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薛岐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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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她身上,說得難聽不過瀕死之人海上浮沉尋了塊浮木。他的情感和精神都承載在這塊浮木上,若是木散了或是承載得過多了,也終有石沉大海的一天。
薛岐和懷鶇自認都是為了李梵音進京犯險,卻不會因著一個天家將李梵音逼上絕路,這其中到底親疏有別。
他緊了緊手裡的東西,單手挑開了天家的營帳。迎上那帶著明顯希冀的眼神,那全然是一個垂髫老人的念想。薛岐難得當真如李梵音所說存了些同情,不過是一些隨時泯滅的同情,很快被他拋在腦後。
薛岐清了清喉嚨,“在此之前,薛某還需得皇上立下可保薛某性命的旨意,否則薛某萬萬不敢動手。”
如此,天家立刻應下了,取來明黃色的布帛這便立下了召。玉璽未在身邊,天家卻沒有馬虎,當下取了硃砂按下手印。
薛岐神色微動,命人取過方才從帳中取來的已配置完成的藥包揪著篝火盆烹煮起來。掀開的藥壺很快洩露出濃重的苦澀味道,他繼而瞧了天家一眼,問道,“皇上此舉代價極大,可是明日有比性命更重要的事?”
薛岐又道,“這本是薛某逾距了,皇上恕罪。”
天家此間無心責怪,瞧著灼燒的火焰心下黯然嘆息。
很快的,服下熱湯藥的天家陷入了半睡半醒之間。他清楚地感覺到冰冷的刀柄在他脖頸間運作,沒有疼痛,有溫熱的血和刺鼻的腥味。
眼睛全然瞧不見,連手腳都不聽使喚。這感覺好似靈魂被拘起來了一般,朦朧中似有熟悉的女子之音:這是你該做的,做完了這一切我便容你來尋我。去吧!去吧!
另一頭,李梵音在薛岐離去後也沒有久留,本是打算回營帳同裘彩擷好好聊一聊,再一想卻是失了興致。如今他有滿腔沒由來卻又不得不抒發的憤怒,於是腳步一轉往刑房而去。
這是馬房臨時改出來的,關的都是柯獻撤走時留下來的舊部,其中便有李梵音這次要去見的範駛。
門口的守衛見是李梵音並沒有做阻攔,只是派了一位領路的守衛護送進裡頭。範駛單獨關在一個馬廄裡頭,四面被臨時用竹子圍起來,只馬槽這一頭的石臼上鑿除了一個軌跡將一副鐵鏈子鑲嵌其中,另一頭將範駛的手腳牢牢拷在上頭。
裡頭只有一個火把是以並不明亮,李梵音進來的時候守衛手裡的兩柄火把倒是將範駛照得眼前一片白光,好不容易適應了這個亮度見到了來人是他日思夜想的李梵音,範駛的國字臉上本來就顯得擁擠的五官更是擠成一團。
他的胸口被簡略地醫治過綁著厚厚的繃帶,如今鐵鏈將他桎梏得唯有側躺在地上,連直起身子的空間都不留。他倒是一點兒不惶恐,亦或者是面上假裝的冷靜,他面上的表情只叫李梵音覺得噁心不已。
“大人,是否要將罪犯銬著立起來?”守衛問道。
馬廄原來留有四根柱子以及橫樑,都是結實有力的,如今也可將人困在柱子上亦或者吊在橫樑上都可以用來拷問之用。
“不必了。”
另外守衛還十分識趣地將散落在外屋的皮鞭、鐵蹄、鐵刺、火爐都一一取過來。
“馬廄設施簡陋,但都是些可以用的,大人請自便。”
李梵音點了點頭。
監獄他是頭一次來,雖說這不是正軌的牢房,可這種昏暗和逼仄倒是真的叫人難受。皮鞭就丟在他腳邊的地上,他順勢踢了一腳嫌髒沒有撿起來。
“莫將還以為至少要在這裡熬些時日才能等到世子,沒想到倒是世子先忍不得了,怎的,世子同樣捨不得莫將不成?”他咧著嘴,不知道是高興的還是傷口痛的。
他的面容同好看扯不上任何關係,李梵音別開了頭,難得的倒是沒有反駁他的話。
李梵音從牆上取過一根竹子的枝杈,他斷枝的手法很獨到一端往下撇順勢一撕居然變得又長又尖銳。他握著一端,另一端往範駛跟前探去。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進一步靠近範駛右側的眼睛。他的眼睛不大,眼眶卻很深,如今這毛竹尖端盡到只剩下一個黑點,而李梵音的架勢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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