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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霽背對著他坐在飯桌前,支使他趕緊走。 “初越修好啦,你坐著,阿媽給你端出來。” “好。” 他在她家除了“好”字不會說別的了,兩人坐到圓桌前,溫霽看到他稜角峻逸的手攏住杯把,喝水。 溫霽不知他剛才聽了自己幾成話,視線從他的手往上抬,驀地對上他不經意投來的視線,她瞳孔一縮,似乎表現明顯,趕緊埋頭吃。 阿媽端著米線出來,坐在桌前和他們聊天,溫霽有一搭沒一搭地聽。 “阿霽的書桌用的還是她哥哥的,是舊了,本來要換新,但她上大學後又不用,加上要嫁人,這才沒管。” 女孩子總是要嫁人的。 溫霽一碗米線吃到涼。 上午他給家裡摞柴,薄薄的日頭在兩人之間分了界,他在太陽那頭,她在陰影這頭。 “你是不是覺得我家條件不好,才沒開口說床的事。” 書桌是不用的,壞不壞無所謂,但床他是要睡的,若是不舒服,阿媽面子就不好看。 有些人情世故,張初越比她懂。 此時襯衫衣袖挽起的手臂泛汗,筋絡攀巖著骨骼縱橫,麥色肌理透著光暈,這是大地的兒子。 “你家是二層磚房,我的是瓦房。” 他話落下,柴整齊地摞進了雜物房,溫霽坐在屋簷下抬手撐腮,發現他後背全溼了也得穿齊整,在這兒他不像在家那樣,套件背心穿。 “張初越,我們下午回去吧。” 男人撩起眼皮,漆黑的瞳仁裡映著她纖薄的紅衣。 “不試試床嗎?” - 河底的魚兒擺著尾潛入,一對對土鴨子鳧進水裡,燦爛的陽光適合西紅柿的生長,棚頂的節瓜也不遑多讓。 密密麻麻地搶佔著光,溫霽鑽進去的時候,有零星的光照在張初越的身上。 他個子高,輕而易舉便將瓜果收入囊中,而她舉了舉手,依然碰不到瓜尾,忽然,身後罩來一層暗影,瓜尾墜下,碰到指尖。 她手裡還沾著從河底摸魚時帶上的水珠,說:“今年的瓜不錯。” “瓜熟蒂落。” 阿媽在棚裡樂呵呵道:“多摘點回去,等阿媽去了西城,這些放著也壞了。” 張初越身高手長,將那藤往下壓,說:“我手裡拎著桶,你掰。” “瓜熟才蒂落,這個青噠噠的,強扭的瓜不甜。” 她輕巧的話一落,只有張初越聽見,阿媽沒有應她,張初越壓藤的手微重,氣息微不可察地笑了聲,穿過藤蔓野蠻生長的小徑,對她說:“也不是什麼瓜給我,我就吃的。” 等他走過,溫霽忽然笑了聲,心跳咚咚地響,說:“你講大聲點,讓我阿媽聽見。” 張初越給了她一個高大的背影,在外當好好女婿,在她面前壞話說盡。 不過大概是有他這句話,讓溫霽覺得兩人多少有些同仇敵愾,她將那根半熟青瓜薅下來,最好讓她哥一口都沒得吃。 回程的路上,兩人在安靜的車廂裡一言不發。 “咔嚓” 溫霽咬了一口黃瓜,清爽。 張初越眼皮撩了下,她就從袋子掏了根給他:“吃嗎?” 他手沒動,左手搭在窗沿上,語調有些故作挑剔:“強扭的瓜不甜。” “但它水多啊!” 車胎顛了一下,溫霽跟著身子晃了一下,舉著瓜說:“你不渴就算了。” “我開車,回去再吃。” 溫霽把瓜塞回袋子,怕掉,又用兩條腿夾住。 從溫家村到張家村的路程約莫一個小時,自從鋪了水泥路就好走些,此時旁邊開來一輛摩托車,馬達轟鳴,張初越車速沒有放慢的意思,然而下一秒,摩托車輕而易舉超過。 溫霽看了眼張初越:“你會開摩托車嗎?” “軍用駕駛證難度比普通駕駛證高,自然包括摩托車。” 這句話說出來多少有些挽尊,溫霽眨了眨眼,說:“那你有沒有考慮開摩托車,以此將這一小時的路程縮短到三十分鐘呢?” 很委婉了。 張初越說:“我沒有摩托車。” 溫霽張了張唇,有些尷尬,邏輯裡認為別人有越野車,自然買得起摩托車,但他這麼答就顯得她好像求他買似的。 “我們這邊很多男孩開摩托車,特裝酷,都是追女孩,其實挺危險的。” 引擎轟鳴,越野車拐彎往山坡上衝,車身顛晃了幾下,最後停在張初越的院門口,他推開駕駛門,溫霽剛鬆開安全帶,忽然腿上的袋子讓他勾了過去,抬眸,見他拿了根黃瓜出來,反問她:“你坐過?” 溫霽:“……” 她想說沒坐過,信嗎? 此時溫霽點了點頭,末了還表達對現狀的滿意:“你這輛車挺好的,我說真的。” “你會開摩托車?” “我不會。” “所以是坐別人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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