學大師程顥、程頤、朱熹所歸納提倡。其中《中庸》和《大學》是《禮記》中的兩篇。二程認為,《大學》是孔子講授“初學入德之門”的要籍,經孔子的學生曾參整理成文;《中庸》是“孔門傳授心法”之書。是孔子的孫子子思“筆之子書,以授孟子”的。這兩部書與《論語》、《孟子》一起表達了儒學的基本思想體系。

出於對儒學的尊重以及對儒林勢力的安撫,蔡吉將四書與算術和涉及天文地理的歷法一起列入了預科科目。同時如此設定也在無形中將儒學定位成了預科教育,大有破除漢武以來獨尊儒術的架勢。當然在場的眾人都是這個時代的名士,聽罷這一連串的書名之後,不用蔡吉多加解釋。便已明白了她的用意。

只見崔琰、田豐、華佗三人不約而同地都陷入了沉思。郭嘉則眼觀鼻鼻觀心地坐在一旁默不作聲。倒是身為數學、天文學大師的徐嶽沉吟了片刻說道,“儒、道、法、醫、兵五家,家家博大精深。尋常學子怕是終其一生也難參透一家。不知學子在講武學院如何算出師?”

徐嶽之所以會如此提問,是因為眼下講武堂對學員的考核方式有別於尋常官學和私學。尋常官學和私學是學完經典後由授課的夫子隨機出題考核。而講武堂有統一的試卷,統一的答案,透過劃分數線來決定學員是否及格出師。這樣的模式雖方便啟蒙掃盲。卻不適合做學問。徐嶽作為一個老學究自然是不希望講武學院延習講武堂的考核方式。

對於徐嶽提出的問題蔡吉私下裡可沒少琢磨。不可否認單憑蔡吉一人的知識面無法撐起一座高等學府,更不可能像後世那樣做到教育標準化。所以在考慮再三之後,蔡吉最終決定還是延續傳統的師徒授課模式。於是她當即便向徐嶽坦言道,“孤以為入講武學院者。不限入學年齡和修學年限,學子出師與否由授課導師考核決定。徐老以為可行否?”

徐嶽聽蔡吉這麼一說,自是不再有所顧慮,連連頷首道,“善,善。”

不過就在徐嶽表示滿意的同時,崔琰抬起頭沉聲向蔡吉問道。“那主上以為學院導師考核學員當以何為準繩?”

“學以致用。”蔡吉不假思索道。

“學以致用?”崔琰等人將目光集中到了蔡吉的身上。

蔡吉平視著眾人點頭說道,“是。孤以為勞心當與勞力合一,學問當與生計合一。此乃孤建立講武堂之本意,亦是孤對學院之期望。”

確實,蔡吉之所以將新學館取名為“學院”,而非更接地氣的“書院”,是因為在後世“學院”一詞在歐洲還有一個引申含義那就是“行會”。話說中世紀歐洲的學院起源於行會的投資。學院在接受行會資助研究學問的同時,也會為行會提供各種專業人才。經過一代又一代的積累。畫師、石匠、鐵匠等手藝人逐漸上升為了藝術家、建築師、工程師。而這種教育與職業合一,學問與生計合一的理念恰恰正是中國古代高等教育所欠缺的。

當然蔡吉也知僅憑學院二字,並不能改變人們固有的一些偏見。但如果不去嘗試。又如何能有突破。像是兵家與墨家相結合能發展出物理、建築、機械等學科,醫家和墨家結合能衍生出化學等等。

好在漢末正是一個人心思變的年代,崔琰、徐嶽等人雖都是當世鴻儒,卻沒有一個人跳起來指責蔡吉離經叛道。華佗更是拍手叫好,“年輕人求學就該學以致用!”

不過眾人的反應固然給了蔡吉一定的鼓舞,但是有一個人從始至終都沒有發話。那個人就是郭嘉。郭嘉不僅是蔡吉的首席謀主,同樣也是講武堂最早的教師,他的沉默讓蔡吉多少有些介意。於是蔡吉跟著便向郭嘉詢問道,“不知奉孝先生對講武學院有何建議?”

面對蔡吉的徵詢,郭嘉神定氣閒地撩起長袖拱手進言道。“嘉以為建講武學院一事應暫緩而行。”

沒料到郭嘉會反對建學院的蔡吉連忙追問道,“奉孝先生何出此言?”

“若嘉沒有猜錯,主上建講武學院,置明師,旨在養天下之士。然則東萊乃濱海偏郡,區區萊山又如何能承接主上之志?”郭嘉語重心長地朝蔡吉反問道。

郭嘉這一問讓蔡吉陷入了沉思。同時也讓一旁的田豐和崔琰眼前一亮。雖說龍口在蔡吉六年多的經營下已然由一座偏遠小城發展成了北地第一大港,可在田豐、崔琰等人眼中龍口再繁華依舊只是一座缺乏政治影響力的濱海邊城。蔡吉若想加強對徐、青、冀、幽四州之地,特別是黃河以北地區的控制,就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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