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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越是掙扎便越是痛苦,貪狼,本座勸你最好老實點。”赤嶸死死的盯著貪狼,倘若不是曲長歌和司命看出了端倪,恐怕既無憂早已危在旦夕了。
貪狼看著赤嶸,停止了掙扎,怒道:“哼,區區魔賊早晚會落到天界的手中,受萬千鞭笞!”
曲長歌直接白了貪狼一眼,踹了貪狼一腳,“不是吧,大哥,你都成為階下囚了,還在這裡逼逼賴賴,我真懷疑那何知醉是你親爹!不然誰能教出你這種蠢蛋啊!”
此時還在混沌夢境裡穿梭的何知醉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楊戩看到曲長歌這副盛氣凌人但又毫無禮態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音。
曲長歌狠狠的瞪了回去,楊戩立馬捂住嘴,這認慫的模樣到像極了何知醉。
沉默了許久的司命終於說話了,“你是北斗第一貪狼星君,亦是唯一知曉這的神官,我倒不覺得你方才的話有假。”
貪狼的嘴角微微上揚,“呵~司命星君還真是有趣,你就不怕本星君又使了什麼計謀麼?”
司命甚是篤定的看向曲長歌,曲長歌點頭。
司命低了下頭,隨後又抬了起來,眼神犀利了很多,指尖的力道也是強勁了很多,只是一擊便將貪狼星君擊暈。
隨後他又施了禁言術,將貪狼困於結界之中。
“你可是想到了什麼法子?”赤嶸看著他,心裡不知為何多了一絲安穩。
司命沒有回答赤嶸的話,只是看向了曲長歌,曲長歌深吸了一氣,又吐了出來,有些混沌,看不出曲長歌的輪廓。
“有法子,不過太過兇險,沒什麼嘗試的必要。”曲長歌嚴肅的說道。
“說。”赤嶸直盯著曲長歌,
曲長歌頓了一下,說:“在白犬神嗷進入夢境之前,我便同司命星君商議過,以的記錄為徑,將既無憂的記憶封印。”
“封印?”淨壇使者皺起了眉頭。
同既無憂認識了那麼多年,他不是沒有想過尋得一消除記憶之法,剝去關於夜神述白所有的記憶,給既無憂一個灑脫的人生。
可尋了千百年,皆是未果。
禁術大多兇險異常,且她又是一介上神,二十四神神力加持,更是從曲長歌那裡學習讀心之術,淨壇使者心之所想既無憂全都知道,此事便不了了之了。
“不行!”赤嶸很是嚴厲的反對。
曲長歌和司命都覺得著有些意外,按理來說在這酒肆的眾人裡只有赤嶸和淨壇使者二人同既無憂相識最久,關係自然也是非同一般。
按照赤嶸蠻橫的性格,哪怕是讓自己元神俱滅,他都願意以此為代價,復活既無憂。
可這一次他竟然反對!
曲長歌覺得很是奇怪,她不解的問道:“為什麼是‘不行’,而不是‘說說看’?”
赤嶸低下了頭,眼下復活既無憂是要緊事,可要以忘記述白為代價,他沒法替既無憂做這個權衡。
因為他知道,述白於既無憂而言,是活在這個錯誤的世界的唯一的理由。
“她不能忘記述白,她也不可以忘記。”赤嶸的聲音很低,低到只有曲長歌聽到了。
“可只有她忘記了,才能活得更灑脫不是麼?夜神就算在是既無憂心中的白月光,是不敢觸控的過往,記了幾千年,也該夠了吧!你們不也想看到既無開開心心的活在這個世界麼?”
曲長歌越說越激動,都快忘了此法也不一定行得通。
司命拍了拍曲長歌的肩膀,安撫著她的情緒,隨後他又看向赤嶸,沉聲道:“可否告知為何不能行此法?”
“是你們先否定了這個法子,既然是個無用的法子,使它作甚?”赤嶸的聲音飄飄的,很亮,但卻不真誠。
司命星君哦哦了兩聲,若有所思的道:“先前小仙和送葬師是想了些法子,不過那些法子都未曾涉及這,故此大多兇險,可現在不一樣了,有了的加持,小仙還是有些把握的。”
淨壇使者和楊戩聽到這裡,臉上都露出了一絲鬆快。
只有赤嶸還是低沉著頭,掌心緊握,看不出波瀾。
赤嶸知道司命或許是在逼他說實話,又或者司命真的找到了什麼辦法,可以救既無憂。赤嶸的心裡很是矛盾,他不知該如何是好。
曲長歌見他一直猶豫著,又添油加醋道:“赤嶸,虧你口口聲聲喊著虧欠既無憂,你現在倒是表個態啊,救人還是不救啊!”
“閉嘴!”赤嶸的聲音冷漠了很多,魔尊的姿態,在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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