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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古倫格格還是搞不懂韋寶這一系列操作。
“既然我們知道派去的人是你的人,何必搞得這麼偷偷摸摸的,我們又不會對明廷亂說什麼。”聰古倫格格道:“你的人給我父汗看病之前,肯定要拿人先試過的,只要你們不想害我父汗,也不必擔心那麼多。至於兵馬,我加持你們都要撤光。”
聰古倫格格有點耍起了小性子,聰古倫格格其實已經將自己當成了韋寶的女人了,她是站在袒護孃家的立場。
鮑承先見韋寶無奈苦笑,只能拉了拉聰古倫格格,將小格格拉到了一旁道:“格格,答應他吧,他的做法更穩健,至於留幾百人,那是為了面子,他表明可以撤軍,但留一點人,又表明並不被我們牽著鼻子走。這不光是做給我們看的,也做給他自己底下的人看,也做給附近的蒙古人看。所以,你很難說動他把人馬都撤走。而且,他這一步棋也表明,一旦我們想議和,義州城只怕也是保不住的,也得留給天地會。”
聽鮑承先這麼說,聰古倫格格才知道韋寶為什麼一定要堅持留下幾百人。
聰古倫格格不由的走到韋寶面前,生氣道:“你太狡猾了吧?步步算計,既然你將我們金人看的如同漢人一樣,何必這麼算計?”
“可你們現在與我方還是敵對關係啊。”韋寶並不著惱於聰古倫格格的態度,天底下現在也**幾個人敢當著韋寶的面說他狡猾。
聰古倫格格哼了一聲,乾脆利落道:“好吧!都依著你行了吧?現在趕快派人隨我們走吧。”
韋寶對旁邊的王秋雅和貞明公主點了點頭。
倆人立刻著手安排,這一切都很容易,兩炷**夫,都安排妥當了。
就這樣,聰古倫格格和她的隨行人員簡單的吃喝,休息了一小會,又趕著回去了。
燕天南讓王秋雅和貞明公主一起送了聰古倫格格,自己卻**來。
聰古倫格格有點在意,她本來以為韋寶至少會送她到城門口呢,因為上回她走的時候,韋寶就在城門口陪了她一會兒才走的。
韋寶這回**送聰古倫格格,主要因為聰古倫格格這回是代表建奴來的,而上一回,聰古倫格格只代表她自己。
性質不一樣了。
韋寶在王秋雅和貞明公主送聰古倫格格出城的時候,就躺在床上想,如果這回救回了努爾哈赤的性命,或者**救回努爾哈赤的性命,會怎麼樣?
救回了努爾哈赤的命,治好了努爾哈赤的病,肯定是對自己最有利的,冤家宜解不宜結,自己成為了努爾哈赤的恩人,也在道義上佔有優勢了,肯定對各方面都大大的有好處。
如果努爾哈赤因為自己人的救治,而意外的早亡了,那就麻煩了。
1599*之前,**和努爾哈赤曾保持16*的蜜月期。
1599*之後,隨著建州女真對海西女真征伐統一戰爭的程序加快,建州女真和**的關係開始逐漸惡化。
很多人覺得努爾哈赤起兵反明是“蓄謀已久”的行動,韋寶覺得這種說法難以成立。
七大恨中的陳述,除了第一條“祖、父之死”發生在*歷十一*,1583*,其他六條中陳述的內容,都發生在*歷****,1599*,建州女真吞併海西女真哈達部之後。
在這六條中,又有四條的內容發生在*歷三十一*,建州女真開始進攻海西葉赫之後。
其中還有四條,提到了建州和葉赫之間的**、以及**如何偏袒和扶植葉赫的種種行為。
換一個說法就是公元1599*,當努爾哈赤完成了對建州女真的統一,開始展開對海西女真四部的征伐戰爭時,遼東女真出現了由諸部並立向一家獨大轉變的趨勢。
**發現女真內部的勢力狀態被打破了,建州女真的實力太強,且還在迅速發展,這違背了**希望女真“群雄並立,抑強扶弱”的一貫政治主張。
既然如此,**就要迅速諒解昔日的不安定分子葉赫,扶植他對抗建州,阻撓努爾哈赤對海西的吞併征伐活動。
七大恨就是從努爾哈赤個人的立場,對這一歷史程序的事實陳述和情緒宣洩。
實際上,**做的不算**,在努爾哈赤頒佈七大恨的時候,葉赫雖然實力已經被嚴重削弱了,但是在**的直接保護下,依然還在,在薩爾滸之戰後才被建州吞併。
明代對女真的統治策略,可以從明*歷*間禮部尚書楊道賓的奏疏中窺知一二。
女直乃肅慎舊疆,亡金遺孽。??然必分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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