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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句問他的是什麼來著—— “以後阿霽就拜託你了。” - 明月別枝驚鵲,清風半夜鳴蟬。 溫霽最喜歡這首詩,因為有豐年,還有此刻漫長夏夜隱隱的蛙聲。 她趴在窗戶邊看書,聽見門後聲響,驀地扭頭,進來的是張初越。 她也跟著站起身了,說:“不介意睡地上吧?” “好。” 喲。 溫霽挑眉,今天他是“好好好”先生了。 她已經給他鋪好了床,過道狹窄,溫霽的房間其實並不是個規整的四方天地,像個手槍,張初越躺下時只能頭放在“l”型的轉角上。 溫霽要從書桌走回床邊就得拐一下,他剛躺下,她就說:“等等,我過去。” 張初越抬手揉了揉太陽穴,眼皮半闔著,坐起身靠在牆邊,溫霽經過時說:“我阿媽給你買的睡衣還挺合身。” 狹長的眼睫掀了掀,掃過她的紅裙子,卻不點評,而是問:“還過不過了?” “不過了。” 溫霽窩回被子翻了個身,他躺下,忽地兩人面朝面,四目相視,她睜了下眼,把被子挪到頭,說:“你去關燈。” “燈在哪?” “我書桌那兒。” “沒看見。” 溫霽根本沒聽見他動身,把被子一掀,就看到一座像山似的背影朝向她。 叫一個男人幹活真是比叫個狗都難啊。 白天在長輩面前多積極,這會一躺下動都不動! 溫霽掖開被子起身,過去書桌那兒得經過拐角,張初越的腦袋就躺在那,她說:“你起來,我要過去。” “不是說不過了嗎?” 溫霽看他後背那麼寬,真想踢他,站起身道:“要麼你給我關燈,要麼讓我過。” 大山終於動了,原來這才是愚公移山的真諦。 張初越重又靠坐在牆邊,雙手環胸讓她過去,溫霽身上套著阿媽要她穿的紅睡裙,圖吉利,不過料子確實舒滑,她謹慎地扶了下吊帶,往書桌過去。 “啪”地一聲。 四周漆黑。 溫霽說:“手機給我打個燈。” 張初越說:“在外面充著電。” 溫霽嘆了嘆氣,才 第7日 ◎張初越比她懂。◎ “誰要你給我修床板!” “因為你夜裡太吵了。” 溫霽:“……” 在床底下安靜的幾秒裡,溫霽氣得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不過張初越的更大,暗沉沉時聽像頭牛。 她舔了下唇,脖頸後還枕著他的手掌,粗糲的陌生感讓她有些癢,兩人嘴上互刺,溫霽眼裡狡黠,蔫壞道:“你怎知我今晚還在這兒睡?” 她側身臥在他身旁,那粗糲的掌紋從她脖頸後滑過,收走,驚起一灘鷗鷺。 “咚!” 有的男人說不過女人就用蠻力,例如又是一錘子敲床底板,溫霽趕緊溜出來,決心讓他白費功夫。 “阿媽,我們今天就要回去了。” 溫霽下樓吃米線時面露哀愁:“張初越家裡還有活要幹呢,要不讓他先回去,我留在這。” 阿媽眉頭緊皺:“哪裡有這樣的,回門把媳婦留在孃家,這不是退貨是什麼?下個月你嫂子就要生了,我辦完你的事就得去西城,你哥抽不開身回來,我就讓他顧著你嫂子先。” 溫霽一聽眼睛放光:“阿媽,我陪你去!” 阿媽進廚房,溫霽端著碗跟在她身後,她又氣又笑:“那等你嫂子生了,你再跟初越過來。” 又是初越初越,“到時候我上課沒空,我結婚他不來,他生孩子我也不去。” “孩子出月你肯定要去看啊。” 溫霽調皮道:“別人孩子出月我上趕著看什麼,我家的初越還不夠我看麼?” 阿媽讓她牙尖嘴利的舌頭一繞沒反應過來,溫霽神清氣爽地轉身,恰好看到張初越就杵在了客廳。 好巧啊~ 呵呵。 他那雙狹長的眼睫裡藏了兩枚黑漆漆的棋子,大約是在部隊和軍校待過,讓他看久了,有種一剎而過——被當作獵物的感覺。 “張初越,你早飯在廚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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