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子黃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355章 珺琪往事六二——父親出事,遇見你是冤還是緣,橙子黃了,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父親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他的嘴半張開著,艱難地喘著氣。似乎只會呼氣而不會吸氣。紗布上都是血漬。

我怎麼都不相信這幅模樣的人會是我的父親。昨天還和齊叔叔有說有笑的又是喝酒又是聊天,今天怎麼就話都說不了了?

今天早上我和他道別的時候他還對我說了句“路上小心”,現在怎麼對他最至親的人都無知無覺?

我真的沒法接受。

我理智告訴我,我就要失去最後一個親人了。

父親被我的舉動驚醒了,或者父親一直在等待我的到來,雖然他已經睜不開眼了,但我感覺他的手還能動(很可能是想握住我的手吧),不過也只是動了動手指。

“好像有知覺了。”阿姨驚喜地說道。

我抬起頭來(我原本趴在父親的身上哭泣)。

“是啊,你看郝伯伯的嘴似乎在動。”齊正哲說。

確實是!父親的嘴原本只是半張在那裡喘氣,現在他的嘴唇在蠕動,我連忙把耳朵靠過去。

我聽見父親用微弱的氣息說:“你——其實——不……”

“什麼?”我沒聽懂父親話裡的意思,很希望他再重複一遍。

可是父親話未說完就吐出了最後一口氣,半握我的手也鬆開了。

父親走了。永永遠遠地走了。

我哀慟之極。我拼命搖晃著父親的身體聲嘶力竭地喊叫著父親,但是,一點用都沒有。

……

父親未盡話語我起初沒在意,因為我為父親安葬的事忙前忙後。

考慮到老家已經淹沒在水裡,考慮到家裡所有親人的墳墓也都淹沒在水裡,最主要的,還是考慮到父親在老家發生的事件,在叔叔阿姨的強烈建議下,我選擇將父親埋葬在齊家屯縣附近的一座小山上。

落葉總要歸根,可父親這片落葉只能永久的在他鄉飄零了。一想到這一點,一想到父親已經真實地離開了我,我的淚水便情不自禁溢位眼眶。

啊,淚水也算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東西吧?否則,我的眼淚怎麼這麼容易流出來呢?看見父親用過的物,無論是那張躺椅還是時常擺在平房門口的那擔土箕,我會怔在那裡淚流不止;聽見叔叔阿姨說起父親,無論是說起父親這個人還是說起和父親有關的事,我都會觸情生情。

一個棒槌敲不破的事實是,我成了地地道道的孤兒了。

那幾天齊正哲一直陪伴著我。他雖然只有二十四歲,可是過早踏入社會過早接觸社會,使他變得非常成熟老道。父親的醫藥費和相關的賠償費以及父親的出葬,全都是他一手操持。他拐腳的父親並不能幫上什麼忙。

當然齊正禮也做了很多事情。許多細碎的事情都是齊正禮去操辦。父親的出葬大方向齊正哲把控,諸如請風水先生,請吹喇叭的人(齊家屯縣和我們陽江縣有一個相同的風俗,老了人都要請吹喇叭的人吹相關的曲子),聯絡水泥磚塊和沙子等一些小事還都是齊正禮出的力。

齊正哲還時刻擔心著我,只要空閒下來,就待在我身邊。要知道,他哪是能空閒的人呢?那麼大的一個百貨店要他管理,可是,他總能擠出時間來陪我。

齊正哲並不說太多安慰的話,並不說什麼“人死不能復生”,只是陪著我,很多時候甚至一聲不吭,只是默默地待在我身邊。他就是這麼體貼。他對我總是這麼體貼。

可是,哥,你會想到這樣的一個人也會永永遠遠離開我嗎?

待心情平靜下來之後,我開始思考父親的話。“你——其實——不……”父親到底想和我說什麼呢?亦或是要交代我什麼呢?

如果是交代後事,那會不會是說,你其實不要把我埋葬到齊家屯,但也有可能是說,你其實不要把我埋葬到東門。

如果是安慰我,安慰這個他始終放心不下的女兒,鼓勵我好好地活,他會不會是說,你其實不要太難過,太傷心。

但如果還是顧慮我的工作地,顧慮我會受到他過失殺人事件的影響,他會不會是問我,你其實不會去陽江縣工作,對不對?

我確實沒法確定父親到底想和我說什麼,我覺得每一種可能都不是沒有可能。這竟已經成了懸疑。是真的死無對證了。這樣看來我今生今世都沒法釋懷了。

恍惚之間我又想起父親帶我出逃的那個夜晚,深一腳淺一腳地走了一夜的路程。在走去王塢的路上的亭子裡,父親遞給我一個洗乾淨了的紅薯,和我訴說他出逃的原因。

“殺人是要償命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女生小說相關閱讀More+

轉生成猛禽後我啥都吃

塔黃花開

是貓逼我辭職的

花彩雀鶯

首長九代單傳,我一胎六寶打破了

最愛燒洋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