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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心死守城池,袁術自然是不能容忍城內有任何的異心之人。短短十多天內。袁術借捉拿細作之命查抄了不少富戶。在將這些富戶的財產糧食充公的同時,袁術也以此殺雞儆猴警告城內那些妄圖勾結曹操或袁尚的人,敢通敵者必死無疑。然而有一人袁術心中雖有懷疑,卻並不敢出手動他。此人便是大陳國師于吉。在袁術看來於吉既然能背叛袁尚,當然也能背叛自己。特別是在眼下這種危急時刻,除了自己誰都靠不住。不過礙於于吉所握有的“仙術”,袁術一時半會兒還不敢對他動手。只是派了些心腹暗中監視這老兒的一舉一動。
“于吉近日有何舉動?”鄴城攝政王府內袁術負手而立朝前來手下詢問道。
“回王上,于吉老兒這幾日躲於精舍之中,並未出門,亦未見客。”手下如實稟報道。
可袁術並沒有因此而感到安心。卻見他在書房中來回轉了一圈後,以略帶神經質的口吻下令道,“繼續查探!于吉手下異士眾多,切不可掉以輕心。”
“喏。”
那手下得令後迅速退出了書房。而袁術則邁步走到窗前,一臉暴戾地喃喃自語道,“本王不會坐以待斃!”
袁術雖發誓不會坐以待斃,可在曹操眼中他卻已與死人無異。八月中旬曹軍自朝歌出發一路攻城掠寨進抵鄴城以西的九侯城。並在城外大興土木,上築土山,下挖地道,擺出一副隨時準備進攻鄴城的架勢。與此同時曹操又趁秋季河水暴漲之機,派人堵住淇水。使共流入白溝,以便運輸軍糧。
金桂的幽香在八月的秋風中若隱若現,曹昂縱馬立於河堤之上,看著不遠處的中郎將李典指揮一干民夫疏堵河道,心想,倘若不是戰爭這些民夫理應在家中收割糧食併為秋種做準備,而非像現在這般被抓來當壯丁。
隨著曹操的勢力越來越大,身份越來越高貴,作為曹氏繼承人的曹昂也逐漸被寄予了極大的厚望。這從他所接受的教育之中便可一窺一二。二十三歲的曹昂雖已舉孝廉。卻從未停止過學習。早年曹昂所受的教育以行軍佈陣為主,君子六藝為輔。因為那時的曹操還只是一介小諸侯,曹昂必須掌握足夠的軍事才能方能隨父親征戰天下。而現在曹操的身份是司空,且照目前的趨勢來看,曹操極有可能成為下一個霍光。為了不重蹈霍氏一族的覆轍,曹府的幕僚眼下加強了對曹昂在政務、政略方面的教導。畢竟一個只懂打仗,不懂政務的大公子是無法繼承曹司空留下的政治資本的。對此曹昂倒是甘之若飴,並沒有因執金吾的身份而託大。進而牴觸幕僚們的教導。
“子修在此啊。”
不知何時來到曹昂身後的曹操打斷了兒子的思緒。眼見父親到來的曹昂,趕緊撥馬抱拳道,“見過父上。”
曹操擺了一下手示意曹昂不必行此虛禮,跟著一踢馬肚上前與兒子並肩而立道,“子修剛才在想何事?看得如此出神。”
“孩兒在想,若是在承平時,此地的民夫本該在田間勞作。如今卻因戰亂而荒廢農事。”曹昂如實答道。隨父親征戰多年的他十分清楚曹操不管是對臣下還是對他這個兒子,都十分在乎一個“真”字。不必要的阿諛奉承只會讓父親厭煩。
果然聽罷曹昂的回答,曹操並沒有指責他婦人之仁。而是隨口反問道,“是文若教汝的?”
曹昂點頭作答,“荀令君在許都教了孩兒不少東西。”
“文若有王佐之才,汝要向他虛心求教。”曹操伸手拍了拍曹昂的肩膀教育道。
“是,父上。”曹昂抱拳應和道。
曹操見狀滿意地點了點頭,跟著卻又話鋒一轉,指著不遠處的民夫以嚴肅的口吻說道,“農事固然重要,然則現下戰事更為吃緊。子修切不可有婦人之仁。”
“孩兒謹遵父上教誨。”曹昂附和了曹操之後,又將話題轉到了他更為熟悉的軍事上面。“不知父上對攻打鄴城有何打算?”
“子修以為呢?”曹操掃了曹昂一眼反問道。
曹昂低頭斟酌了一番措詞之後,欣然作答道,“孩兒以為攻打鄴城因先切斷其糧道,再兵圍城池徐徐圖之。袁術本就不得民心,一旦城中缺糧,其必守不住鄴城。”
曹操望著曹昂侃侃而談的模樣,眼中終於有一絲欣賞的笑意。話說,曹昂早前在後方的表現就已令曹操頗為滿意。特別是自己在官渡被袁紹圍攻的那段時日,曹昂並沒有感情用事,跑來官渡救自己,而是堅守後方,並擊破了前來偷襲許都的袁軍。這說明年輕的曹昂儼然已經將曹氏的存亡放在了第一位。須知,倘若曹昂一個衝動領兵趕往官渡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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