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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曲長歌感受到了。
“夜神馬上就要復活了。”
“什麼!?!”眾人幾近是同時的說出口,皆是目瞪口呆,立在原地。
赤嶸掃視了他們一眼,嘆了口氣,整個人鬆了下來,“所以……不能讓她忘記夜神,否則她這幾千年來的努力全都要白費了!”
曲長歌沉默了,她不再同赤嶸爭執了,在聽到赤嶸說夜神即將復活的那一瞬間,曲長歌便知道自己輸了。
夜神真的是既無憂的命,也是活下去的唯一動力。
沒了夜神的既無憂,那就不是既無憂了。
想到這裡曲長歌搖了搖頭,嗤笑了自己一番。
“你說的可是真的?”淨壇使者走到赤嶸面前,抓著赤嶸的肩膀,又問了一遍,“述白真的要回來了?”
赤嶸看著淨壇使者,點點頭,“……嗯。”
淨壇使者失聲笑了好久好久,“這臭小子,走了幾千年,終於要回來了!”
赤嶸看著眼前早已面目全非的淨壇使者,曾經他是意氣風發的天蓬元帥,在幾千年前,一襲白衣坐於荷心亭處烹茶,一襲紫衣於小卓上擺弄著棋局之道,一襲黑衣握著羽扇坐於屋脊之上,斬了整個雲夢澤的蓮花。
一個十五六歲的小丫頭,手裡握著一把蓮子,一顆顆朝赤嶸砸去……
……
赤嶸拍了拍淨壇使者的肩膀,他們的眼睛裡都有著共同的回憶,縱使曾經立場不同,兵刃相向,可那些時光不會騙人。
是快樂的!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司命不解的問道,“曾經肆主同我倒是追查到些痕跡,但很快便消散了,夜神命柱已毀,且送葬師那裡也沒有關於夜神一絲一毫的記錄,夜神怎會……”
“此事說來話長,總而言之述白命大,去了某個不知名的地方,根據時辰的推算,不久後他便會回來。所以……絕對不能抹去記憶!”赤嶸著重的強調著後面半句話。
司命點點頭,“……嗯,魔尊放心。”
“你方才說你有法子?”赤嶸問道。
司命頓了一下,搖了搖頭,“法子是有,只是此行多兇險,稍有不慎,便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需要什麼?”
“你的命。”司命看著赤嶸。
赤嶸笑了笑,“拿去便是!”
司命的臉上沒什麼表情,只是目光移到了楊戩的身上,“還有你的,他的,我們所有人的。”
“什麼?”赤嶸的又鎖起來眉頭。
“這是一場賭博,以我們六人之力,掩蓋記憶,但不讓它消失。”曲長歌解釋道。“但成功率極低,因為最後的選擇留在既無憂的手裡。”
“你的意思是,既無憂會感知到我們的力量,感知到我們並不想讓她回憶起那些往事,但最後的選擇還在既無憂的手裡,一旦她選擇回憶,那我們六人的神識便會同二十四神力一樣回到天界的手裡。可如果我們不做,那既無憂一定會回憶起夜神,故此,是我們在拿姓名賭。”
一向沉默的鬥戰勝佛開口了,他已然瞭解的所有的意思,也做下了自己的決定。
“對。”曲長歌坦然道。
“本座欠那臭丫頭一個千年的陪伴,這個賭本座是必然要做的,承蒙諸位關照,那臭丫頭能安然至今,此事有我赤嶸一人便夠了,諸位無需如此。”赤嶸的語氣很是謙和,也很是尊敬的同他們行了一個君子之禮。
這是述白教他的。
“逞什麼英雄呢,老孃算過了,起碼得咱們六個人一起才行,你以為那麼好開啟的啊!要是一個人也行,老孃早幹了好不好,用得著你說。”曲長歌衝赤嶸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隨後又道:“老既不在,這世間也沒什麼意思,再說了,我都這麼明顯的站隊了,要是不趕緊把這身懷二十四神力的築夢師給撈回來,我分分鐘被天帝切死啊!”
曲長歌甚是潑皮的語氣,倒是緩解了些擔憂的氣氛。
淨壇使者同鬥戰勝佛相識一笑,衝著赤嶸點點頭,“那傻丫頭倔強了那麼久,也該把她拉回來了。”淨壇使者的臉上終於浮現出久違的,僅在天蓬元帥臉上才能浮現出的溫柔。
那一刻,好像所有人都回到了從前。
無畏,冒險,倔強。
“我楊戩是慫,可那既無憂還欠老子一個道歉呢!得把她拉回來,否則本神君的臉往哪裡放啊!”楊戩拍了拍胸脯道。
“行啊,二狗子,今天可以的,本上神終於有些瞧得上你了!”曲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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