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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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聽聽嗎?”坎特斯拿出一個長距離助聽器遞給我,但我不需要這個。我還記得,其中的聲音在講些什麼。那是康尼克在痛罵我,提姆·布朗在痛罵我,孩子們、所有孩子們在痛罵我,皮爾魯斯上校在痛罵我,威他靈中校在痛罵我,甚至克那夫提也在痛罵我。人們都恨得咬牙切齒,但都只有一個目標。
這便是我。
“小阿瑟自然會開除你的。他只好如此,迦納。”
我回答說:“我不管怎樣也該休假了。”這並沒什麼要緊的。不久之後,一旦壓力不復存在,小阿瑟便會找個門路再僱我。一旦法律問題有了結果,一旦休戰委員會完成了工作,一旦我可以隱而不彰被納入工資表上,在公司一個隱秘的前沿位置上得到一份待遇優厚的工作,……前途也可能神妙莫測。
我們驅車登上螺旋梯的頂部,然後又降到斯卡特機場的停車樓層。“再見,親愛的,”我說,“祝你fll兩人聖誕快樂。”
“啊,迦納!我希望——”
可我明白她真正希望什麼,所以不想讓她把話講完。我說:“他是個精明的傢伙,你知道吧?可我不是。”
我沒有與她吻別。
斯卡特噴氣機開始登機。我把機票插入檢查孔,綠色指示燈一亮,旋轉門吱呀一聲洞開。上機後,我在靠窗的另一邊一個位置上坐了下來。
只要你願意付出代價,什麼事業都能獲勝。而這所需要的,便是供奉一個人作為犧牲品。
噴氣飛機抖動著,轉動起導航軸飛離機場。此時,我才敢面對這個事實:代價已經一勞永逸地支付出去了。我看見坎特斯站在裝卸站臺的頂層,裙子被風捲了起來。她沒有向我揮手,但我卻看到,她始終站在臺上沒有離去。
當然了,然後她便會重新回到工作崗位,並且最終會在聖誕節回到醫院裡那個精明傢伙身邊。哈伯會重操舊業,重新管理起他那個再也不重要的分部。康尼克競選勝券在握。克那夫提會跟地球居民做成他不可理喻的交易。假若他們中有人在什麼時候想到我,厭惡、憤恨和卑視的情緒便會湧上心頭。可這便是贏得選舉的途徑。你必須付出這個代價。這次遊戲中止,正是由於付出了這個代價——我。
彭家角的巫師
黃雨石譯
《彭家角的巫師》(1959)原發表在美國《銀河》雜誌上,選譯自《鑑賞家的科幻小說》,是一篇科幻諷刺小說,描寫五角大樓成為美國的神經中樞後,軍方與壟斷企業相互勾結(五角大樓的五隻角是陸軍、海軍、空軍、海軍陸戰隊和壟斷企業),以武力作後盾做廣告生意,以失敗告終。小說的內容豐富,從多方面對美國社會進行諷刺。
1
當年事情發生的經過情況是這樣的。現在請注意聽著。往後我決不再講了。
有那麼一個老人一個壞傢伙。他的名字叫科格蘭,他坐著一輛實心的鉛車來到了彭家角。他身高六英尺七英寸。他的來到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
為什麼?啦,因為過去誰也沒有見到過一輛實心的鉛車。甚至也很少有人見到過一個陌生人。這是一件不平常的事。當年彭家角的情況就是這樣,它是處於一片荒漠的土地中的一個小口袋似的地方,從來沒有人從外面來到這裡。甚至連能從頭頂上飛過的飛機也沒有,或者至少是在很長時間中難得看到一回:可是就在科格蘭老人來到以前不久,天空卻出現了飛機。這使得當地的人不得不感到緊張。
科格蘭老人有一雙目光炯炯的黑色的眼睛,走起路來顯得鬆鬆垮垮的。他走出他的車子,使勁把門關上。但那關門聲既不象佛克斯瓦根本發出一聲“咔嚓”,也不象一輛畢克車發出一聲“克朗”。它只是嗡了一下。因為我上面已經說過,那門非常沉重,它是整個用鉛鑄成的。
“夥計!”他站在彭家旅店的前面大聲叫喊著。“快來給我搬行李!”
查理·弗林克當時正在那裡做夥計——是的,就是那位議員。當然,他那會兒還僅僅十五歲。他出來給科格蘭搬行李,他一定得來口搬四趟才行。在那輛車的後面有很大一塊地方,車後窗是雙料的玻璃,那裡除了備用輪胎之外全都塞滿了行李。
在查理把一件件行李搬進去的時候,科格蘭在大街上來來回回地走著。他對丘奇伍德太太眨眨眼,又對年輕的凱西·弗林特使個眼色。他向站在理髮店門前的幾個孩子點點頭。他真是一個怪人,對誰都象在家裡一樣滿不在乎。
在安迪·格拉米斯的雜貨店前面,安迪往後挪了挪他的椅子。他故意把腳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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