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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在沙發上坐了近半個小時,這才走進臥室。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
關鍵是怎麼面對。
不可能一下子全都和盤托出。若是這樣,婚才結馬上就要離了。父親的心臟不爆裂才怪。今天的婚宴已經讓父親喘不過氣來了。
我想到了有關手觸的報道,有很多報道上說,過於沉湎手觸的男人會喪失“戰鬥力”。尋找等待郝珺琪這件事不能對許默說,凸戒靈異說了許默也不會信,我就只能扮演喪失戰鬥力的男人這樣一個悲催的角色了。
以這樣的角色出現在許默面前對許默來說自是天大的打擊,但總好過“和盤托出”。只是覺得這麼一來就更虧欠許默了。然而,這不也是被逼無奈嗎?
設定了這個圈套,許默走進來了,她只能成為犧牲品。
要麼就讓父親的心臟爆裂,要麼就讓一個女性成為犧牲品。這是再三抉擇過的。
你不想讓父親的心臟爆裂,你就得讓一個女性成為這樣的犧牲品。
然而,即使這麼想定了,走進臥室我還是有點忐忑不安。我沒法預料故事情節會怎麼發展。
開啟燈,我看見許默臉朝裡側睡著。她的雙腿微微彎曲著。在我開燈的一剎那,她的身子微微動了動。
臥室裡什麼都是新的。是所謂的新房啊。床鋪,被褥,枕巾,衣櫃全都是嶄嶄新新的。被褥的顏色鮮紅,喜慶,現在,對我來說,卻成了一種諷刺。
許默應該沒睡著。
按理她應該沒睡著。
我關燈,上床,輕輕地在許默身邊睡下來。我一動不動躺了一會兒。空氣彷彿凝住了,靜的怕人。但我知道我得主動打破僵局。
我咳了一聲。
“還沒睡著吧?”
許默一動不動。
“不會還生氣吧?”
許默依然一動不動。
“你不要這樣。今天可是咱倆大喜的日子。”
興許是“大喜的日子”幾個字刺激了許默,許默轉過身,忽地坐起來。
“你也知道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你看你在大喜的日子裡做出了什麼事情?你把我置身於什麼尷尬的場面?你逃離結婚現場的時候有想過我的感受嗎?”許默大聲苛責道。
我知道,只要許默肯說話,僵局就打破了。
“說什麼逃離?我那不叫逃離。我去陽江做什麼我不跟大家解釋過了嗎?”我跟著坐起來,靠在床背上。
“鬼才相信?天大的事情還有比咱們結婚重要?”許默說。
“好了。就打比方說如果是你班上的某個學生在班上和同學打架被打暈過去,班長通知你,你要不要趕去學校?”我以許默的職業打比方。
“學生放假,班上沒人。”許默的情緒顯然已有好轉。
“我是說假設。假如今天不放假,假如今天是正常上課的日子,你班上突發變故,你學生打電話通知你,你過不過去?”
“我不知道。”
“你肯定會過去。你的責任心會促使你過去。”我說。
“哪有這樣湊巧的事?”許默說。
“世上湊巧的事多了。這世界原本就是由許許多多湊巧的事組成的。沒有湊巧,哪來的那麼多悲傷、喜悅、痛苦、快樂。”
“別跟我說大道理。”
“我不是講大道理,我是要讓你相信我。做醫生和做老師責任一樣大,像我們手術醫生責任就更大,因為我們關乎病人的生死。”我說。
“好了,我知道了。”
“這麼說你相信我了?”我問道。
“我不相信能怎樣?可你要知道我受了多少委屈,我父母為此丟了多少面子?”
“我知道。對不起,不過,許默。”我說。
“什麼事?”
“還有一件讓你更委屈的事。這才是我最對不住你的。”我把壁燈開啟。
許默穿一條白色的睡裙,藕白的玉臂,低低的領口,這一切都讓你呼吸加快。她臉上的淚痕與房間喜慶的氛圍極不相稱。
“什麼事?你幹嘛開燈?”許默詫異道。
我把壁燈重新關了。壁燈的強光線刺激人的眼。我原本也想即刻把燈關了。我不想讓我的初**受到激發。
“我……其實是個有病的男人。”我囁嚅著。我實在不知道怎麼開口。
“有病?什麼病?我怎麼沒有聽說?”
“我,怎麼說呢?這病別人看不到。只要我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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