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子黃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012章 審判,遇見你是冤還是緣,橙子黃了,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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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村長帶著吳隊長(瘦子的爸爸)和幾個鬍子頭髮都白了的人以及幾個中年人走了進來。郝爺爺和郝珺琪的父母跟在這幾個人的後面。
我牽著郝珺琪的手迎了上去。逃避已經不可能了。
“他們果真躲在家裡。”吳隊長說。
吳隊長話未說完就有兩個中年人上來抓住我們的手。
“你們幹嘛抓我?”郝珺琪掙扎著。
而我則一動不動。
“放開我的孫女!”郝爺爺叫起來。
郝有德想衝上來,但是被人攔住了。
這兩個中年人強行把我們的雙手縛在後背。
“把你兒子叫過來。”老村長對吳隊長說。
瘦子走到了人群的前面。
我即刻明白了,大人們之所以徑直來抓我們自然是這小子告的密。
我突然明白我和郝珺琪都掉進了瘦子設定的陷阱,今天這個局面才是他想達到的真正的目的,因為只有這樣,他才真正能置我於死地。
他們把我打暈之後和郝珺琪商議,誘惑郝珺琪蠱惑我上擎天石柱崖的時候,他們就想到了這個局面。
而如果這個局面沒有出現,那自然是厲鬼奪去了我們的小命——村裡的孩子沒有一個不知道擎天石柱崖上有厲鬼的。
我瞪著瘦子。
一個十三歲的孩子就有這樣的心機,實在太可怕了。
瘦子把當天唆使郝珺琪讓我上擎天石柱的情況當著大家地面說了。
我和郝珺琪承認上了擎天石柱崖。
郝珺琪鬧著說是瘦子錯在先,如果不是瘦子無休止的折磨,我們不會上擎天石柱,也就是說,我們是被逼的,所以,如果要治罪,要先治瘦子的罪。
郝珺琪斷斷續續的和老村長理論,總算說清楚了。
擠在門口的人群譁然。
吳隊長粗暴地呵斥大家,叫大家安靜,而後他只說了一句話,“我兒子叫你們去殺人,你們也要去殺人嗎”。
這句話又得到了大家的附和。
老村長和幾個年邁的老人交換了意見,便叫看押我們的人將我們帶去曬穀場。擁在門口的人做鳥獸散。
郝珺琪的母親哭了。郝爺爺和郝有德都被擋在了人群外面。
一走到門外,那個負責擊打鑼鼓的人又敲響了鑼鼓,嚷嚷著:“大家都去曬穀場了,都去曬穀場了!”
我和郝珺琪被壓著一前一後往曬穀場走。
曬穀場,是給我們留下了說不出有多少快樂的地方,卻也是讓瘦子最最羞愧的地方,如今竟然成了我們的審判場。
我往後想看看郝珺琪,可是看壓我們的中年人的身子擋住了我的視線。
我覺得無比悲哀。父母親在大隊裡生死未卜,而自己卻又被壓去審判,鬼知道等待我們的宣判結果是什麼!
最最不應該的是,還把郝珺琪搭上了。
到了曬穀場,已經有許多村民集中在那裡。那兩個中年人把我們分別綁在曬穀場邊上的兩棵棗樹上。吳隊長在剛剛走來的路上繞回家拿了兩條棕繩來。
我想起了滴著父母親鮮血的那根棕繩。
大家議論紛紛。
郝爺爺趁人不注意,跑到了我們的前面來。他衝大家揮揮手,用蒼老的聲音喊道:“李村長,吳隊長,還有各個比我年長的大哥大姐,我郝忠海只想問問大家,哪一條祖訓上說了闖了擎天石柱崖要這麼五花大綁的?祖訓上是禁止我們子孫後代不能上老虎坡,更不能上擎天石柱崖,可從來沒有說對上了的人要怎麼處罰呀。我孫女和鄭老師的兒子,大家也都聽明白了,是為了不再受一些人的欺侮才被迫上的擎天石柱崖,為什麼就不能原諒他們一次?他們畢竟還小啊。”
郝爺爺說的聲情並茂,嗓子哽哽的。
很多人向我們投來同情的眼光。
吳隊長用手抹了抹他的頭髮,說:“郝叔,你為了救你的侄女這麼說話,我們可以理解。可你想過沒有,擅闖擎天石柱崖會給我們整個村莊帶來什麼樣的災禍。”
“什麼樣的災禍?”郝爺爺問道。
“是啊,哪會有什麼災禍?”郝有德附和。
人們交頭接耳。
“哼!我倒要問你們,如果沒有災禍,我們的祖祖輩輩會傳這樣的祖訓下來嗎?大家聽好了,不是我要刻意和郝叔過意不去,只是請大家想想,如果我們不處理這兩個擅闖禁地的人,萬一有什麼災難降臨,我這個隊長可怎麼對得起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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