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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回到了那個青蔥滿目的校園甬道,坐在小馬紮上,面前放著自己的畫架畫板。
風從林蔭道見吹過來,身旁另一個少年的呼吸也和風一樣,噴在側臉上,帶著暖人的熱氣。
綠油油交錯的樹葉在風的挑撥下沙沙作響,身旁少年前傾的身體和不間斷的注視讓他的兩頰像有團火燒著一樣。
少年欣喜的聲音對他說,“夏安年,你畫的真好看!”
至此,封筆。
夏安年屬上姓名,恭敬的將手裡的畫作雙手交到看似嚴厲的老師手裡,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不去看那些依然在自己的夢裡,或是別人的夢裡,繼續畫著的少年郎,也不再在意那些門口等待著的家長的打量眼光。
夏安年坐上校車,微笑著回應了老師善意的問候,獨自做到後面。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這裡,不管結果如何,他只想趕快見到許致言,只要見到許致言。
校車聽到學校的時候,夏安年反而開始近鄉情怯。
一下車就眺望教學樓二層熟悉的視窗,只能看見窗臺上擺著的“班花”,夏安年跟老師道了別就匆匆往教室趕。
到了教室門口,裡面正在上課,是物理老頭兒熟悉的聲音,正在講著磁場和電場的混合題。
夏安年靠在門口的牆邊,不想進去貿然打擾,更想穩定下自己的情緒。
上課的高三樓道靜靜的,隔壁的隔壁,文科班“滅絕師太”的大嗓門打破門的阻隔,迎面撲來。
熟悉的環境,更熟悉的人,以及心裡的慰藉都在這裡,夏安年一直因為緊張,暗暗緊繃著的身體才真正放鬆下來。
終於下課,老師出來的時候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夏安年羞澀的笑笑,卻看著他身後的少年。
“我回來了。”他說。
藝考之後,夏安年終於喘了口氣。
這段時間既要抓緊文化課以防掉隊,每天還要不停的練習畫畫,沒有一刻放鬆。
有不少同樣需要藝考的同學,在這樣的強壓之下,在心裡和身體的雙重勞累之下撐不住生病感冒,或咳嗽上火。
夏安年硬是挺了下來。
直到現在,大部分的擔子從肩上卸掉,夏安年才發覺前段時間像是煉獄,現在這樣無異於天堂。
許致言笑他後知後覺,說話間還是心疼的看著他依然消瘦了一些的臉蛋,心裡想著得想法子補回來。
藝考的這個週末,許致言愣是拉著夏安年,瞞著兩邊的家長跟老師請了假,沒去上週六一天的補課。
他自己學習成績優秀,又有主意不用人擔心,夏安年也不是衝擊重點大學的培養物件。
對於兩人的請假,班主任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了假,臨了前還幾次提醒許致言注意安全,高考前別鬧什麼么蛾子,許致言自是滿口答應。
這閒下來的時間兩人也沒幹什麼特別事。
在夏安年家睡了個大懶覺,起來又慢悠悠的溜達到老街的一個攤子上吃了地道的早午餐。
之後晃晃到陸仁甲打工的咖啡店呆坐著曬太陽,間或眼神交流或者搭上兩句話,逗逗店裡沒脾氣的拉布拉多,和那群趾高氣揚的小貓。
陸仁甲和兩人聊了幾句近況就開始忙碌。
這家店的老闆是對年輕的夫妻,沒有野心只求平安溫飽,對陸仁甲也寬容。
看著陸仁甲依然瘦瘦小小的身影,夏安年還是不由嘆口氣,許致言也唏噓不已。
陸仁甲的父親太極品,竟然花光了所有錢後突然出現,在樓道里堵到下班抱著瑞瑞回家的陸仁甲,硬是要他拿出房產證,要把唯一的房子抵押掉。
陸仁甲冷眼看著他,對父親的心早就死了,不再期待他什麼,連最後的情分都被他消磨了。
因為他混賬父親竟然要把瑞瑞賣掉,把他的親生兒子賣掉。
陸仁甲最後報了警,他父親才慌里慌張的逃走了。
瑞瑞早就嚇得在他懷裡大哭不止,陸仁甲即使再怎麼堅強,也不過是個半大孩子,咬破了嘴唇還是流了眼淚。
“好在他母親有先見之明,早就把房子過戶到了陸仁甲名下給他當後路,還單獨弄了戶口。”許致言端起咖啡喝了口,安慰著夏安年,心裡卻對陸仁甲的父親極為看不上。
一個沒責任感到什麼地步的男人,竟然可以做出這樣禽獸不如的事情。
“嗯,房子手續也辦好了,瑞瑞的戶口羅如花他爸也找朋友幫忙遷到了陸仁甲那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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