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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為我們不知道具體的災難是什麼,才更可怕,才更要處理這兩個人,你們說是不是?”吳隊長說得振振有詞。
吳隊長這麼一煽動,許多人即刻情緒激昂起來。有些人吼叫著著要立即處理我們。而郝爺爺則被幾個身強力壯的中年人強行拖了下去。
接著老村長向大家徵求處理意見,這下可好,人群好像炸開了鍋。
我絕望地看向郝珺琪,郝珺琪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
有人提議將我們暴打一頓,以示警戒;也有人提議將我們關押起來,待沒有什麼災難發生再還我們自由;還有人提議將我們送去公社,讓公社幹部處理我們。這最後一條提議得到了大家的贊同。
就見吳隊長舉起右手示意大家安靜,然後他清了清嗓子,說:“我看大家真的把事情想簡單了。大家難道沒有注意到,擎天石柱裂開成了兩半,而裂開的那個時刻老天突然暗下來,還有閃電和雷聲,這說明什麼?說明已經把老天都驚動了。這是把肇事者打一頓或關押幾天就可以對付的?”
“那吳隊長就明說怎麼處理吧?”性子急的人叫起來。
“是啊,吳隊長,你有什麼想法就直說吧,”老村長說,“可以徵求大家的意見。”
“我的想法就是把他們沉塘。”吳隊長說得很慢,可每一個字他說的都很用力,我相信,每一個字都傳進了大家的耳朵。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可是置我們於死地的架勢啊,我才明白他的兒子為什麼那麼歹毒了。
“我去你媽的吳狗屎,我郝傢什麼時候得罪你了,你要這麼狠毒?”郝有德叫起來。
“吳侄子,說話你要積點德。這可是兩個孩子啊。”郝爺爺說。
“我為什麼要這樣說,難道像郝有德說的是郝家得罪了我嗎?村裡人哪個不知道你郝家和我吳家沒有任何瓜葛?我之所以這麼建議,完完全全是為整個村莊的人著想,是為我們東門村著想啊。這種祖祖輩輩都禁止的事情發生了,如果不嚴懲,還有誰會在乎祖訓?我們越不留情老天便越能寬容我們,方才不會降災禍給我們。要是降些小災禍,來點豬瘟啊什麼的我們還能接受,要是滅了我們整個村,你們說說看,誰擔待得起?”
“你個好不死的吳狗屎,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郝有德近乎歇斯底里了。
可是吳隊長的話顯然震懾了所有的觀望者。
“還有,我們看戲也看得到,古時候的朝代對這一類事情都是用沉塘來懲罰的。而我們村口不是正好有一口塘嗎?村裡最年長的人都應該知道這口塘的年月比我們這個村還久遠,我們的祖宗安置這口塘是有他的用意的啊。”
群眾的情緒越來越激動了。很多人舉起手附和著要將我們沉塘。
郝珺琪的母親已經哭倒在地上。郝有德蹲在地上把臉捂在雙掌之中。
幾個年長的人和老村長做了十幾分鐘的討論,最後,老村長宣佈——即刻將鄭啟航和郝珺琪沉塘!
我看見郝爺爺往地上倒。
有人過來解開我們的繩子,那自然是是要把我們送去沉塘了。
我趁那個解開我繩子的人不注意,甩開他的手跑到老村長面前跪了下來,我祈求老村長放了郝珺琪。
“老村長爺爺,求求您放了琪琪,她是陪我上山的。要沉塘就沉我一個好不好?是我為了不再受瘦子的折磨才想著上擎天石柱崖的,所以要懲罰就懲罰我一個。”在那一刻,我真的崩潰了。
郝珺琪聽了我的話,當即哭出了聲,“哥,你怎麼這麼說話?答應瘦子上擎天石柱崖的是我呀。你叫瘦子見證,是不是我答應的?當時你可是昏迷著的呀。所以,村長爺爺,要沉塘也只能沉我一個,請您把起航哥哥放了。”
許多人唏噓不已。
那個解開我繩子的人以為我要逃跑,飛快走到我身邊,硬生生將我的手臂反扣在後背。
“我不是要逃跑,伯伯,我是求村長爺爺放了琪琪。您幫我和村長爺爺說說,不要把琪琪沉塘了好不好?”我壓根兒不掙扎,由著這個中年人用力地抓著我的手。我不覺得手疼,而是心好疼好疼。
沒有人理會我們的請求,幾個人吆喝一聲,他們便押著我們往村外走。
那個敲銅鑼的人在前面開道,許多人跟在我們後面就好像給我們送葬似的。
“你們別攔住我!求求你們放開我,放開我的琪琪。放開我的孩子,我可只有這一個孩子。”郝珺琪母親的哭泣聲淹沒在村民們的議論聲中。
“好不死的吳狗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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