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子黃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355章 珺琪往事六二——父親出事,遇見你是冤還是緣,橙子黃了,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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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返回民政學校了。

我起床之後進父親的房間看了看,父親還躺在床上。房間裡的煙味說不出有多濃。地上一地的菸頭。

我的心揪揪的。估計父親是徹夜未眠啊。

齊正哲用摩托車送我去車站上車。他的黑眼圈很重,一副沒有睡好覺的樣子。他掏錢給我買了票。

我們站在大廳裡等車。大廳裡已經有一些人了。即使是大清早,大廳裡也有點悶熱。透過大廳的玻璃我看見一輛班車駛離車站。

“和郝伯伯交流好了嗎?”齊正哲打破沉默。

“爸爸反應有點強烈。”我說。

“他有他的顧慮,所以我覺得你還是慎重一點好。”

“我會的。就拜託正哲哥這幾天稍稍關注一下我父親,他昨晚可能沒有睡好。”我說出了心中的顧慮。往常任何時候父親總是會送我來車站的。

“放心。這麼多年,我都把郝伯伯當父親一樣看待。”

“謝謝。”我的眼睛有點溼潤。齊正哲說的話絕不是虛言。

這一天我是上午九點差一刻到達省城的,十二點半齊正禮就到學校來找我。請哥注意,不是齊正哲而是齊正禮。

齊正禮一出現在寢室門口我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了。這大事一定和我父親有關。

“齊正禮,你怎麼來了?”我非常詫異。室友們則盯著齊正禮看,就和當初齊正哲走進我們寢室室友們盯著齊正哲看一樣。毫無疑問,齊正禮的那隻手擺在他的褲袋裡。

“把東西收拾一下跟我回齊家屯,我在外面等你。”齊正禮表情很嚴肅,他轉身出了我們寢室。

室友們嘰嘰喳喳,圍著我說三道四。我收拾東西,眼淚在眼圈裡打轉。已然不是猜測,否則齊正禮不會這樣和我說話。

我知道,我提著包走出寢室,室友們眼裡一定滿是困惑。她們肯定以為我掉進了感情的漩渦。齊正哲和齊正禮的膚色一黑一白對比鮮明,她們不會感覺不到。

我一出寢室,齊正禮便接過我手裡的包。

“是我父親出什麼事了對不?”我問道。

齊正禮表情凝重,“是郝伯伯摔跤住院了。”

“摔跤?怎麼摔得跤?”

“電話裡我也沒太聽清楚。應該是郝伯伯在一家工地上挑磚從三樓摔了下來!”

“啊——”我覺得頭有點暈。

齊正禮伸手扶住了我。“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我沒去醫院。正哲叫我直接來省城接你回去。”

“我知道,一定非常嚴重了。”

哥,挑磚上樓是可是父親的絕活了。從我們逃到齊家屯那年起,父親就開始給工地挑磚。這麼多年他幹得最多的活就是挑磚,誰會想到他竟會毀在挑磚上?

真的應了那句話,淹死的往往都是會水的人。

後來我聽和父親一起做事的人說總感覺那天父親有點不對頭,心事重重的樣子。那個人說,他看見我父親挑一擔磚塊轉到三樓,不知怎麼回事,突然一腳踩空,連人帶磚摔了下來。

父親像一片落葉一般在空中飄舞。

我的心絞痛。我知道父親那天為什麼心事重重。我知道父親為什麼會有點不對頭。全是因為我所做的去陽江縣工作這個決定。

床頭一地的菸頭證明了父親一夜未眠。

我想不通的是,父親連送我去車站都不願意,怎麼還會去工地挑磚呢?

可不管怎樣,是我間接害了我的父親,這可是我做夢都沒料到的。我真沒料到會這樣。如果我料到會這樣,我還會不會做出這個決定?如果我料到父親會這麼在意我回陽江,我還要不要做出這個決定?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

可為什麼會這樣呢?

這一次的車程我感覺不知比平時長了多少,司機每一次停車都讓我痛恨不已,齊正禮也幫忙一起催促司機,司機都被催得罵人了,但總算看見了齊家屯縣汽車站幾個大字。

一下車我們便坐上一輛三輪車。

父親被安置在齊家屯縣醫院,一個齊正禮和我都很熟悉的地方,一個父親在齊家屯生活了近十年都沒有因為生病而去過的地方。

叔叔阿姨,齊正哲,還有齊彩虹,還有幾個和父親一起做事的人都圍在病房裡。

當我驚魂未定跑進病房,看見父親腫得超過自身大腦一倍的裹滿了紗布的頭,我嚎啕大哭,淚雨滂沱,歇斯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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