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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奔襲,實際上這只是機動戰中的一種戰術。
同一場戰爭中,匈奴就算被踢一次,也不可能被踢第二次,第三次。
只有最最愚蠢的軍事統帥才會把自己的兵團全部湊在一起。
霍去病的征戰記錄:“驃騎將軍…歷五王國…轉戰六日…合短兵,殺折蘭王,斬盧胡王。”
“驃騎將軍去病率師約輕齎,絕大幕,涉獲章渠,以誅比車耆,轉擊左大將。”
渠,指渠首,渠酋,是舊時統治階級常常用來指代武裝反抗者的首領或部落酋長。
比車耆,這是個匈奴王號。
這也就證明,漠北之戰並不是很多人想當然的“打一場就完事了”,而是由一場場戰役組成的一次整體戰!
史書對衛青,霍去病的記載不公平,不詳細,如果按照“漠北之戰就是打一場完事”的可笑思想來看,歷史勝場最多的軍事統帥拿破崙也不過贏了五六場而已。
霍去病在與左賢王決戰之前究竟經歷了多少場戰役不得而知,但完全可以知道的是,他的勝利絕對不是“繞道背後埋伏下來踢了匈奴屁股”這麼簡單又搞笑,而是從一開始就制定分兵圍堵敵軍,包抄逐個殲滅的計劃,迅速瓦解了匈奴佔絕對優勢的兵力和他們接戰的勇氣,最終一路追亡逐北至貝加爾湖,共殲滅匈奴精兵七萬零四百四十三級。
古代的軍事將領們大多勇於衝殺在第一線,並不單純是因為他們為了給軍隊起一個帶頭模範作用,而是因為第一步最重要的是,你必須發現敵軍哪裡有弱點,這個第一擊太重要了。
你是插左翼還是右翼,敵軍哪兒兵力相對薄弱。
不是軍事天才,能看出來才有鬼了。
熱兵器時代最偉大的軍事家之一的拿破崙在他的回憶中曾經說:“要完成同樣的作戰任務,現代面臨的困難要高於古代指揮官,指揮官對戰役結果有顯著影響,在古代軍隊中,指揮官距敵四五十米也不會有太大危險,能處於能夠全盤指揮軍隊的有利位置。
然而在現代戰爭中,指揮官如果距敵二百米就會把自己完全暴露在炮火下。
因此,由於與前線距離過遠,指揮官很難立刻知曉敵情。”
而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的炮火中,指揮官能距敵一公里可能都算壯士。
這也就說明一個道理,所謂“坐鎮後方統籌規劃”的統帥才是所謂“帥才”,衝在第一線的統帥只能當將軍的神論,霍去病“只是將才不是帥才”的神論都得靠邊。
從古至今,偉大軍事指揮官們無不渴望自己的指揮位能離第一線近一點,再近一點,戰場局勢瞬息萬變,千鈞一髮之際要是指揮官還坐在大營,要指揮官有什麼用。
“銳悍者誅,全甲獲醜。”
頑強抵抗的誅殺,其餘披甲之士被俘獲。
霍去病在攻下匈奴人心目中象徵單于的天山祁連後,在鱳得這個地方舉行了盛大的閱兵儀式。
極大的宣揚了漢朝的軍威,他就是要跟他後來“封狼居胥山,禪於姑衍。”一樣,在這個意義非凡的地方宣揚漢朝的煌煌國威。
他這一招心理暗示顯然非常有效,因為就在這次戰爭結束後,河西以渾邪王和休屠王為首的匈奴部,有史以來第一次的向漢廷宣佈投降。
霍去病沒再浪費一個將士的寶貴生命,用一招事半功倍的閱兵活動,成功的使河西貴土從此永遠的納入了華夏的版圖。
“失我祁連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胭脂山,使我婦女無顏色。”
這首傳唱千年的《匈奴歌》毫無疑問的揭示了河西走廊在當時有多麼重要。
直到後世,河西山丹軍馬場也依然是世界上最大的養馬地之一,而霍去病就被視為它的第一任場長。
霍去病的經歷與韋寶的確有許多相似之處。
而且你韋寶的功勞再大,你沒有把建奴滅了,所以你的功勞還是大不過霍去病去吧?
最關鍵,大家那霍去病與韋寶類比的意思很明確。
霍去病最高也只是侯爵,死後最贈不過是景桓侯,之前是關內侯,並不是公爵。
而你韋寶現在已經是大明的侯爵,所以在爵位上面沒法再給你什麼了。
這就惹得朱由校很不高興,朱由校認為韋寶該當封公爵!
朱由校為什麼在這一點上這麼堅持,因為魏忠賢長期運作侄子魏良卿的公爵名位。
在原本的歷史中,朱由校也的確於1626年年底的時候,給了魏良卿一個公爵的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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