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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五年八月,趕走袁譚的袁熙在高陽接見了袁尚特使,並正式承認袁尚為大陳皇帝。作為回報袁尚冊封袁熙為大將軍,授金印紫綬,執掌天下大軍。雖說除了袁熙從幽州帶來的那兩萬兵馬,天下間並沒有其他兵馬可以供他指揮。但袁尚、袁熙的聯合無疑是終結了袁氏內部長達數月的分裂與內鬥。正所謂名正方能言順,一些原本因袁家兄弟不和而觀望的袁氏舊臣紛紛拋棄心結轉而向袁尚稱臣。而袁尚則趁勢入駐邯鄲,並在李孚等人的輔佐之下招兵買馬擴充軍備。

初秋時節河北的谷慄已然飽滿,為了囤積軍糧各家諸侯都在忙著派出兵馬收割糧食。剛在趙軍站穩腳跟的袁熙部自然也不能免俗。至於被奪去糧食的趙郡百姓要怎樣度過建安五年的冬天,那可就不是大陳皇帝管得了的事了。此刻站在邯鄲城頭上的袁熙,望著押解糧草的車馬源源不斷地駛入四門,臉上甚至還掛起了躊躅滿志的笑容,“李卿,趙郡今年五穀豐收,真乃天助朕也。”

李孚心知袁軍搜刮到的糧食越多,趙郡百姓的處境就越悽慘。可為了袁氏的天下,也只好暫時委屈一番趙郡的百姓。待到日後袁尚坐穩皇位之後再行補償。畢竟就算袁軍不去徵糧,曹操也會派兵馬來趙郡搶割麥慄。這就是亂世,百姓就像草芥一樣被各地諸侯肆意踐踏。

於是在稍稍調整了一下情緒之後,李孚便將對百姓的同情拋至了腦後,轉而以軍師的身份向袁尚進言道,“陛下明鑑,趙郡今年雖豐收,但邯鄲眼下有兵馬二萬,加上城中百姓,這點糧草怕只能勉強冬。”

袁尚被李孚一提醒,不由神色一黯,嘆息道。“時局艱難,真到萬不得已之時,朕也只好放百姓出城也。”

所謂放百姓出城,實質上就是將老弱病殘趕出城,從而為兵馬以及青壯省下口糧。至於那些被趕出城的老弱病殘在赤地千里的荒原上的遭遇也就可想而知了。當然這種做法在亂世還算是比較厚道的。總比將百姓圈在城中當軍糧來得人道。

不過這會兒的李孚還不打算使用這等非常手段,卻見他拱手朝袁尚建議道,“除趙郡之外,陛下還可派人前往幷州徵糧。武安縣縣令尹楷武藝高強,陛下可派其駐軍毛城,以保上黨的糧道。”

“善,就依李卿之言辦。”袁尚聽罷李孚所言當即點頭附和。在他看來派心腹駐軍位於魏郡邊境的毛城,不僅可以護糧道,還可以順便威嚇一下鄴城的袁術。對於趁他不備奪取鄴城的袁術與于吉。袁尚是打心眼裡恨得咬牙切齒。若非礙於母親劉太后尚在袁術手上,袁尚早就點齊兵馬殺上鄴城將二賊殺個乾淨。讓天下人看看背叛他袁尚的人會有怎樣的下場。可如今投鼠忌器的袁尚卻只能暫時捏著鼻子認下所謂的“攝政王”,待到時機成熟再奪回鄴城救出母親。除了袁術之外袁尚對另一個動搖他皇位的心腹大患袁譚也十分上心。當初在得知袁熙放跑袁譚之後,袁尚可沒少在心中腹誹二哥婦人之仁。但人既然都已經放了,袁尚自然也不好再去向袁熙追究什麼。畢竟這會兒的他還指著袁熙替其保江山呢。

不過袁尚不追究袁熙,並不代表他就不在乎袁譚的行蹤。卻見袁尚沉吟了一下,對李孚詢問道,“李卿可有袁譚的訊息?”

“回陛下。據探子來報,袁譚與郭圖似乎已竄入了代郡,但具體逃亡何處還尚不清楚。”李孚如實稟報道。

“再探!朕定要知曉這不孝子的確切行蹤。”袁尚攥緊了拳頭道。與袁熙不同,袁尚對袁譚的恨意更多的來自於後者對他皇位的威脅,而非棄父而逃一事。但在外人面前,袁尚總是緊扣“不孝”二字,來證明他的正統以及誅滅袁譚的正當性。

李孚何嘗不知袁尚心中所想,但自古帝王皆無情。能有一塊遮羞布擋擋,總比像袁譚那般當眾棄父而逃來得好。於是他二話不說便直接抱拳應答道。“喏。臣這就派人探尋袁譚下落。”

且就在袁尚暗中繼續軍力之時,鄴城內的袁術亦沒有閒著。仰仗著大陳攝政王的身份,袁術大肆封賞魏郡官僚豪強,為的就是要拉攏這些地頭蛇為他所用。然而只要稍稍有些頭腦的人都看得出袁術現在已入死地。在他的正面是氣勢洶洶的曹操,在他的背後是貌合神離的袁尚、袁熙兄弟。任何一方都打心眼裡想要袁術的性命。因此袁術雖忙碌了大半個月,可收效卻甚微。除了鄴城城內的官僚畏懼於袁術部的淫威不得不向其臣服之外,整個魏郡竟沒有一支兵馬聽其號令。無奈之下,袁術只得一面大肆強拉壯丁修築鄴城城郭,一面派出兵馬四處搶糧徵糧。對曹軍發出的挑釁更是一律視而不見。總之袁術打心底裡做好了死守鄴城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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