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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霽一愣,攤開掌心。 回一趟孃家,他倒是破費了啊,都沒見他給過自己現金呢。 一上車,溫霽就拿出紅包還他:“大姨不收。” 張初越濃眉一皺,停車開啟車門下去,溫霽下意識抓著他胳膊:“你幹嘛去!” “不合禮數。” 溫霽微愣:“要什麼禮數?” 張初越輕嘆了聲:“把紅包拿來。” 溫霽講:“大姨給我的,你又給回去,顯得你不聽我的話。” 張初越微愣地看向她,忽然似想到了什麼,探身過來開啟副駕駛座前的儲物箱,溫霽膝蓋一縮,看到他拿出裡面的黑色皮夾。 他把皮夾給她,“換。” 溫霽嘴巴鼓了鼓氣,有些不好意思,輕咳了聲:“你的錢我不要。” “那你現在拿著的是什麼?” 溫霽:“……” 最後紅包讓張初越拿走,他回來時叫溫霽給大姨打電話,告訴她墊在了門口的香爐下。 電話裡,大姨嗓門大聲:“你怎麼什麼事都跟張初越說呢,你倆現在都是學生,給我這些錢做什麼,再這樣下回別來了……” 溫霽忙說再見結束通話電話,再抬眸看張初越,他說:“我們空手回的,錢總要給,不然說你回孃家打秋風。” 聽見張初越說“打秋風”,溫霽忍不住笑道:“大姨才不會把我當成搜刮的悍匪。” 說著,她眼睛一眯,“不過你是外人,又吃又拿,確實像個悍匪。” 張初越手肘搭在窗沿,這條兩家來回的路他開熟了,此刻姿態閒閒:“大姨可以不拿,但嘴巴長在別人身上,你不也是怕村裡人戳後背,今天才不留在孃家住?” 他話一落,溫霽心頭“咚”地一下被敲響了。 她雙手撐在腿上,目光往窗外望:“嗯啊,村裡都八卦得很,閒的。” 張初越眼神從她身上挪開,下顎繃起,沉默不語。 下了車後,溫霽想到山上的牛,對張初越喊:“我去喂……” “不用。” 他拿起竹筐挎上肩:“沙發打完了,我有空。” 溫霽倚在門邊,又像一株柔弱沒有依靠的野花,被他一拒絕就耷拉著腦袋,明明嚷著要走的是她。 “你可以看看書,不是帶回來不少嗎?” 溫霽說:“書什麼時候都能看,我不餵牛了,你就不想獎勵我了。” 張初越倒忘了她原來積極餵牛是為了獎勵。 “沙發給你了,牛喂再多也不獎,不重複兌換。” 溫霽:??? “你以為玩過家家啊。” 張初越聞言,忽地側身轉眸看她:“很顯然,你就是跟我玩。” 丟了這句話便走了,溫霽愣住。 難道他不是? 別人結婚有感情,但在他們村裡,日子就是這樣遷就過來的,男女合適就能婚配,左右他不是作奸犯科者。 虧她還是個大學生,自然要保守人格底線,這長輩訂的婚事不過是她拿來還人情的手段,絕對不是屈服於封建的禮教。 想到“禮教”,溫霽又想起張初越說“禮數”的臉,他倒是會做,大姨雖然疼她,但大姨夫家可不是慷慨之流,一頓飯是小,若吃了拍拍屁股便走,恐怕要被她婆婆說。 晚上的時候,張初越回來,說第二天要去奶奶家吃飯。 溫霽忍不住道:“她跟外婆都長了順風耳?我們去誰家吃飯,另一個就喊我們過去,我嫁來淨去他們家打秋風了。” 張初越眉頭一皺:“怎麼叫打秋風。” “啃老?” 張初越:“……” 他輕咳了聲,道:“奶奶和外婆因為我爸媽的事有些不對付,你去他們那兒,只管吃,吃少了她們會比較,如果我們給錢,她們也會爭著不要,誰也不給對方挑錯。” 溫霽認真聽,緩緩給出一個結論:“那我們算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嗎?” 兩人坐在廊下的石階,溫霽說這句話時,張初越轉頭看她的臉,盈盈一抹月色,他唇角微勾:“你是漁女。” 溫霽歪頭,客氣地拍了拍他肩膀,說:“你微信頭像就是釣魚翁,你好,漁翁。” 說著,她掏出了手機,點開他的微信,當著他的面改成了:【漁翁。】 張初越皺眉:“太老。” 溫霽說:“那你給我改成漁婆,一樣老。” 張初越笑了聲,撇頭往外望,月色融融時,他身上有種鬆散的落拓感:“那還不如直接加上老,改成老婆。” 話一落,溫霽瞪大了眼。 張初越接著說:“也比漁翁漁婆好聽。” “江楓漁火對愁眠。” 忽然,溫霽唸了句詩,張初越低迴頭看她,有些疑惑,溫霽自顧自站起身,又沒頭沒腦地念了句:“漁、漁舟唱晚,響窮彭蠡之濱。” 張初越疑惑:“什麼?” 溫霽結巴道:“沒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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