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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導致明人有了天下唯我獨尊的心態。
“我朝國勢之尊,超邁前古,其馭北虜西蕃,無漢之和親,無唐之結盟,無宋之納歲幣,亦無兄弟敵國之禮”這話是明人說的,這段話基本將明朝的外交空間壓縮到最小,使後來的人不敢越雷池一步,形成某種意義上的“政治正確”。
敢議和,就是漢奸,只有高喊口號,打死所有對手,才是正確的。
和親,結盟,歲幣,兄弟敵國之禮,古代國與國之間幾種常見的關係都被否定了。
洪武和永樂確實有實力,也用實力做到了讓周邊集體跪下,但是子孫後代就不一定了。
明初國勢強,不代表一直強,尤其是到了明末國勢衰弱至極。
明人的心態卻一直沒能被調整過來,一直是以中央大國的心態看待周邊。
再加上宋朝的反面典型案例,讓明人一談議和就拿宋朝做反例,沒有人敢於擔當,深怕落一個賣國賊秦檜的名聲。
當遼東出現了努爾哈赤為首的後金,事實上,後金已經演化為擁有完整組織的,並且是以農耕為主的封建國家。
後金的實力也遠遠超過了也先、達延、俺答這種蒙古鬆散的部落式組織。
明朝上下從一開始就過於輕視實際上並不亞於隋唐時代的高句麗的後金軍政集團。
明朝官員曾說後金只是“不當中國一大縣”的醜虜。
韋寶就特別想問,當時哪個大明朝廷的大縣能拉出十萬級戰兵。
而且,後金舉國之力,還遠不止十萬大軍,二十萬,三十萬,都是可以的。
這種輕視是致命的,也導致了薩爾滸的慘敗。
更導致了後來袁應泰這種人丟遼瀋,王化貞丟廣寧的一系列失敗。
顯然,很多明末的官員對待後金是即不知己,也不知彼。
要麼盲目自大如王化貞,要麼畏金如虎如高第之流。
建立在明初輝煌歷史的上國心態不容易改變,議和這個話題自然就成了明朝政治生態裡的雷區。
誰敢越雷池一步,各種彈劾,且遭天下人唾罵的壓力沒人擔的住。
現成的案例就是陳新甲了,儘管他只是替崇禎背鍋。
所以,明朝自己實際上是斷了這條路的,儘管這裡面不乏有人偷偷摸摸搞和議,甚至有地方已經達成了私下協議。
如宣大邊將後來以提供貿易為條件,換取清軍不從宣大入寇。
但畢竟這種事情是見不得光的。
大明朝廷和百官的這種心態,導致後金一方透過與明朝官員們的私下議和往來後,後金方面看得很明白。
皇太極和范文程這些對大明很瞭解的後金領導層,都能直指要害。
當然,這種心態後金方面一開始是不清楚的。
直到己巳之變後,皇太極等最高領導層才徹底的明白過來。
後金那邊想議和,而且是非常想,特別想議和,從努爾哈赤對韋寶的態度就能看出來。
寶軍都和後金打成那樣了。
寶軍少說殺了五萬多建奴。
不管建奴兵士還是百姓,寶軍到目前為止,對建奴方面的殺傷,韋爵爺估算,至少超過了五萬人。
但努爾哈赤反而更就想與韋寶議和。
後金自努爾哈赤到皇太極,韋寶覺得,他們都是真心的想實現議和。
後金方面,不可能因為贏了幾次軍事行動就被勝利衝昏頭腦。
在韋寶看來,後金最開始的野心沒那麼大,至少目前為止是絕對沒有這麼大的。
這幫人,在韋寶眼中,這個時候,也就是大股部隊的土匪罷了。
早在努爾哈赤致蒙古喀爾喀五部的信裡就寫過了他的野心其實也就那樣,“為解我七恨,當相議放棄遼東,以遼河為界,俾我三國安然相處。遼東以海藍至太子河為界。爾等欲各安生業,則復誓天地。至於遼河以東之遼東地方,如何割劃,以償我之七恨,我候爾等回報。因各系國家,可彼此通行貿易。爾等若以我言為是,則速行答覆,如不情願,亦請自便,各仍用兵不止。天若以爾為是,爾可驅我至白山;天若以我為是,我亦必驅爾至南京。”
這裡很清晰的可以看出來,努爾哈赤希望讓明朝承認其一國地位,佔據遼東,以遼河為界,並通商貿易,僅此而已。
皇太極即位後,在天聰元年很快也對明朝提出議和之議,與時任遼東巡撫的袁崇煥通訊。
第一次的條件是這麼寫的“當以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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