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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計誆騙東萊了。雖說田豐一直不贊成袁紹舉薦蔡吉為東萊太守一事。但一碼歸一碼,就算蔡吉沒資格做太守,也不代表眾人就可以此誆騙於她。更何況一旦主公誆騙女童的做法被張揚出去,那豈不是要敗壞袁氏一門的名聲。想到這裡,田豐當即就打算戳穿袁紹的謊言。只是還未等田豐張口進言,端坐對面的沮授卻已然向他使了個眼色。
田豐雖性子剛烈,但他對身為袁氏智囊之首的沮授還是頗為服氣的。因此眼見沮授向自己使了眼色,田豐便將剛到嘴邊的諫言又吞了回去。於是乎,這場臨時召開的會議就在便在不了了之的氛圍中結束了。
不過一出袁府大門,田豐便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不解,一把就抓住正打算上車的沮授問道:“公與,剛才為何阻止豐向主公進言。”
沮授看了看田豐,平靜地抬手邀請道:“元皓,上車再說。”
面對沮授的邀請,田豐自然是沒有推辭。卻見他一上車剛一坐定就忙不迭地繼續追問道,“公與,汝也知主公這是意圖誆騙東萊。為何先前要阻止豐?”
沮授見田豐問得急切,不由長嘆了一口氣,苦笑道,“元皓,汝既知主公心中所想。又怎看不出主公心中其實早有定斷。招納曹操是如此,支援東萊與三韓通商亦是如此。主公是個有主見的人,其向吾等幕僚詢問有時只是為了佐證其主見而已。故一旦主公心意已決,就算吾等再怎麼苦勸,恐怕都難改主公心意。”
田豐跟隨袁紹多年又怎麼會不知自家主公剛愎自用的脾氣。此刻聽沮授這麼一說,田豐心裡更是鬱悶之極。卻聽他賭氣地說道,“如此說來,吾等幕僚謀士豈不是成了袁府的泥塑木胎?那主公還不如買幾隻鸚鵡擺在府中學舌的好!”
“元皓,汝對主公的忠心可昭日月。但剛而犯上,只會適得其反。”沮授語重心長地向面前的同僚提醒道。
田豐也意識到自己剛才那番話有犯上的嫌疑,但他也知沮授是為人坦蕩的君子。因此這會兒的田豐在一聲嘆息之後,只得將話鋒一轉道:“公與,汝看今日之事該如何收場?”
沮授見田豐不再抱怨,便也跟著低頭思慮道:“主公招納曹操一事,依吾所見,此事只是主公一廂情願。哪怕曹操肯屈居於主公麾下,其部將家臣亦不會答應此事。須知,人一旦走上諸侯之道,便再無回頭之路。”
“公與言之有理。此事確實不足為慮。”田豐深以為然地點了點。畢竟歷史已經不止一次地證明,凡是做過一方諸侯的人一旦投靠其他勢力,終其一生都不可能得到新主上的重用與信任,甚至還會不得善終。想到這一點,田豐便也不再為曹操會投靠袁紹而擔憂了。因此他跟著又問道,“那東萊與三韓通商一事又該如何解決?”
“順其自然。”沮授不假思索地說道。
“順其自然?”沒想到沮授會如此作答的田豐皺眉道:“公與,汝是在說笑吧。萬一東萊真因與三韓通商一事惹出禍端牽連主公那可如何是好?難道真要像許攸那廝所言到時候假裝不知?”
“元皓,汝多慮了。雖說三韓給予公孫度的貢品頗為豐碩,但終究是些土產而已,怎及得上遼西的大片沃土?”沮授微笑著反問道。
“是了!正所謂遠交近攻,公孫度窺視公孫瓚的遼西,故不會為東萊的冒犯而與主公交惡。”田豐一拍大腿,“吾剛才怎麼沒想到。”
“元皓,汝就是對東萊的小蔡府君心存偏見。今日才會一葉障目。”深知田豐脾性的沮授點穿道。
田豐被沮授點中心事,不由輕咳一聲故意掩飾道,“公與似乎頗為看重東萊郡的那個女童太守。”
“蔡伯起之女確乃奇才。”沮授捻鬚讚道。
“不過是個聰慧膽大的女童而已,怎擔得‘奇才’二字。就算其是奇才,然牝雞司晨終非吉兆。”田豐固執地說道。
“元皓此言差異。蔡吉出身書香,忠孝賢淑,且勤於政事。汝怎可將其與妲己、呂雉之流相提並論。”沮授擺手搖頭道。
“這蔡氏雖無狐媚之舉,但也談不上勤於政事。畢竟其任太守不過數月而已。”田豐反駁道。
“元皓,汝可別小看那小蔡府君,其數月來在東萊的施政,可比天下間諸多尸位素餐之輩高明得多。就以此次蝗災來說青、兗、徐、豫、揚五州,唯有東萊一郡調民夫、軍士撲殺飛蝗。蔡氏小小年紀面對驚天大災,能如此沉著應對,實屬不易。”沮授頗為感慨地說道。
“此事吾也有所耳聞。流民盛傳那蔡氏能點蝗成蝦。如此神怪之言也就愚夫愚婦才會相信。”田豐不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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