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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不知道,就連我父母親都不知道。”我考慮怎麼組織語言。
“那是什麼病?”許默的聲音聽上去有點怪。
“是……我就不支支吾吾了,是我的花朵喪失了戰鬥力。”
“什麼?你的花朵喪失了戰鬥力?”許默花容失色,“你是說你——不行?”
“是,一點都不行。”我壓著嗓子,低沉著聲音說。
“那你為什麼還找我?還同我結婚?”許默近乎尖叫。
“你聲音小點。聲音小點。”
“你是騙我的,是不?你一定在騙我。你一個醫生,你的花朵怎麼會沒有戰鬥力?”許默抓住我一隻手。
“我沒有騙你,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從許默的手裡輕輕地抽出我的手,“真的很對不起。”
“是你根本不愛我,才這麼騙我,對不?一定是這樣,對不?”許默的眼睛睜得大大的。
“我對你是有感情的,”我說著騙人的話,“否則我也不會和你結婚。我只是希望你給我點時間。”
“給你時間?”許默一時沒領會我話裡的意思。
“因為我正在治療。”我想到了怎麼進一步穩住許默的情緒。
“正在治療?難道你說的是真的?”許默問道。
“給我治療的醫生說要想徹底恢復,要兩年的治療期,這兩年裡,不能勉強進行。”我繼續編撰謊言。兩年,再給我兩年的時間,郝珺琪怎麼都會出現了;安安穩穩地度過兩年時間,說不定父親的心臟功能也恢復好了。
許默沒有說話。
房間裡瞬間寂靜無聲。我不知道許默在想什麼。
“你在哪裡找的醫生?”大概兩三分鐘之後許默開口問道。
“省二附醫院,就是我實習的醫院。一個老中醫。”
“那你吃的是中藥嘍,我怎麼沒看你煎過中藥?”
“他給我開的是一種藥粉,用開水沖服。藥粉放在陽江,我沒敢放在華安。”我說。
“真的兩年完全可以恢復嗎?”
“老中醫很有信心,”我說,“因為我這種情況不是器質型的,只要兩年時間不接觸女性,堅持服藥,他說可以完全恢復。”
“什麼叫器質型?”
“哦,器質型是一種醫學用語。你知道我是學醫的,”我解釋道,“通俗點講,是我的花朵是好的,沒有受過傷。我是精神性的。所以,透過藥物可以治療。尤其是不能再刺激它。”
“不可思議。”許默半信半疑。
我主動把許默的手抓在手裡,“對不起,許默,按理,這種情況,我是不可以結婚,不可以接觸異性的,因為,只要結婚就難免會刺激它。”
“那你為什麼還和我相親?”許默任由我抓住她的手,沒有一點溫情的動作。
“因為我爸爸的心臟。我爸爸的心臟很不好,他的心臟跟我的花朵一樣脆弱,受不了什麼刺激。”
“這跟你結婚有關嗎?”許默抬高了分貝。
“我爸媽催我結婚已經催了兩三年了,”我繼續用那低沉的調子敘述,“逼我到處相親。你或許不知道,我讀書晚,又留了級,畢業工作就已經25歲了。我父親心臟不好,自然希望我早結婚,何況我根本就不早了。”
“我好像聽說你父親的心臟病是你非要去陽江工作誘發的。”
“是。”
“你為什麼非要去陽江工作?”許默問道。
“這——也要說嗎?”我說。
“當然要說。而且還應該重點說。”
“你是懷疑我在陽江有女人?”我“苦笑”兩聲。
“我可沒有這個意思。”
“因為我不想待在父母身邊,”我說,“你打聽一下就知道我很叛逆,從小就跟父母尤其我父親不和。你看我是華安人,初中在鄉下中學讀,我父母是華安二中的老師,我高中卻在鐵路中學讀。”
“那你為什麼選擇去陽江?”
“因為我出生在陽江。”
“哦。”
接著又是一陣沉默。
“包括今年我相親相了三年了,”我主動說話,“沒有一次成,除了和你。我父母說我不說話,不主動,他們不知道真正原因是我的花朵,我沒有信心和勇氣結婚。結了婚也是要離婚。”
許默不接我的話。
“你心裡一定在說,那你怎麼就有勇氣和我結婚?”我接著說,“原因有兩個,一是我父親再也等不下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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